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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芳姨娘告密,张嬷嬷偷听

    长乐侯夫人刚到门外,便听见芳姨娘这番不要脸的话,不待长乐侯作出回答,她砰声将门用力推开。

    见到两人暧昧坐姿时,她眸中喷发出火焰,“贱蹄子,赶紧给我滚下来。”

    芳姨娘被开门声吓了一大跳,纤细洁白的手臂勾着长乐侯脖子,这模样露在人前确实不雅。

    她扑通跪倒在地,柔弱无助低垂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长乐侯夫人横眉冷竖,“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不安好心,竟敢觊觎怀瑾的夫子!”

    “那秦明远是从你腹中爬出的贱种,外室子,怎配与怀瑾一同读书!”

    芳姨娘闻言眉心紧蹙,她似是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只能回头委屈望着长乐侯,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

    “明远是侯爷的亲儿子,他是贱种,那侯爷又是什么。”

    长乐侯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成拳,看着长乐侯夫人的眼神分外厌恶。

    “够了。”他沉声道。

    原先他也觉着让秦明远与秦怀瑾一同读书不大合适,可长乐侯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做他的主,让他分外不爽。

    “过会儿我差人与夫子说上声,自明日开始,明远便与怀瑾同读。”长乐侯道。

    他语气掷地有声,毫不容置喙。

    芳姨娘惊喜看着他,“妾与明远多谢侯爷。”

    长乐侯夫人再次被气得差些晕厥,她手指着长乐侯,“秦顺强!你还有完没完!”

    “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伤了与怀瑾之间的父子情分?”

    提及父子之情,长乐侯倒又有些犹豫。

    他培养秦怀瑾时尽心尽力,对这个儿子极为看重,自然不想闹僵。

    “大少爷为人宽宏大量,气度不凡,妾觉得他不会因此与侯爷损伤情分。”苏姨娘道。

    她在长乐侯夫人看不到的地方,回头对长乐侯俏皮眨两下眼睛,“再者,若父子情分这样好损伤,那侯爷当真是白疼了大少爷。”

    此话更加言之有理,长乐侯点头称是,“此事就按我方才说的做。”

    长乐侯夫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变得无比难看,她还能说什么。

    芳姨娘这张嘴简直巧言善变,真想割了她的舌头,喂狗。

    “你今日来寻我,可是有事要说?”长乐侯问。

    平日里长乐侯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心思全都放在他那双儿女身上,没怎么来过他院里。

    长乐侯夫人压下心头怒火,“侯爷,我方才劝了劝可云,她这会儿已经愿意去定远侯府当妾了。”

    “我想着将可云去定远侯府与时月成婚的日子安排在一起,双喜临门如何,这样也省的麻烦。”

    芳姨娘眸底飞速掠过抹沉思,长乐侯却并未多想。

    他现在只要听到秦可云这三个字,便觉得烦躁透顶,是以随意摆了摆手,“后宅那些事你安排便好,无须来过问我。”

    “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秦可云嫁去定远侯府是做妾的,并非主母,你将嫁妆少备些。”

    这话说的好听,实际只是舍不得银子而已。

    长乐侯这话说的在理,侯夫人便是不满也无言以对。

    她目光落在芳姨娘身上,眼珠微动心生一计,“芳姨娘来侯府也有几日了,还是这样不识礼数,外人看见岂非要说我们侯府没章法?”

    “侯爷,不如让张嬷嬷每日去教导她几个时辰?”

    芳姨娘心下大骇,晓得长乐侯夫人是故意想磋磨她。

    她回头委屈看长乐侯,本想让他拒绝,他沉思了下,“可以,夫人有心了。”

    芳姨娘又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侯府,总有出门的时候,规矩必须学会,万不能在外丢人败兴,失了侯府脸面。

    长乐侯夫人见目的达到,不愿在此看这俩奸夫淫妇眉来眼去,以为秦时月与秦可云准备婚事的名义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芳姨娘也借口离开,急急朝揽月园而去。

    她并未发现,有一人跟在她身后,正是打算去出恭的张嬷嬷。

    见芳姨娘这么着急,张嬷嬷觉得肯定有事,当即夹着双腿将出恭之感暂时压下。

    揽月园中。

    芳姨娘刚本来就想将方才听到的话转述给秦时月,她却蹙着眉摇了摇头,眼神看向窗外。

    秦时月用口型道,“隔墙有耳。”

    “姨娘怎得有空来寻我,莫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扬声讥讽。

    芳姨娘是个聪明人,闻言顺着她的话演戏,“大小姐,最近几日我常听侯府下人说你不得宠,侯爷与夫人更加疼爱二小姐。”

    “既如此,你我二人何不联手?”

    秦时月重重冷哼一声,“就凭你?”

    “芳姨娘请回吧,我虽与娘不甚亲近,但仍有血脉之连,断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看来是我看错大小姐了。”芳姨娘语气也不大好。

    在窗边偷听的张嬷嬷白眼上翻,只觉芳姨娘狼子野心。

    一个小小妾室,夫人伸出根手指就能捏死她,还敢异想天开,呸,蠢货。

    秦时月的表现倒让张嬷嬷意外,她竟还记挂着与夫人的母女之情,如此甚好。

    在张嬷嬷放下心的同时,那股要出恭的感觉又来了,她身体不受控制好几个机灵,忙迈着小碎步去茅房。

    秦时月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怎么了?”

    “大小姐,方才…”苏姨娘将适才听到那些话复述了遍。

    她道,“我觉得此事有诈,特来说与你听,让你做个准备。”

    秦时月之所以选择帮苏姨娘,就因为她是个知恩图报的。

    今日她本不必来通知,但还是来了,虽有讨好之意,但贵在有心。

    “我晓得了。”秦时月道。

    芳姨娘颔首,又苦涩道,“方才夫人说要让张嬷嬷教导我规矩,倒是我定会受磋磨,大小姐可有法子帮帮我?”

    前世时芳姨娘也经历了这么一遭,在张嬷嬷手下差些脱了层皮,教导结束那段日子大病一场。

    当时长乐侯很是心疼,为此禁足长乐侯夫人半月。

    他对芳姨娘确实是有情的,或许也有愧意,毕竟芳姨娘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做他外室也是不得已。

    如今芳姨娘是秦时月的人,她自然要护着她,免她受此番苦楚。

    “法子是有,不过姨娘得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