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楚楚走进去,没有任何人知道。
看着昏睡的许秀文,白楚楚上去先给她的脸各来两巴掌。
然后捏拳往她的胸口梆梆梆各来了百十下,打累了之后往许秀文嘴里塞了一枚药。
拍拍手,白楚楚满意的看着许秀文两边脸颊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高成峰是被去上工的人救上来的。
只是高成峰或许是在外面冻了一夜,两条腿不能走了,相当于残废,余生只能躺在床上度日了。
刚开始高成峰还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他两条腿还好好的,又没受伤又没怎么的,过个两天就会好。
但是等啊等,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他的腿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他怎么也使唤不动两条腿,就好像腿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眼看着两条腿渐渐萎缩,高成峰慌了。
更慌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子孙根和袋也在跟着萎缩。
大半年过去,他的腿已经萎缩得骨瘦如柴。
而他从前引以为傲的子孙根,比刚出生的男婴还要小。
高成峰崩溃了。
他再也顾不得羞耻,去卫生所治。
但是医生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病例,都束手无策。
高成峰甚至还去找过荷花婶子,但荷花婶子也没有办法。
最后他心如死灰,回到了牛棚。
他的腿萎缩不能走路,也就丧失了劳动能力。
许秀文只好没日没夜的干最累的活,赚最少的工分,只为了养活两个人。
但是渐渐的,许秀文感觉自己渐渐看不清了。
从那天像是看见过白楚楚起的第二天,她醒来后,除了胸部剧痛之外,还有眼睛也很不适。
她还以为自己是没有休息好,或者是眼睛里进沙子了之类的。
只是一直都没有好,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她不是没有吃过药或者是去看过,但是都没有任何效果。
她想继续医治,只是时间和钱支持不了她长时间的求医。
眼睛越来越痒越来越干涩,而后慢慢变得疼痛。
和疼痛随之而来的,是看东西模糊不清。
模糊不清一直越来越重,持续了整整一年之后,许秀文彻底失明了。
两个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人,注定在牛棚里不会好过。
……
关于高成峰和许秀文这两人的事,白楚楚在第二天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之后,就没有再关心。
毕竟这两人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
上火车前,白楚楚耳提面命。
“周子琅,回去之后你一定要记得我,别忘了是因为我你才有回城的机会哟。”白楚楚说道。
周子琅虽然是将来的首富,但是他现在还是一个穷光蛋。
既没有继承家里的财产,也没有回去就能立刻东山再起的资本。
白楚楚是没有打算和他一起去京市的。
毕竟离周子琅暴富起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走。
最短,也要好几年。
这期间,周子琅的生活必不会太轻松。
她才不要跟着回去过苦日子呢。
“知道知道,”周子琅看着眼前这个短短几天就白净漂亮了不少的女孩儿,笑道,“我感激在心,一定不会忘记的。”
“还有我跟你提过的条件。”白楚楚笑眯眯的说道。
“将来我要是能够开公司做生意,给你四成的股份。”周子琅拍了拍胸口,“铭记于心。”
“好孩子,”白楚楚拍了下他的肩,“你有这份感恩的心,做什么都能成功的。”
“借你吉言。”
上了火车后,白楚楚扭头看着窗外的周子琅,冲他挥手。
周子琅还一直看着她,见状也扬手。
火车启动,周子琅的身影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到消失不见。
白楚楚收回目光,思忖,师兄给的蛊效果应该也不错吧?
到时候要是周子琅敢不履行诺言,她就立刻捏爆母虫的蛊。
反正要是周子琅是白眼狼的话,她才不会轻易放过。
火车坐了两天两夜。
就算是拥有种植空间的白楚楚,一路坐下来,整个人也都觉得快散架了。
实在是火车上又挤又吵,味道又杂又难闻。
但谁让她买的火车票是硬座呢。
这年头,没有点后台的那很难买到卧铺的。
下了车后,白楚楚缓了好久,才算缓过来。
出站后,早就收到了消息的白父白母在出站口翘首以盼。
看见白楚楚的身影后,激动的挥手。
“闺女!这里!”
白楚楚忙走过去,“爸,妈!”
白母看着这个瘦弱很多的女儿,心疼的抱着她流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心疼过后又开始骂,“你这个死丫头!乡下是什么好地方吗?你非要跟着去!瞧瞧这小身板,瘦了那么多,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白父情绪比较内敛,但看着白楚楚也是满脸心疼,“楚楚,瘦了好多。”
”爸,妈,这次我真的认识到了错误,我不应该一头热的跟着高成峰去下乡,”白楚楚拉着白父白母的手,真诚的说,“爸,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才会劝我的,我以后都听你们的!”
毕竟原主下乡的这半年里,是真的很苦。
吃不好睡不好不说,甚至还要给高成峰和许秀文干活。
不瘦才怪。
听到闺女这么懂事的话,白母抱着白楚楚又哭了一场。
回家的路上,白母的情绪才算好了一点。
拉着白楚楚问东问西,而后奇怪的说道,“不过闺女,乡下是不是晒不到太阳?我怎么觉得你白了不少?”
闺女瘦是瘦,但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要白。
白楚楚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妈,去干活都戴草帽的,也晒不到太阳。”
看来那个焕颜丹,她要少吃一点了。
起码变化不要这么快才行。
“这样吗?”白父奇怪的嘟囔,“我记得我以前在乡下干活,年头到年尾就没有白过,从头黑到脚。”
“你懂什么?”白母白了他一眼,“那说明咱们闺女条件好,晒不黑,白白净净的多好啊,像个大黑丫头才好么?”
“不是不是,”白父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乐意看闺女又白又好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