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的是萌萌哒的小兔子。
秦时昊的是憨憨傻傻的狼。
秦时烨的是胖乎乎的蛇。
思及此,陈芊芊把豆花各自盛在了碗中。
好了,现在就是豆花的甜咸之争了。
她准备了甜酱,也准备了辣椒油,这辣椒油中有炸得酥脆的豆子还有豆酱十分和陈芊芊的口味。
她可是坚定不移的咸党!
陈芊芊把碗放在方形的木托盘上,随后拿着一起摆在桌子上,“喜欢什么,自己加。”
秦时月站在椅子上,哇哦一声,“娘,我可以都加吗?”
陈芊芊:“……”
你是什么魔鬼?
陈芊芊端着属于自己的那碗豆花,吃的十分惬意。
秦时月人小,喜欢甜的,就加了甜酱,也吃的一脸满足。
秦时昊则像是陈芊芊一样往里面加辣椒油和葱花,那么一盆也是吃的十分满足。
陈芊芊几口吃完豆花之后,就看着秦时月拿着小勺子。
虽然她现在还小,才刚刚5岁,但勺子已经用的十分好了,一勺一口十分香甜。
秦时昊用的是跟饭勺子一般大的勺子,他每次吃都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嘴巴靠近吸溜一声,豆腐脑就这样滑入最嘴中,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怪不得古人云,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陈芊芊几人吃完豆腐脑之后,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外面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仰躺在客厅里面的几人。
陈芊芊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想:“要是有个沙发,那她就可以毫无顾虑的葛优躺了。”
要不,就等这段时间过后,叫人订做个躺椅也是可以的。
陈芊芊考虑到秦时昊的食量,留了大半桶豆腐脑,但现在都没有吃完。
她想了想,干脆拿着豆腐脑摆放之前帮工过她们家的人。
经历过这般多的事情,她现在的名声已经有好转了。
剩下的几碗豆腐脑,刚好可以拿几碗给她交好的村里人。
村里面的人情世故便是如此,你可以不讨人喜欢,但不能不交际。
陈芊芊想到这里,让秦时昊去帮忙送豆腐脑。
现如今日头不大,但大部分人都刚干完活出来。
在田里面忙碌一上午的李俊大,正觉得觉得乏累至极,却听到门别敲得咚咚咚响。
李婶子瞧了疲惫的李俊大一样,起身开门:“谁啊。”
陈芊芊扬起笑容:“李叔,吃豆腐脑不?我家自己磨出来的,给你们尝尝。”
李婶子霎时就愣了。
豆腐脑,她在镇里赶集的时候,听到过,这豆腐脑少说也有3文,就这么给他们了!
“李婶子,接着啊。我拿着手都累了。”
李婶子这才慌忙接过那木碗,“太破费了。”
“哪儿破费了。我家里面修建房子那会儿,李叔是最负责最能干的,宴请村里面的人时,也是他去请的人,借的椅子凳子。”
“你这样跟我客气,可是把我当外人了。”
李俊大:“收下吧。”
李婶子这才把碗里面的豆腐脑倒扣在自家的碗中。
李俊大看着白嫩的豆腐脑,心思复杂:“破费了。”
“没事,都是村里面的人。我和几个孩子孤儿寡母的,指不定还需要你们多多照拂。”
陈芊芊挥了挥手离开了。
豆腐脑上还添了些许的辣椒油和葱花,卖相看上去十分可口。
李俊大刚刚从田里回来,正感觉有些饿,他看向自家娘子:“要不?我们先尝尝?”
“尝尝吧。”
他们夫妇也是吃过豆腐的,在过年的时候,一般会和鱼一起炖,那叫一个鲜美。
但这样的,却是没怎么吃过。
毕竟他们这个村离镇上还有些距离,村周围也没有什么卖豆腐的人家,豆腐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也着实算不上便宜。
两人一人拿着一个勺子,吃了起来。
豆腐脑十分嫩滑,入口既化,加上特有的辣椒油,吃的人十分过瘾。
李俊大吃完之后,甚至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秦寡妇这手艺,怪不得能够挣到钱呐。”
“我听说她在镇上开了一家店,十分赚钱。”
“我也听说了。听说开了一家小饭馆。”
“什么小饭馆?明明是糕点铺子。”
两人争论了半天,把豆腐脑都吃完了,还没有半点结论,最后只能陷入沉默。
算了算了,总归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陈芊芊送了豆腐脑回来之后,打了一个哈切。
她悠然的坐在院子之中,看天看地,享受着周围的虫鸣鸟叫。
也许,每周给自己放个假,也挺好的。
自从开了小饭馆之后,她就嫌少回到村里面了,连田里面的冰雪融化,冒出些许绿色的嫩芽都不清楚。
春天要来了,也不知道秦时烨的考试准备的如何了。
她悠然的坐在院子里,直到天色渐黑,才打着哈切睡了一觉。
隔天,陈芊芊精神饱满的起床后,就催促着秦时昊和秦时月收拾。
她自己则带着苏澄明给的衣裳和首饰,去往镇上的房屋装扮。
没办法,苏澄明给的衣裙太华贵了,她真怕这鲜艳美丽的绸缎衣服沾上一点土泥。
陈芊芊装好衣衫,让张秀帮忙挽了一个发髻。
张秀弄好后,陈芊芊期待的扭头看着她,“如何?”
张秀愣住了,“陈老板……你这样可真好看。像是神仙妃子。”
陈芊芊这一年过得颇为富足,脸颊上的肉多了,皮肤也白嫩了,倒是越发显现出原本的好皮相。
张秀之前在糕点铺子做工的时候,也是见过不少贵人小姐的,但这些贵人小姐没有一个有陈芊芊这般的样貌,和这般的气质。
有些的相貌美则美,却像是木头一般,毫无灵魂。
陈芊芊的美,则是一种生机勃勃的美,一种灵动的美。
她听了张秀这话,立即高兴得笑出声来,“哈哈哈,真的吗?你可别懵我啊。”
张秀:“我哪儿敢啊。不过陈老板,你这是要去哪里……而且这衣衫……”
她怎么从未见过陈芊芊穿?
“这是我朋友送给我的。他要走了,所以举办了一个宴会。可能是担心宴会里面贵人太多,怕我丢脸,才送给我这么一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