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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贬妻为妾,长乐侯夫人怒

    见秦时月没搭茬,少女回头委屈对宋墨辰道,“辰王哥哥,姐姐好似不大喜欢我,可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

    这委屈巴巴的样子,确实招人怜惜。

    然而宋墨辰何许人也?

    他嗯了声,“你确实有不对之处,时月性格温柔,必不会莫名针对你。”

    方才他言简意赅,这会儿说起有关秦时月的事,显然变得善谈许多。

    少女差些咬碎一口银牙,只能幽怨回头再次瞪人。

    她不知秦时月给宋墨辰下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他这样护着她,当真好手段。

    两人相识多年,他待所有女子都平常,可偏偏这次他是真心喜爱她。

    心上人爱上她人,少女怎能不气?

    方才秦时月没回话,是在想眼前少女身份,看样子不是公主。

    不是公主还能住在宫中的只有一位,太后那位侄女景阳郡主。

    前世时就有传言,景阳郡主一颗心都栽在宋墨辰身上,为他熬成了老姑娘。

    太后想亲自下旨让两人成婚,皇后却不愿,眼下看传言是真的。

    如今秦时月是未来辰王妃,身份尊贵,无需对景阳郡主行礼。

    她配合着演出表面平和,“臣女并非对郡主有意见,只是方才在想旁的事,晃神没听清。”

    “郡主说了什么?”

    景阳郡主咬牙,她可不想再夸眼前人一遍,这会儿她怄气的很,鼻腔中冷哼了声。

    她极受太后宠爱,本就是被惯的无法无天的性子,连装模作样都不大会。

    秦时月忽视面前景阳郡主,抬眸对宋墨辰道,“王爷,臣女身子有些不适,想回府歇息。”

    他心知肚明她是被扰了兴致,不愿再在御花园浪费时间。

    两人当着景阳郡主的面相携离开,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脸上怒气与恶意不加掩藏。

    待回到太后宫中,她直接扑入太后怀中,委屈巴巴开始掉眼泪。

    “这是怎么了?宫中有人欺负你?”太后急忙问。

    景阳郡主哽咽道,“姑母,是那秦时月。”

    “今日我恰好在御花园遇上她与辰王哥哥,原想与他们说几句话,可她却对我摆脸色,还嘲讽我。”

    “呜呜,姑母,您一定要帮我教训她!”

    听到是秦时月,太后心中对此事已然有了个大概。

    她心知肚明景阳对宋墨辰的心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皇帝赐婚给宋墨辰那晚,景阳可是发了好大一顿火。

    太后拍了拍景阳郡主后背,温声安抚她,“放心,姑母会为你做主,快莫要再哭了。”

    “瞧瞧这张可怜的小脸,过会儿出门被风一吹,得整张脸都变皱巴,到时可就不好看了。”

    景阳连忙擦干眼泪,打了几个哭嗝。

    她委屈嘟唇,“姑母可要说到做到,一定要给秦时月点颜色看看。”

    “好。”太后连声应了几个好字,眸中充满对景阳的慈爱。

    今日这事究竟如何她不会细究,那秦时月让景阳不高兴,便是她有错,理应受到惩罚。

    这会儿秦时月已经独自坐上马车,宋墨辰临出宫前被皇上叫走了,有事找他商议。

    在马车之上她叹了口气,方才御花园中,她心头疑惑差些就能得到回答,可惜了。

    回到长乐侯府,秦时月头件事便是将身上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全都摘下来。

    重新回到一身轻的状态,她感慨道,“嬷嬷,我倒有些怀念在江南的时候了,一根簪子将头发尽数挽起,不那么累赘。”

    肖嬷嬷无奈,“往后小姐成为辰王妃,更有受累的时候呢。”

    长乐侯夫人刚进门便听到了这话,她搅紧手中帕子,眼神变得很是危险,森寒。

    方才定远侯府派了人过来,他们竟大言不惭,要将秦可云变妻为妾!这怎么能行!

    长乐侯不管此事,只说秦可云是自作孽不可活。

    实在没办法,长乐侯夫人只能来找秦时月,望她让皇后娘娘在其中周旋一二。

    她进来时秦时月便听到了动静,外头那些婢女与家丁都没通报,直接把人放来了。

    长乐侯夫人眼神落在梳妆镜前的小匣子上,一看就是皇后娘娘又给了赏赐。

    “娘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可云那边好些了?”秦时月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长乐侯夫人晓得她是故意的,心头怒火差些没藏住。

    她深吸了口气,“可云已无大碍,时月,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又因此事让婚事出了问题,你也该帮衬一二。”

    “下次你进宫时与皇后娘娘提一嘴,让她为可云与陆明昭赐婚,是正妻,不能是妾室。”

    秦时月还有什么不明白,前世定远侯府那些人就是老狐狸,见秦可云受长乐侯宠爱,便认下了这个儿媳。

    今生种种让他们措手不及,陆明昭与秦可云又在长公主府酿下大祸,定远侯府恨不能与她割袍断义,自不会再让她坐正妻之位。

    说白了,她不配。

    “娘,求皇后娘娘帮忙是要人情的,平日里娘娘确实待我不错,但此事非同小可,我不好与她说。”秦时月婉言拒绝。

    她是个体面人,即便今生与长乐侯府这些玩意不死不休,也不想将话说的太明白,在明面上撕吧。

    但长乐侯夫人心里没数,也不想要这个体面,她尖声道,“怎么就不好说了,只是赐个婚而已,又不是要求别的。”

    “人人都说你在皇后娘娘面前得脸,如今在我看来,倒不过尔尔!”

    长乐侯夫人既想求秦时月办事,又习惯对她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

    若是换做前世渴望亲情的她,定会答应此事,再次为两个黑心肝的奔走。

    秦时月轻笑,“娘既如此觉得,那便自个儿寻人让皇后娘娘请旨吧。”

    “毕竟娘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定能将此事办好。”

    三言两语间,秦时月将长乐侯夫人方才说的话怼了回去,又给她扣高帽,叫她无话可说。

    对这个女儿长乐侯夫人已然彻底失望,“好,你简直好得很!”

    “你出去看看,谁家不是兄友弟恭,尊敬长辈,偏偏我却生了你这么个玩意,让你帮个忙竟如登天般难!”

    “娘,那别人家母亲也会害自己亲生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