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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子不教,母之过

    陈远闻言收手停下时,棒梗的屁股已经红肿一片。

    “秦大姐来了,你们家孩子没爹管教,我帮你教育教育。”陈远轻笑一声,扬起脸来看向一脸焦急的秦淮茹,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你家孩子做的好事,用石头砸我,这也就我身体硬朗,要是砸在别人身上,就等着送少管所吧!”

    秦淮茹一把将棒梗抱进怀里,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疼死了吧,让妈看看”她轻声安抚着,手轻抚过孩子发烫的小屁股。

    棒梗整个人埋在妈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全抹在秦淮茹的衣服上。

    秦淮茹心里对陈远愈发看不透,这人一时好一时坏,但搞得她们家就是鸡飞狗跳的结果!

    而且,他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秦淮茹想要歇斯底里的发火,但又想到自己刚才个干活的钱没拿到,很是为难。

    她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离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远远的,可眼下还得先把钱要回来才行。

    “陈远同志,”秦淮茹抬起头,强压着怒火,理论道:“就算我家棒梗有错在先,可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这时候,周围的人群中有了骚动,几位院里的大爷也被惊动,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易中海看了看哭得撕心裂肺的棒梗,又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陈远。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当即觉得优势在我!

    白天的事,他们是不占理,所以吃了个哑巴亏。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他立刻站出来说道:“陈远,这次你做得确实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怎么能这样呢?必须给个说法,赔礼道歉!”

    陈远听完,不屑地笑了笑:“一大爷,您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怎么,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耳巴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在这惹事!”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气势顿减,“你别以为是退伍军人,就能无法无天,这可是法治社会!”

    “呦,觉悟这么高呢,不愧是一大爷。”陈远满脸不屑地阴阳着,“上次叫了保卫科,这次是不是要叫派出所啊,快去,我就在这等你!”

    气氛顿时尴尬住,易中海也不敢贸然真去报官,气氛僵住。

    阎埠贵突然站了出来帮陈远说话。

    一是因为他今天赚了陈远的好处,而是可以打压打压易中海的气焰!

    “依我看啊,这事儿陈远同志没错。”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大人打小孩这事确实不太好听,但你们想想,人家陈远好端端站在那里,被一块石头砸了,这要是一般人能忍得住?”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一旁,对阎埠贵的表现不解。

    这阎埠贵平时里谁都不得罪,今天怎么这么坚定地帮陈远说话?

    转念一想,阎埠贵肯定是知道了他不知道的消息,不然不会这么反常。

    刘海中眼珠一转,心里盘算开了。

    想通这一点,他立刻上前一步:“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这孩子太不像话了,石头能随便扔吗?万一砸到眼睛怎么办?陈远同志只是教育教育,这是替秦淮茹管教孩子呢!孩子就是得打!棍棒底下出孝子!”

    陈远倒是有点意外两个大爷的态度,但眼见自己占尽了上风,为了不落下话柄,还是给众人皆是道。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块罪魁祸首的石头,举到众人面前。

    石头足有半个拳头大小。

    “你们看看,这石头多大?要是砸到我身上就算了,要是砸到你们哪位老人或者孩子怎么办?那是故意伤害!

    那不得报警让秦淮茹家吃官司?我教训教训不应该?”

    一句“报警”让围观群众都沉默了,认为陈远做的有道理起来。

    秦淮茹紧了紧抱着棒梗的手,小声嘟囔道:“那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话好好说,跟我说,我会教育他的”

    “呵,说得好听。”陈远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要是你管得好,他能干出这种事来?”

    秦淮茹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低头看了看棒梗,发现孩子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已经不仅仅是泪水,还有一种让她心惊的怨毒神色。

    那眼神直直地盯着陈远,仿佛要把他碎尸万段。

    秦淮茹无奈,拍了拍棒梗的背,悄声安慰道:“别往心里去,妈给你买肉吃”

    她抱着棒梗,询问陈远:“这事就算我们不占理,那我给你裁剪布料,铺炕的工钱,你是不是得给我结一下”

    “工钱?”陈远冷笑一声,“你儿子砸伤了我,算是抵消了!就当是劳动补偿吧!”

    “这怎么行?”秦淮茹急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干的”

    “还嫌不够?”陈远打断她,“我还请你吃卤煮了呢!本来把你当邻居,谁知道你家孩子这么不懂事。子不教,母之过!”

    这下秦淮茹彻底无话可说了,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她抱着棒梗,低着头快步离开了现场。

    陈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蔑地撇了撇嘴,潇洒地拍拍手,转身离开。

    围观的人群见戏看完了,也渐渐散去,只有易中海还站在原地,眼中的怨恨之色越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