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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缓解疲劳

    买完胭脂一行人就出来了。

    姜濡又往后看一眼玉颜胭脂铺的牌匾,再看一眼进门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的。

    姜濡小声跟吴芷莹议论玉颜胭脂铺的生意,又说玉颜胭脂铺的生意之所以这样好,很可能跟他们起的名字有关。

    那些胭脂名字,姜濡听了都喜欢,看了都想买。

    这东家会做生意,尤其很了解姑娘们的心思,这幕后东家,是个女子吧?

    姜濡问吴芷莹:“你知不知道这家玉颜胭脂铺的东家是谁?”

    刚刚只看到了掌柜和店里的一些小二,没看到别的人。

    吴芷莹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如果问我药铺或是医馆,我还能知道一些,这胭脂铺子,我是真不知道。”

    干一行知一行,吴芷莹是开医馆的,也是医女,她对医馆药铺类的店铺很熟悉,也对这一行的人也有所了解,涉及到别的行业,她就睁眼瞎了。

    梅姑趁势说道:“姨娘想知道,奴婢可以让人去查一查。”

    姜濡摆手:“不用,我只是随口一问,哪值得大动干戈的去查。”

    梅姑要查,动用的肯定是摄政王的人,就为这么一点儿小事,确实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

    而且她也不敢随便动用宣炡的人。

    几个人说着话,往前走了。

    中午在外面用饭,下午又逛了半天,姜濡相中了三个铺子,一个是杂货铺,生意不好,要关门,一个是酒肆铺子,东家跑路了,铺子被抵押,又在售卖,一个是茶水铺子,因为经营不当,入不敷出,也想转手出去。

    逛了一天,看到寄卖寄售的铺子不止这三家,但姜濡就相中了这三家,但到底盘下哪一家,她还没决定好。

    她得回去考虑考虑,再分析分析。

    晚上还是在外面吃的,吃完先送吴芷莹回去,这才回了摄政王府。

    梅姑先送姜濡回后院,又去找宣炡,汇报今天的事情,特意提起了苏悠然。

    又言明:“奴婢瞧着,姜姨娘好像是打算跟苏姑娘交好的意思,这能行吗?”

    宣炡是知道苏悠然的,那姑娘在他风光的时候没往前凑,他并不知道她爱慕他。

    后来他被贬罚雷州,出发前,她去找了他,跟他告白,还说只要他们成亲,她就一定能把他留在皇城。

    他知道她是一片好意,除了她想得偿所愿外,也是想救他。

    只是儿女情长不是他考虑的,她还是皇后的亲侄女,是站在陛下的对立面的。

    对他来说,她再好他也不会考虑,更别说,她也不是十成十的好,性格是有缺陷的。

    别说他压根不爱她,就算爱她,也不会接纳她。

    再者,趁他落败之时,用婚姻捆绑他,也有点落井下石。

    梅姑把姜濡跟苏悠然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宣炡听,宣炡觉得姜濡是有用意的。

    他对梅姑说:“让姜濡过来见本王。”

    梅姑立马领命,去了后院,不多久姜濡就进了宣炡的书房。

    姜濡有些累,毕竟逛了一天,她想洗洗就休息的。

    进了书房,看到宣炡,直接往他身边走。

    走近之后,自动自发的坐在他的腿上,把脸靠在他的怀里,当作是休息。

    宣炡一阵无语,掐着她的腰,把她摆正:“本王有话跟你说,别勾引本王。”

    姜濡内心翻白眼,她只是坐一坐他的腿,缓解一下疲劳,怎么就叫勾引他了?

    在这个王爷眼里,只要往他身上靠,就是勾引他。

    如果他们不是夫妻,没有夫妻关系,这样说是没什么问题。

    可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样说就有些夸大其词。

    姜濡解释:“今天逛街走了一天,实在累,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

    宣炡皱眉:“不是坐马车出去的吗?”

    “是坐马车,但逛街的时候是走的啊,你见过谁逛街是坐马车逛的?”

    宣炡哼一声:“那你活该受累,你没见过坐马车逛街,不代表没有,别人没做过,你就不做了?你非要看别人做了再做,那你就是落后的那一个,受苦受累都是该。”

    姜濡原本累的都懒得说话,逛街的时候不觉得累,可一回到院子,松散下来,就觉得累的不得了。

    本想着勉强应付一下这位王爷,却不想,这位王爷的话,尖锐的冲破了她以前的认知。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眉眼清冷,话语刻薄,但却说的很在理。

    又想着他身上的传奇故事,觉得他能被君王重用,十二岁就被点为天子近臣,确实名副其实。

    他做过的事情,哪一件是别人做过的?

    草根出生的他,十二岁就成了天子近臣,这没人做过。

    不到十三岁,领兵出征,捍击外敌,节节高升,这也是别人没做过的。

    功成身就,又一朝被贬,再次崛起,随后封王,这也是别人没做过的。

    他走的是别人从没走过的路,却走的坚定不移。

    忽然间,姜濡好像看到了一种信仰,一种开天辟地的信仰。

    她眼中露出一丝光,那光芒中,全是宣炡冷酷的眉眼。

    姜濡一瞬间茅塞顿开,抱着宣炡,激动道:“王爷,你说的太对了,别人没做过的事情,不代表不能做,妾受教了。”

    宣炡:“……”

    这么激动干嘛?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她至于吗?

    宣炡无端的嫌弃,他原本还觉得这个女人是聪明的,现在看来,蠢的要死。

    宣炡推她:“下去。”

    姜濡却抱着他不丢:“让妾坐坐嘛。”

    “去椅子里坐!”

    又恶狠狠看着她:“好好说话,不要学鸭子叫,难听死了!”

    姜濡:“……”

    她额头抽了抽,很想拍他一巴掌。

    她这是娇滴滴,哪里就是鸭子叫?不懂风情的木头!

    在床上的时候他不就喜欢她这样的鸭子叫?

    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姜濡松开手,气呼呼的从他腿上下去,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忽的倒进他的怀里,抬头亲了他一口。

    那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肌肉的紧绷,还有下颌弧线的收紧。

    她心想,哼,伪君子。

    她捉弄完他,施施然的坐在了书桌对面一侧的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