原以为自己嫁的是锦衣阎罗,却不想竟是执棋的弈者。

    可这局棋,她甘愿做他掌中最锋利的卒!

    与此同时。

    王海神色大乱的匆匆跑到王承运面前,语气都带着一丝发颤。

    “相爷,申国公他们出事了……”

    等王承运听完,整个人陡然一震,随即一拍桌案,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和不甘。

    “不好,监门四卫要丢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接触申国公,好不容易才搭成了这层关系,甚至还与他联姻。

    为的就是借助申国公在监门四卫的影响力,攫取一部分军权,从而进一步壮大王氏在上京城的势力。

    可没想到,今日申国公一脉竟然全没了!

    “那些人,现在在哪里?”

    王海小心翼翼地说道:“相爷,自从他们离开皇宫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我猜测,他们肯定是被楚奕带走软禁,或许已经被杀了。”

    王承运顿觉头疼。

    本来,他还想将申国公等人接过来,再借助他们这些年在监门四卫的影响,去暗中接触一些将领的。

    “罢了,反正那监门四卫说着好听是四座卫府,可实际上早就从上到下烂透了。”

    “就算全部给了林昭雪,也无所谓。”

    “先将秦牧从金吾卫赶走,猛虎帮那边安排好了吧?”

    王海连忙低声回道:“相爷放心,全部安排妥当了。”

    王承运轻轻点头,声音恢复了几分平静。

    “下去吧。”

    他现在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与秦蒹葭的争斗之中,自然无暇顾及其他。

    等王海走出去后,脑海中又想到谢娇娇那娇媚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似回味起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谢氏养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所以,他吩咐下人备轿,打算再次前往许府,看看那位许大儒。

    顺便,继续“安慰”谢娇娇!

    ……

    等楚奕来到鹰扬楼时,看着对面的龙三幽怨的站在门口,仿佛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

    “龙哥,又遭骂了?”

    龙三很惆怅。

    想以前李信在的时候,还有他帮忙承担主子的责骂。

    现如今,主子隔三差五就逮着自己一个人骂,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泪。

    “还不是楚千户你给主子开的那个调理月事的药,主子嫌弃苦不喝,又把我骂了一通。”

    “哎,我看主子不喝药,没准又要迁怒到我身上了……”

    楚奕笑着从龙三手里接过那碗药,温声道:“龙哥,我去给指挥使送药吧。”

    龙三巴不得楚奕接过这个烫手山芋:“去吧,祝你好运。”

    楚奕拿着药,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

    “不是说了不喝,再来吵本官半分,本官就将你葬到一个极阴之地,做一个永远安静的蜡尸……”

    萧隐若冷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夹杂着隐隐的怒意,可不待她骂完,便见到楚奕推门进来了。

    “指挥使,是卑职。”

    此时,萧隐若坐在案前。

    她一袭黑裙,眉眼间透着寒意,轮廓清晰而硬朗,宛如刀削。

    待那目光扫过楚奕,气场如山般压下,冷感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不寒而栗。

    “那群杂碎,处理好了?”

    大家看看这个咋样,不好看我删了

    楚奕低声说道:“全活埋了,以后不会有他们的半点消息。”

    他又无意间看到,她那双宛如琉璃的眸子冷冽异常,却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指挥使,来将药喝了。”

    萧隐若直接冷声道:“你要是没事,就可以滚了。”

    语气十分平静,每一个字却仿佛从刀刃上滚过,透着彻骨的冷意,直刺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