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似懂非懂,但它永远相信并支持自家宿主哒。

    ……

    是夜,姜昕洗漱完刚想睡觉,灵芝就进来通知她,“县主,大人要见您。”

    姜昕看了一眼天色,心里警报声响起,“这么晚了,不知道左相大人有什么要事?”

    话外之意,就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们觉得合适吗?

    灵芝垂眼,对姜昕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昕明白了,去不去,不由得她选择。

    行吧!

    嘭!

    姜昕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抿紧唇。

    谢玄的寝室很大,比她住的那间厢房大上十倍不止。

    姜昕踩着地上光可鉴人的御窑金砖,鼻间是浓郁的熏香,有点像曼陀罗花香,又似带着檀香气息?

    反正挺诡异的,姜昕心里的不安被放大。

    忽然,屋里巨大的屏风后传来了水声,吓得姜昕寒毛直竖。

    她深呼吸,试探地开口,“谢大人?”

    “进来。”

    谢玄华丽优雅的声线有些喑哑,一听就不对劲。

    姜昕会进去才怪。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保持冷静,“不知谢大人深夜寻永安来此,有何事吩咐?”

    她特意在“深夜”两个字加重,就是想提醒谢玄两人的身份。

    就算谢玄不顾她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子,但也要顾忌她是他结义兄弟的未婚妻吧?

    谢玄没再开口,完全不在意她的垂死挣扎。

    如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着羔羊自投罗网。

    熏香缭绕的寝室内,姜昕渐渐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身体越来越热,有什么痒意在心间蔓延。

    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变化。

    姜昕惊呆了。

    谢玄他疯了吗?

    给她下……春、药???

    姜昕脸颊红了起来,只觉得屏风后有什么在引诱着她,像发情的雌性,没法拒绝雄性的信息素一样。

    呸!

    什么鬼比喻?

    姜昕艰难地移开视线,转身就想去开门。

    然而房门被紧紧锁住了。

    姜昕身体越发软了,心头却怒火中烧,咬牙切齿,“谢大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玄淡淡道:“我劝你别做无谓的抵抗。”

    姜昕气笑了,不演了,“谢玄你是不是有病?”

    谢玄:“你猜对了。”

    姜昕:“……”

    一句“卧槽”差点爆出口来。

    她咬牙,“以你的身份,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找个有未婚夫的女人,还是你结拜兄弟的未婚妻,有意思吗?”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大概?”

    姜昕:“……”

    你妈的,谢玄你他妈的!

    口越来越渴,姜昕视线落在桌子上的茶壶,下意识抓过来,也不管形象不形象了,就往嘴里灌。

    然而……

    “噗!”

    姜昕被呛得直咳嗽,“谢玄你真的是有病啊!”

    哪个水壶里装酒的?

    早知道,她今天就是死在官道上,也不上这神经病的马车了。

    谢玄淡淡道:“骂够了就进来。”

    姜昕冷笑,很想硬气地拒绝,可身体里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咬着,不痛,就是痒得厉害。

    她脚步发飘,控制不住地往屏风后走去。

    绕过那繁复双面绣的折叠屏风,是个雾气氤氲的大水池。

    谢玄一丝不挂地靠坐在池壁,双臂展开,水汽挡不住的完美身材,宽阔的胸膛,优美起伏的肌肉,没入水中的人鱼线。

    最让人移不开的是他那张占尽春色的脸,又邪又冷,引人堕落。

    “看够了吗?”

    姜昕猛地转过身,心跳加速,“你以为我愿意看?”

    “是吗?”

    谢玄慵懒的声线带着几分讥讽。

    姜昕:“……”

    还没等她再骂人,身体忽然一轻,背后强大的吸力把她拽入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