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计划
现在眼前的柳清雪，却对着“周轩“这个身份如此主动，这种反差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车子停稳时，柳清雪已经醉得站不稳，她挂在周轩脖子上，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晃来晃去。
“周少抱我上去”
周轩看着她涂着水晶甲的手指，想起三年前她为了给他买生日礼物，偷偷去做兼职，手指被缝纫机扎得满是针眼。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对肥胖的司机说。
“送她上去。“
司机愣了一下，看着柳清雪娇滴滴的样子，又看看周轩冰冷的眼神，赶紧点头哈腰地过来搀扶。
柳清雪还在挣扎。
“周少你怎么能让别人碰我“
周轩没有回头，径直走进电梯。
镜面映出他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想起柳清雪说“性冷淡“那晚，自己在阳台抽了一整夜的烟。
而她房间的灯，亮到凌晨三点。
现在想来，哪里是性冷淡，不过是不爱罢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周轩听见柳清雪在后面尖叫，司机的道歉声和她的咒骂声混在一起，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他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柳清雪推开他时，那厌恶至极的表情。
原来有些伤口，即使过了三年，也依然一碰就痛。
公寓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柳清雪挂在司机脖子上，指尖划过他油腻的下颌。
“周少你好坏“
她把脸埋进对方满是汗味的衬衫，错将司机身上的廉价香水味认成周轩的雪松气息，腰肢像水蛇般扭动。
司机老王这辈子没被这么漂亮的女人抱过，肥厚的手掌在柳清雪腰间来回摩挲，电梯镜面映出两人扭曲的身影。
他想起周轩冰冷的眼神，又看看怀里主动的柳清雪，心一横，将她打横抱起——这姿势他在 av里看过无数次。
“周少你轻点“
柳清雪的声音带着醉意的娇喘，被老王扔进沙发时，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翻到腰间，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
老王咽了口唾沫，扯掉领带的动作有些颤抖，脑海里全是周轩那句“送她上去“。
周轩坐在车里，看着公寓楼 18层的灯光亮起又熄灭。
他想起柳清雪刚才在车里解他领带的样子，胃里一阵恶心。
司机上去快半小时了，他拿出手机点开瑞士疗养院的监控，画面里奶奶正对着青花小碗说话，阳光落在她斑白的头发上，像极了三年前。
“算了。“
周轩关掉监控，发动车子时，后视镜里 18层的灯再次亮起。
他想起老王肥胖的身材，想起柳清雪醉酒后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也好，就让她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公寓里，柳清雪瘫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汗流浃背的男人，酒意突然醒了大半。
“周周少？“
柳清雪像一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
她的双手勾住司机老王的脖子，眼神迷离，仿佛要拉丝一般。
眼前的中年油腻男人，此刻在柳清雪眼中就是有钱又多金的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