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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他被蛊惑了

    第190章  他被蛊惑了

    姜小米:“???”

    ‘死而复生’的大表哥着实让刘主编吓一跳。

    因为这一回,他没有带口罩。

    “哎?哎?你干嘛……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狗血偶像剧里总会出现这样类似的场景——男主角不顾女猪脚的感受,强行拉着对方走的画面;但是,当现实中的大总裁拉着不肯往前走的姜小米时,刘主编怎么看都觉得娄天钦拉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猪,而且还是头死皮赖脸的猪。

    “主编,明天……明天见哈。”

    砰,车门甩上,男人从后排座位绕行过来,弯腰钻进驾驶室,远光灯瞬间熄灭,跟着发动机启动,嗖得一下消失在了眼前。

    刘主编想起来了,明天是周六。

    ……

    回去的路上,姜小米心有余悸问道:“你说,我表哥他……会不会把何怜惜扔到大街上?”

    娄天钦掌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回答道:“我不是死了吗?”

    姜小米:“……”

    ……

    “醒了?”清冽的嗓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厚重的睫毛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漂亮的眼眸慢慢的张开一点小缝隙。

    她脆弱的仿佛才孵出来的小鸟儿,睁着一双剔透的眼眸到处乱看,当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那个人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仿佛纵情过后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掌心搭在沙发扶手上,那双清冷的眼眸里,翻腾着一股陌生的掠夺:“三千万花完了?”

    何怜惜被突如其来的言语刺得打了个哆嗦。

    三千万……这么庞大的数字,普通人几辈子也赚不来,而她,仅用了三个字就从他手里捞到了这么一笔巨款。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我马上就走。”说着,从被子里滑出来,忽然,她惊呆了。

    原来被子下面的自己,一件衣服都没有。

    呆怔了片刻,她茫然的朝沙发上的男人看过去,仿佛是在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讥笑声从薄唇中溢出,蒋旭东带着欣赏的姿态望着她。

    “放心,我还没有轮廓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饥不择食!

    她听过无数的恶言恶语,却没有今天这句来的扎心。

    其实她早就领教过他的厉害了。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可以腻死人,凶残起来却是连眼睛都不带眨。

    何怜惜拥紧身体:“那……那我的衣服……”

    蒋旭东朝旁边的垃圾桶一指。

    “你说的是那堆破烂?”

    何怜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一霎那,所有镇定寸寸龟裂,她急忙扭头朝蒋旭东看去。

    “王先生他……”她想问,那个家伙有没有得逞。

    空气寸寸凝结……何怜惜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旁人。

    隔了半晌,蒋旭东讥讽道:“就他那点身价,恐怕支付不了跟你开房的代价。”

    ……

    不反抗、不辩解、不生气。

    最开始的时候,何怜惜也会因为他人的恶言而愤怒,后来发现自己反应越强烈,那些人就越变本加厉;可若是默认了,或者及时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方反而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这招屡试不爽。

    所以,在蒋旭东言语‘暴力’下,何怜惜低着头,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男人眼底忽然掀起一阵强烈的风暴。

    蒋旭东起身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巨大的力量让何怜惜险些以为自己的手会断掉。“啊——”她从床上跌落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蒋旭东拽着往前走。

    细致的皮肤擦过地毯,留下浅浅的红痕。

    拖行到浴室门口,男人一脚蹬开门扉,浴室里袅袅雾气,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

    噗通……水花飞溅,她狼狈不堪的在浴缸里翻腾着,好不容易坐起来,却被一双大手残忍的摁入水中。

    他想杀死她?

    蒋旭东双目赤红的瞪着在水中挣扎的小女人。

    这个害人精,到底还要蛊惑他多久?

    在此之前,他正在跟二叔商量明晚寿宴的细节。

    接到姜小米的求助电话之后,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冲出蒋家大宅。这种发自本能的反应让他感到十分愤慨。

    她凭什么还能支配他的情绪?凭什么?

    大手一提,将水中的小人儿拎起。

    “咳咳咳——”何怜惜剧烈的咳喘着,求生本能让她尽可能的汲取更多的氧气。

    “从里到外全部洗干净!”撂下这句话后,蒋旭东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

    何怜惜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听见蒋旭东正在打电话。

    对方好像是个女的。

    为了不打扰他,何怜惜几乎是贴着墙根走的。

    忽然,背对着她的男人转过身,何怜惜维持着最后一个姿势僵硬的贴着墙壁。

    男人轻轻扫了她惊慌失措的小脸,眼脸一垂,言不由衷道:“嗯,我已经送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蒋旭东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静静地打量着她。

    何怜惜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弱弱道:“我……我已经洗干净了。”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我按照你的吩咐把自己洗干净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

    在男人盛气凌人的视线压迫下,何怜惜若再看不懂,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紧张的握着浴巾边缘,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挣扎了许久后,一咬牙,一闭眼……白色的浴巾如同帷幕一般落在了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