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答：“去那儿，自然是做基因检测。”
“她做什么基因检测，检测的内容是什么？”厉俊臣追问。
“机构对客户的检测内容保密。”吴秘书道。
“废物！你果然是个废物！”厉俊臣怒，“保密的事你就没辙了？那要你做什么？去给我查！”
“星总做的是亲子鉴定。”吴秘书又道。
“你不是说保密吗？”
吴秘书面无表情，“保密我也有办法，我不是废物。”
厉俊臣手指虚指了一下吴秘书，“现在还学会卖关子了？很好。”
“你最好把重点直接说出来，不要挤牙膏！”
“是。”吴秘书应道：“相关检测结论报告晚点我会送到您手上。”
厉俊臣看了一眼吴秘书，没说话。
吴秘书还是吴秘书，效率和能力都还是在的。
只是最近有点傲娇。
下午ds和厉氏技术部门的高管会议正常进行。
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厉俊臣来了。
这个会议原来的安排中，没有厉俊臣参加。
两家合作，这种级别的技术商讨会太频繁了。
厉俊臣是掌握企业战略方向的人，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参与其中。
所以这样的会议，他一般都不会参加。
但如果他坚持要参加，也不能把他往外赶。
毕竟人家是总裁。
厉俊臣进来后，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空气瞬间凝成冰棱。
厉总向来有高强度降温的本事。
二十多人的椭圆形会议桌像被按下暂停键，大家的动作都变得机械起来，声音也停止了。
林星然握着激光笔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蜷缩。
她今日穿了珍珠白的丝质衬衫，领口蝴蝶结被中央空调吹得轻—颤，像暴雨前振翅的蝶。
无论她穿什么，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好看。
“厉总，这是我们与ds联合开发的脑机接口……”技术部长介绍。
“继续。”
厉俊臣截断汇报，指节叩着檀木桌面。
目光穿透氤氲的咖啡热气，锁住投影幕前那道清瘦身影。
真好看。
职业，干练，知性，清冷……
厉俊臣脑海中浮现一串称赞女性的词语，最后脑中蹦出一个词：狐狸。
对，狐狸。
就狐狸，没有‘精’。
林星然微微向厉俊臣颌首，然后点击下一页ppt。
会议继续。
厉俊臣默默听着，一句也没有插嘴。
台上那位是世界级的技术大神，在技术方面，他不会随便乱开口。
她会嘲笑他的，一定会。
别人不敢，她敢。
技术会议终于结束，技术部的同事们识趣地收拾电脑，匆匆离开。
总裁来到办公室后，没有发言，不听汇报，就只盯着人看了一个多小时。
大家都不瞎，都看的明明白白。
赶紧走，给总裁腾地儿。
林星然也准备走，被厉俊臣叫住。
“carol。”
林星然转身，“厉总，还有事？”
“我有一个朋友说认识你，晚上想请你一起吃个饭。不知道可否赏脸。”厉俊臣道。
“厉总的朋友？那肯定是大佬，我有幸认识？哪位朋友？”
厉俊臣盯着林星然：“他叫陆小珊，你可认识？”
林星然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