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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救第一步——与族决裂

    史信正思考间。脑中又传来声音。

    “为辅助宿主更好的使用反派系统。特改造宿主以适配反派系统。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改造?”

    还有这等好事?史信现在是纨绔的身子,乞丐的命。四体不勤却又身无分文。

    听说有这好事,史信忙在心中狂喊。

    “改造!快改造!”

    “嘀!现在改造宿主,来适配系统。

    改造后宿主将得到名将李存孝的巅峰武艺,治兵,用兵各一份。”

    史信在心中思来想去,属实记不起这位李存孝是哪位。华夏历史悠久,想来这应该是哪个朝代的将军。只是不知道这位将军怎么样!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再不过也比自己这个现代的社畜和原身那个纨绔强。

    “技能改造中……”

    随着系统的机械声。史信赶忙双手具伏,以额触地,咬牙等候。

    顿时浑身一阵阵疼痛滚滚而来。脑子也是迸裂般得痛。

    史信便是有了准备,也浑身的颤抖。汗水如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咬着牙也闷叫了出来。

    这个李存孝这么厉害的嘛?竟然如此大反应。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史湘云,看见哥哥满头的汗水,哪还不知道哥哥这是真的发病了。大声的唤着史信。

    “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又对外边高声喊着: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快来救大爷啊!”

    半晌,也不见人进来。史湘云哭着念叨。

    “太太啊!你殷鉴不远,可得保佑哥哥平安啊!”

    史湘云跑到门口向外喊人。又怕哥哥有个什么好歹,又跑回来看哥哥。小小的一只,就这么来回的跑,急得什么似的。

    是出去找人也不对,回来看护哥哥也不对。那脸都急的发白了,嘴唇绛紫。哭喊声都带了颤音。

    “哎呀~!快来人呐!来个人救救我哥哥呀!”

    少顷,史信接受完了技能。慢慢缓过劲来。

    此时的史信就觉着自己现在反应速度无比的快,身上也有使不尽的力量,感觉自己能生撕虎豹。

    史信伸手拉住史湘云。轻轻拍着她的胳膊。

    “没事了。没事了

    妹妹,我好了。别害怕。别害怕!”

    “哥哥。你好点了吗?

    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这世上我就只有你了。

    呜呜呜!

    你这已经病发两次了。

    我们这就去求二叔。高低要让他给你延请医生。

    现在只有我们兄妹二人相依。若是哥哥有个好歹。你可让我怎么是好啊?”

    史湘云这次哪里能信。带着哭腔,那脸上泪水就没断。

    有这个哥哥在,就还有个家,要是连哥哥都没了,那真真的是孤女了。

    见哥哥恢复了清明,史湘云便强要拉着哥哥去前厅。

    史信轻轻摇头。

    “妹妹放心。

    我是真的没有事。

    这以后我还要护佑妹妹一世呢。”

    嘴上劝着史湘云,史信心中又想着,现在自己有了金手指,又有了武力,该想想如何脱身了。

    现在前边正好有大批的勋贵,自己正好去闹过一场。

    好分裂出去。要不然这家可不是那么好分的,就算分了也分不干净。

    有这么多勋贵作证定然闹得满城流言蜚语,那样才好和侯府划清界限。

    别自己私下分出去,有人还把他和保龄侯府搅到一起。

    像书中锦衣府赵堂官那样的。不由分手,只要是一个宗的就一并拿问,自己兄妹再被史鼐给连累了,那岂不是冤枉?

    史信便和史湘云说道。

    “正好我也要去见二叔,我们这就去那前厅吧!”

    主意拿定,史信便决定去那前厅。

    正当此时,那灵堂门外走进一人来。

    史信看得真切。此人小眼鹰鼻尖下颏,吊眉歪嘴腮无肉。真个一副小人模样。正是史家前堂院管事史立言史管事。

    “喊什么?喊什么喊?

    难不成是死鬼诈尸了,要吃你们不成?”

    这史立言应该是被史湘云的叫喊招来的。

    进得灵堂,史立言便高扬着下巴,那眼睛怒瞪,用下眼仁看着史信两人。

    史信听那史立言一句死鬼。顿时身上升起无边的怒气。这应该是来自身体对母亲的情感。

    当即史信怒目圆睁。拳头攥着咔咔作响。

    史湘云也是气极。

    “你这奴才怎么敢这样骂我母亲。

    我到二叔那里告你。定然打断你的腿。”

    史立言哈呵呵一声冷笑。

    “呦!呵呵!

    就让你去告。我也去说,便说你咆哮灵堂,不愿为自己嫡母守灵。

    到时候我有得是人作证。看侯爷是信你还是信我。”

    “你……前边都是勋贵,我家姑奶奶和叔叔们都在。怎么可能让你嚣张。”

    史湘云恨急,这史立言说的或许真像那么发展,便拿了贾母当靠山。

    “真的是可笑。

    我劝大姑娘还是歇一歇,姑奶奶最是看中这侯府的颜面。不管事情如何,大姑娘去了定然捞不到好。”

    史湘云气的不行,却是也知道贾母和二位叔叔定然不会管她,一定把事情压下来。等过后。史立言是二叔亲信,还是要向着他。

    史湘云又气又急,难不成就让这人平白骂了母亲。

    她一个大家闺秀又不会泼妇骂街,着实难为她了。

    现在还要带哥哥去寻大夫。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史信冷然一笑,直接走上前去,也不理论,对着那史立言的脸就是一巴掌。

    就听“啪!”的一声。

    “呱噪!”

