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柔词,“……不是,我……”
“梁优,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别担心。”赤封将地上的外套捡起,丢到一旁,看了眼邱问声,没说多余的话,只是目光温柔的看着梁优。
梁优看他,从他眼中看到了安抚和放心,松了口气,现在这样,只能让他帮忙善后了。
两人的视线,刺得邱问声脸色阴沉至极。
他连拉带拽,带走了梁优。
房间恢复寂静,赤封关上房门。
回头对上梁倩抱手打量的目光。
梁倩,“你喜欢梁优?”
赤封答非所问,“她被误会,为什么不出来解释?”
梁倩冷嗤,“为什么要解释?我巴不得她被当成荡妇扫地出门。”
“……”赤封无语,门外有人送来衣服,他丢给梁倩,“穿上,我送你去医院。”
梁倩,“不需要。”
赤封,“你的鼻血没止住。”—
车上。
梁优被邱问声按在副驾系安全带,满身抗拒厌恶。
触及她抗拒的神情,邱问声附身压下,挟着嫉妒和愤怒吻住她的唇。
车窗外,蒋柔词从酒店大厅跟出来,猝然停下。
视线死死盯着黑色迈巴赫车内,吻得意乱情迷的邱问声身上。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是可以一揭而过吗?
蒋柔词被丢在了酒店门口。
邱问声蒋梁优带回了清水居。
卧室。
梁优被邱问声压在床上,修复的肋骨被压得阵阵发疼。
邱问声吻得她窒息,可她依旧一声不吭,他发泄般扯碎她身上的衣物,压着她便直奔主题。
梁优没反抗,一双无神的目光看着他,问他,“半小时前,另外一个男人刚进去过,你不嫌脏吗?”
邱问声身形一颤,看她,满目猩红。
“梁优,这样折磨我,你开心吗?”
梁优心口被刺了一下,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照片上她笑得好开心,那时,她真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说,“邱问声,我已经很久没办法开心了,刚才有那么一瞬,我竟然希望你把我掐死,这样,我死了,是不是就能和你离婚,变自由了。”
邱问声喉结滚了下,眉心揪起,他看她,眸中受伤,“你……就那么讨厌我?”
梁优摇头,“不是讨厌,是累,是厌烦。”
她不想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看着他把她放在次位,一次又一次经受那种被丢下后,心口绞痛到窒息的感觉了。
她说,“邱问声,你还记得以前的梁优是什么样子吗?”
邱问声当然记得,从前的她,生机勃勃,爱笑自信,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暴躁易怒,刻薄尖锐的?
邱问声突然心口一窒,四肢末梢猝然生寒。
这七年,他错过了什么?
梁优肋骨处隐隐作痛,她坐直了身子,对邱问声说,“邱问声,你放我走吧,我不爱你了,不纠缠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不可能!”邱问声骤然出声,眼尾泛红,“离婚,你想都别想,梁优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我邱问声的妻子。”
夕阳西沉,梁优眼角有泪滑落。
暗黄的落日透过窗落在她身上,她整个人显得枯黄暗淡,如沙漠中的枯木,了无生机。
邱问声平复了起伏的胸腔,伸手抱她,梁优避开。
他僵了手,声音平和,“你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想看见我,我让谢棠过来陪你几天,我住公司去。”
梁优只觉无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明明他亲眼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开房,明明她说了那么多,明明他们应该疯了一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的。
可最后,他只是让她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