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绒对上谢阔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整个人都:“……”
救命,这冲击,她受不住!
在男人求偶气场全开的浓烈荷尔蒙的冲击下,叶绒瑟缩着避开他的视线。
“……我还不想那么早嫁人。”
谢阔很快给出了答复,“那我们婚期可以选择靠后一些的时日。”
只要名分定了,他不介意在这点小事上遂了她的意。
看着三言两语间,把她所有退路都堵死的男人,叶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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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真是谢谢您啊!
叶绒吸了吸鼻子,因为憋屈,肉眼可见的,她杏眸中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呜呜呜……
她命好苦啊!
谢阔:“……”
看她这般模样,要是让哪个不知情的人见到了,怕不是要以为他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灭她全族的恶事,虽然但是——
想归这么想,谢阔看着面前委屈巴拉的少女,所剩不多的良心隐隐有些作痛。
“你莫怕。”男人低声安慰道。
“我们之间是我入赘成为厍谢氏,非你嫁入谢家受累操劳,成亲对你来说,只是多了一个陪伴你的人,除此之外,对你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
“待我们成亲之后,你仍旧能和现在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嬉笑怒骂皆可随意,我保证!”
听着男人用温柔的声音,许下的承诺,叶绒:……
他这是在把她当成傻子糊弄哄骗吗?
呜呜呜……
她叶绒何德何能啊,能让一开国君王这么费心?!
叶绒无语哽咽,眼中水雾更多了……
看她眼泪簌簌而下,听了他的话后,哭得更凄惨的模样,谢阔:“……”
完了,这下他良心更痛了。
谢阔无奈叹了口气,“你毁了我的清白,不想对我负责,还妄图糊弄我,你这么对我,我都没有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叶绒:呜呜呜……嗯?
男人这一句话,三分无奈,三分不解,又裹挟着四分被人渣了的幽怨。
完美的扇形图,加上话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让叶绒脑袋一时卡壳,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不是……
她什么时候成渣女了?
凭空被人泼了一大盆污水,叶绒整个一大写的懵逼。
看出她的疑惑,谢阔幽幽道了几个关键词。
“山崖下、急流中,你把我抱得那么紧,挣都挣不开,还不顾我的意愿强吻我,夺走了我的初吻……”
叶绒:“——”
有毒吧!
看男人整个一被人强行毁了清白的良家妇男的幽怨样,讲真,她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可能还真就信了他这一番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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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郁闷的叶绒,险些被身旁男人这番颠倒是非的话语给气笑。
她接过男人递来的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缓缓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重新开口。
“别的先不说,如果我在水中意识不清楚的时候,感知没有出错的话,当时——分明是你,为了给我渡气,先贴上来的吧?”
“没错!”
谢阔没有赖账,他很是痛快的承认了这一点。
旋即,不等少女出言嘲讽,他便分外无辜的道:“但我给你渡完气,想退开的时候,你跟吃了大力神药似的,死死的抱着我,禁锢着我的身体,不顾我的挣扎,撬开我的唇齿……”
“停、停、停!”
眼看男人话说的越来越狂野,用词露骨的惹人遐思,叶绒面红耳赤的急忙打断他。
男人形容的太形象,描述的太具体了,以至于随着他暧昧的言辞在室内回荡,叶绒脑海深处沉寂的画面,一个接一个的被激活……
“我……”谢阔没有听从她的话。
看他唇瓣开合间,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模样,叶绒心里一急——
她直接上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狭小的密室里,四目相对,肌肤相贴,呼吸交缠……
这幅宛若静止的画面,倘若让外人看到的话,相信屋里两人就是长了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过,虽然处于旖旎范围的最中心,但身为恼羞成怒的当事人,叶绒脸上全然没有娇羞,有的只是色厉内荏的凶狠。
“再说我就刀了你!”
谢阔:……
“唔、呜呜……嗯……”
他话虽没能说出来,但叶绒却诡异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叶绒:“……”
她手上用力,把人捂的死死的,随着手上的动作,她的脸红了又青、白了又紫,那叫一个姹紫嫣红!
“呜呜呜……嗯?”
看男人边嘀嘀呜呜,边伸手想挪开她捂住他嘴巴的手,想重获言语自由的模样,叶绒:“……”
造孽啊!
叶绒狠狠闭了下眼睛,然后她牙一咬、心一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毁你清白……”
不就一破罪名吗?
她认就认了。
呜呜呜……
要怪就怪她脸皮薄,受不住他的暧昧用词,更不敢与他争辩,引来他更凶猛的虎狼之词吧!
又胜一筹!
输了的叶绒在男人含笑目光的注视下他,咬牙悲愤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这种神圣而又伟大的善举,你怎么能和毁人清白混为一谈?”
早知道,她当时但凡有意识的话,绝对不会为了多吸两口空气,缠上他的。
叶绒此时此刻深切的感受到了后悔。
“为何不可混为一谈?”
“因为这压根就是两码事儿啊!”
面对男人的问询,叶绒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谢阔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给了她一个不认同的眼神。
“如果当真如你所说的一般,那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自古以来为何会成为美谈?”
男人轻飘飘一句反问,当即弄的叶绒哑口无言。
她觉得吧,有时候古人古言,倒也不至于那么听从,毕竟——
“这是封建糟粕!”叶绒掷地有声道。
她的话,换来谢阔一个困惑的眼神。
“封建糟粕?”
此为何物?
叶绒正想开口解释,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她身旁这位,是货真价实的生于封建社会,长于封建时代的人,还是这一时代最大的受益者!
叶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