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自己羞得浑身僵硬。
那包覆在白色罗袜下的足趾,更是如粒粒圆润细腻的珍珠,立刻轻颤着蜷缩了起来。
“不干什么。”
楚奕随口回了一句。
至于渔阳公主,又似无意地用白嫩小脚轻轻拨弄了他的手掌。
可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羞恼地红了脸,连耳根都透着薄红。
偏偏这位小公主现在根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更加不敢过多的挣扎反抗。
否则要是惊动了外面的人,自己可就完了。
全怪这个狗奴才,太气人了!
“唰唰唰!”
楚奕刻意放缓了脱袜子的速度。
那粗糙的指节一点点擦过少女紧绷的足弓,仿佛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柔滑滋味。
等他剥至脚踝时,只见那一抹雪肌透着薄红,如新剥莲子般娇嫩欲滴,十分诱人。
“殿下可知,臣在诏狱审人时,最擅剥茧……抽丝。”
渔阳公主那张脸早已红透了,像涂了一层胭脂般,浑身燥热得几乎要冒汗来。
尤其是那小腿被他抓住的地方越来越发滚烫,像是烧起来了。
“狗奴才,松,松手啊……”
她压低声音,竭力保持紧张。
可那颤抖的声音,却让自己无处遁形。
等楚奕将那只带着香味的罗袜全部褪下后,便摁进了自己的襟口里,又低头看了过去。
她的足形玲珑精巧,线条柔美,宛如牛奶洗练过的雪润玉足,透着淡淡的莹光。
“殿下,你可知波斯商人,一般会怎么给珍珠分级?”
说话间,楚奕的大拇指,已经掐进那宛如牛奶凝成的雪白足弓处。
这一处位置,可比象牙还通透酥滑的雪肌柔腻,吹弹可破,恨不得让人亲上一口。
就在这时。
一股早春寒气顺着足跟爬上来,可偏偏他的掌心温度,却是烙得渔阳公主的穴位酥麻。
以至于,那柔嫩的脚背瞬间绷成一抹弯月,像极一朵被晨露打湿的昙花,随时可能绽放。
“浑圆者三等,莹润者二等。”
“而臣手中这一寸雪色浸过檀香的,当属一等一的贡品!”
“当然,微臣身上的暗袋,可比那波斯宝匣更知冷暖。”
渔阳公主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楚奕这是变着法子夸奖自己的玉足。
当时,她那张俏脸更是红得仿佛要滴血来,就连那双桃花眸子也像是被水浸湿过,充满了勾人的润感……
“哼,胡言乱语,也不知道你对几个女人说过这种恶心的话……”
楚奕握着那一只娇软的纤纤玉足,嘴角勾起了一抹兴味。
“这种话,微臣可以发誓,只对殿下一个人说过!”
登时。
渔阳公主那张脸越发滚烫,整颗心更是颤动的仿佛要跳出来了。
她雪白的脚趾也在阳光下不断蜷缩又舒展,脚踝内侧微青的血管,也随着喘息轻颤不休。
“你……”
她刚想开口,
却突然发出一声轻呼。
因为,眼前男人的手掌已经包裹住了自己整一只脚掌。
那滚烫的掌心贴着娇软足跟正缓缓摩挲,仿佛像在赏鉴一件羊脂玉的极品把件。
“哎……”
渔阳公主羞得不知所措。
她不由得抬起右脚,下意识踢向楚奕的胸口,却反被他擒住脚腕。
“殿下,这是要干什么?”
渔阳公主没好气的瞪了眼这个狗奴才,撅起了粉嫩的小嘴巴。
“袜子已经被你拿走了,你还不松手!”
楚奕又捏了捏怀里的那只玉足,这才慢慢移开,将那只金丝绣鞋重新给她穿了上去。
“殿下,穿好了。”
渔阳公主踩在地上的一瞬间,足心处却泛起阵阵酥麻感,让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最后,她只能故意撂下狠话,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狗奴才,本公主下次一定要打断你的手,哼……”
楚奕看着奶凶奶凶的渔阳公主,眼神宠溺,低声笑道:
“好的,殿下,我们走吧。”
渔阳公主却是咬着唇,迟迟没有动作,很是别扭的说道:
“再等等,有点脚麻。”
楚奕笑了笑,道:“殿下,你在原地跺一跺就好了。”
渔阳公主半信半疑的跺了跺脚,还真的缓解了不少,看向楚奕的眼神不自觉亮了几分。
“喂,狗奴才,明天清明了,你要干什么去?”
楚奕回道:“上坟。”
渔阳公主那张明媚的脸,却是突然一僵。
她沉默了一下,透着几分犹豫,又很小声的试探性问道:
“狗奴才,明天,你能陪我去祭拜父王跟母妃吗?”
等楚奕微微抬起头,便看到渔阳公主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眼神,让人不忍拒绝。
不过,他也只能苦笑着解释一番。
“明天怕是不行啊,微臣不但要出城去给双亲上坟,还要去给林家的父兄们扫墓。”
“这一来一回,就要一天了。”
闻言,渔阳公主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却是将头偏过去,语气故作无所谓。
“哼,谁要你这个狗奴才陪,本公主故意逗你玩的。”
“本公主一句话,有的是人陪。”
楚奕见她嘴硬,也就随口说了一句:“殿下,要不明晚来我府上跟夫人一起吃火锅?”
当然,他知道渔阳公主肯定不会来的。
但没关系,自己可以晚上去找她,当是慰藉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寡妇。
有个热心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