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然冒着生命危险要取报告，结果最后报告被林月瑶拿走了？
那她忙活什么？
不对。
“吴秘书，你觉得carol蠢吗？”厉俊臣问。
吴秘书觉得这是一个有深度但没难度的问题。
“厉总，carol是无人机芯片领域专家，是技术大神，是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获得者……”
“闭嘴！”厉俊臣喝道，“我只是问你她蠢不蠢！你扯那么多干什么？”
“非但不蠢，而且智商一流。”吴秘书老实答道。
“那她为什么会让林月瑶把报告取走？”厉俊臣问。
吴秘书面无表情：“应该是故意露的一个破绽？”
“可是这破绽露的也太大了。”厉俊臣自语。
吴秘书幽幽道：“为什么关于carol的事，厉总不亲自去问她，却来问我？”
厉俊臣瞪了他一眼，“你可以滚了。”
“是，厉总。”
“等等！”
“厉总还有什么吩咐？”
“无人机是谁操纵的？”厉俊臣问。
吴秘书遥头，“远程操控，没见着人。”
“我记得上一次林星然被绑，也是无人机救的？”
“是的，厉总。”
厉俊臣一阵心烦，“我让你派人跟着，还是没查出林星然背后的男人是谁？”
吴秘书沉默。
“这一次帮她的，和上次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厉俊臣拍桌问。
“应该是。”
“到底是不是？”
“是！”
“把这个人查出来，你需要多少时间？”厉俊臣问。
“这个……”吴秘书犹豫，“这人藏在暗处，而且是顶尖高手，不好查。”
“如果好查，还会拖到现在查不出？到底要多少时间？”
吴秘书想了一下，“那……一年？”
厉俊臣的文件夹扔了过去。
吴秘书接住，“厉总，你不是搬到星总的楼上去听墙角了吗？你都查不到，我怎么查？”
厉俊臣正要说什么，外面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吴秘书一摊手，“说曹操，曹操就到。”
“您有事，直接问本尊好了。”
厉俊臣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身黑职业装的林星然走了进来。
略显清瘦，穿上职业装正好。
不紧，又能显身材。
厉俊臣迎上去的目光满是关切。
林星然手里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厉总，脑机接口项目的进度表需要您签字。”
她公事公办的语气像把冰锥，戳破了厉俊臣眼底隐隐的期待。
吴秘书识趣地退到门外，却故意没关严门缝。
“你找我就为这个？”
厉俊臣的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墨迹在进度表日期栏洇开黑点。
林星然微微歪头，发丝滑过丝质衬衫的珍珠纽扣：“不然呢？”
厉俊臣一时语塞，“就没有别的事？”
“厉总有别的事？”林星然反问。
厉俊臣心里有烦。
这女人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只字未提。
因为她身后有男人帮她解决，所以她甚至不屑于和自己说半个字。
真是气人。
“你中午的时候去哪儿了？”厉俊臣还是忍不住问。
林星然随意答道：“办点私事。”
“什么私事？”
林星然收起文件夹，“我的私事，就不劳厉总操心了。”
“你就真的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厉俊臣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