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张小龙看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就是敌特分子。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人来?谁会闲得蛋疼爬十几座山?”

    胡须男敌特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说道。

    “咦?我咋感觉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该不会有人要拍我吧?”

    胡须男左右看了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

    “我还真是自己吓唬自己。这犄角旮旯,除了我这个倒霉鬼,哪还有半个鬼影子?”

    他深吸了一口烟,眯起了眼睛,自言自语起来。

    “昨天夜里,在那小娘们肚皮上,耗费太多体力了,我得好好缓一缓。

    不过话说回来,那滋味还真是销魂啊!”

    空间里。

    张小龙怒了~

    啥玩意儿?

    你特娘的说老子闲得蛋疼?

    老子马上就让你蛋疼!

    趁着胡须男敌特,正在眯眼享受的时候。

    张小龙意念一动,拿着一块板砖出了空间。

    两米的距离,张小龙一步跨越,猛地给了那家伙一板砖。

    胡须男敌特长长吐出一口烟,就觉得一阵风袭来。

    “真凉快~”

    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胡须男敌特眼睛一睁,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影,正抡着板砖砸来。

    他很想躲避,也想发声示警,但是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脑袋上一阵剧痛后,随即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张小龙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更茂密的树林深处。

    先用绳子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一脚踩在了敌特要害处。

    昏死过去的敌特硬生生给疼醒了,蛋疼疼醒的。

    胡须男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整个人侧身弓成大虾形状~

    张小龙趁此机会,把捡来的碎花布揉成一团,塞进了他嘴巴里。

    “嗷——”

    良久,胡须男才能嚎叫出声,但声音全被布团给阻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须男缓了过来,看了一下所处环境,顿时有一种随时被吓尿的感觉。

    四只虎视眈眈的超大灰狼,龇牙咧嘴地把他围在中间。

    一把三棱军刺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胡须男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问你什么必须老老实实回答,不要试图玩什么花样。

    否则,这把三棱军刺可不认识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三棱军刺的厉害的,扎进你的脖子后,应该可以直接洞穿整个脖子的吧!”

    “然后我再拔出三棱军刺~你抖嚯什么?”

    “到时候,你体内的鲜血就会喷涌而出,就算是最好的大夫,也止不住这样的伤口!”

    “草~这就尿了?还真特娘的是一个怂包!”

    张小龙忍着尿骚味,拿开他嘴里的碎花布团,开始问话。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我们一共……有……有十二个人!”

    “全都是敌特分子?身上都带枪了吗?”

    “我们都是……呃是敌特,大家都有家伙式!”

    “还有没有其他人?马家屯那些被野兽叼走的妇女,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胡须男敌特显然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眼前这个小子竟然知道。

    他愣了半天,直到脖子上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鲜血流淌下来。

    “我~我说,我全都说……”

    胡须男吓得半死,把他知道的事情,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都竹筒倒豆子一样,秃噜了出来。

    山上确实长期驻扎着敌特分子的一个秘密据点,据点里一共有十二个人。

    他们潜伏在这里已经有十一年之久,也就是说,在辽北解放之前,就已经开始潜伏了。

    由于山里面条件匮乏,这几年来,他们静极思动。

    常常会派人到山外去,通过各种手段,抓一些青年女子进山,供他们玩弄。

    敌特分子一般是白天赶路到大山边缘,晚上才会摸黑出山抓人。

    他们也试过接近各个大队的大队长,但结果都没有成功。

    那些大队长的思想觉悟都很高,别说是策反了,就是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他们都会翻脸。

    所以,敌特们很快就知难而退了。

    马家屯的马俊完全是一个例外,被敌特分子用金钱和粮食给腐蚀了。

    此后,马俊为虎作伥,帮着敌特分子,诱骗大队女社员进山打猎。

    结果导致马家屯大队7名年轻妇女,被敌特份子抓到了深山老林里。

    张小龙听得肺都要气炸了,这个马俊真是混账透顶,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你们给了他多少粮食?这些粮食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说半句谎话,后果自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