    老话讲王不过项,将不过李。

    史信继承了李存孝的武艺。这力气是大的惊人。

    那个管事被这一巴掌一拍,也是顿时短暂的昏厥了过去。直挺挺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声音。

    血水顺着嘴角便流了下来。

    史信蹲下查看。只见那史立言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五指过后,手接触的地方已然是皮肤崩裂。

    史湘云却是被史信这一下子给吓到了。

    一声焦急的“哥哥。”脱口而出。这要是打死了人。可怎么办?

    史信伸手一探那人鼻下。虽然口鼻往外喷血,可却是还有气息。

    知道这人没死。

    单手抓起这管事后脖颈的衣服,便大踏步的就往外走去。

    “哥哥~”

    史湘云也连忙跟上。在身后焦急的喊着。

    史信出了灵堂径直往前厅而去。现在史信觉着自己强的可怕。

    既然系统给了自己这么强大的武力,那就改文闹,为武闹吧!

    自己还没想好这开场白,这不,由头就自己给送来了!

    这一路上的人见史信单手提着个人出了灵堂。都吓得张口结舌。

    只见那被提着的人脸上已经肿的像猪头。满脸的血水。

    偌大个身子,被史信像拎个小鸡似的,在地上拖行。这力量,这既视感,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力量范畴。

    史信就像个猛兽一般。

    再仔细一看这被提着的,这不是前堂管事史立言史管事吗?

    人等各个都吓得后退。

    也不知哪个喊了一嗓子。

    “杀人了!杀人了!”

    人群更是惧怕。但又想着看个热闹。远远的人群聚集,前后的簇拥着史信向前而去。

    史信也不管这些,只一味前行。

    这穿堂过院,史信手中的史管事已然是醒了。便要挣脱史信的挟制。

    可史信的力气哪是他能挣脱的。只在地上蹬了几脚。史信将手又紧了紧。

    那史立言便一个脚滑,再弓不起身子。只能任由史信拖行。

    只能嘴上喊道:

    “方…可…喔!里…方…可…喔!……”

    这脸上肿大,嘴里牙齿也尽掉了,说话漏风,又被史信勒住了脖子。声音已然走形的听不清说了什么。

    管事一路上脚只能不住的乱蹬,手向下乱抓。

    有那府中胡管家带了人来拦史信。

    “大爷。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快把史管事放下。”

    史信也不搭话,继续往前走。这些奴才每日里多有刁难他们娘们,可现在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史信没空和这些人胡缠。还是去前厅了断关系重要。

    那胡管家喊道:

    “快把大爷按住。大爷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

    十几个家丁一起上来。有抱史信腰的,有按史信胳膊的,有来抢史管事了。

    史信把身子一挣。右手抓住身前一人。将那人当做武器,迎着人就撞。又用脚踢那近前的人。

    只几下,就把十几个家丁,打倒了五六个。剩下的也被赶远。

    那倒地的家丁们,哀叫痛嚎不已,剩下的却是也再不敢上前了。

    史信扔了手上的‘武器人’,仍旧提着史管事向前厅一步步的前行。

    家丁们受史信气势震慑,只能在史信前边也一步步的后退,不敢上前。

    史信心中思量,他还是把在侯府闹事看简单了。

    幸亏系统给了自己这身武艺,要是没有武艺,按原身的能力,去了前厅也得被史鼐给轰出来。

    想找人评理?人家是家主侯爷,哪有你讲礼的地方?

    ……

    前厅里史鼐和着史鼎正在陪客。

    这来的都是朝堂大臣,京中的勋贵,皇城的贵戚。

    这四王八公更是不是亲到,就是派了子孙前来。又有诸如保宁侯,川宁侯,锦乡侯和诸多世袭将军勋贵,满堂的贵宾。

    有仆人悄悄走到史鼐身边,和他耳语。把那史信的事和他讲了。

    史鼐听了。把眼一瞪。和那仆人小声说道:

    “多叫些人,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不要让他过来!”

    那仆人出去后,却是半晌不归。

    史鼐也没当一回事。依旧和这来吊唁的人攀谈不休。

    正攀谈间,大门被一下子猛的推开。

    屋中众人都往门口看去。瞳孔都是一缩。

    只见一少年,举重若轻的手提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大踏步就进了前厅。

    嘶!……

    这是个猛人啊!

    史鼐一看正是他那侄儿史信。

    史信进得屋来。将那史管事用力往地上一扔。

    “咚!”

    史管事便平趴在地上,半天出不得声,趴着起不来了。

    史鼐见了大怒。腾得就站起了身来。不由分说的高声大喝道:

    “你这畜生,要干什么?

    没见这满堂的贵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