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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不得已而为之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得已而为之

    “小家伙?”楼宇迟疑地问道。

    “啥小家伙?莫不是萧明煦早有庶子?骗凌霜帮他照顾?”

    “噗!”梁生一口酒喷出去。

    他指着楼宇,哈哈大笑:“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时候犯傻!”

    萧明煦也有些无语。

    他跟个傻子计较啥呢。

    看到两人的表情,楼宇终于反应过来。

    “难道,难道凌霜有了身孕!等等,外面的传言不是说,谁先生下孩子,谁是王妃吗?”

    “这岂不是说,就算凌霜被降为侧妃,过几个月,等孩子出生后,她会重新成为王妃?”

    萧明煦点点头。

    现下除寥寥数人外,无人知道宁凌霜有孕的事。

    齐谨帝显然也没有告诉皇后。

    不然,她也不会逼着她的妹妹去当什么侧妃。

    想到这点,萧明煦突然有种预感,此事怕是皇兄对皇后的敲打。

    她自认为,她妹妹会成为今后的王妃。

    那时,两人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

    皇兄却很清楚,周瑞雪一辈子都成不了正妻。

    皇后的妹妹是妾室,还永无出头之日。

    这种耻辱会永远贴在皇后身上!

    这一切,都是皇后求来的。

    萧明煦摇摇头,不知道皇后知道真相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哼,皇家的人,果然一个个都精明无比!”

    楼宇虽松一口气,但还是不忿地说,“旁人不知道内情的,却白白干着急半天。”

    “你且放心吧,别的不说,你要相信凌霜的眼光。”梁生给他倒一杯酒。

    “这世上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王爷还算好的,至少心里只有凌霜一个,还愿意为她争取。”

    楼宇才冷哼一声,坐下来。

    他未娶亲。

    但有几位宠爱的俏丽丫鬟。

    萧明煦的王府中,确实除宁凌霜是他主动求娶以外,其余女子,全都是赏赐。

    这一对比,他确实不如萧明煦。

    “但楼宇,你若真想帮凌霜,不如去查查那周家二小姐。”

    梁生醉醺醺地说,“她不是简单呢,我担心到时候,凌霜会不是她的对手。”

    “好。”楼宇点头,“周二小姐的名声我也隐隐听过。”

    “本来以为,会是哪位大官的嫡子倒霉娶她,没想到竟是贤王。”

    萧明煦有些不以为然。

    那周瑞雪虽厉害,但那是她在周家的时候。

    周家下人对她唯命是从,可进王府不一样。

    萧明煦知道她为人,定会切断她和周家的联系。

    一个侧妃,也翻不起任何波澜来。

    至于同房,萧明煦更完全没有这个打算。

    周瑞雪虽说无辜,但她身后是皇后。

    萧明煦也不能像对待桃花她们那般,找个机会放人离开。

    现下,只希望周瑞雪聪明些。

    她若安分,与萧明煦是合作关系,双方各自安好,也省不少事端。

    回到王府。

    萧明煦看到各处都在张灯结彩,还挂着正红色的装饰物。

    他叫来谢嬷嬷吩咐道:“侧妃不是正妃,不用红色,选一些桃红浅红即可。”

    “本王已娶亲过两次,这次是皇兄的恩典,虽不能太过简陋,却不必铺张浪费。”

    “那……”谢嬷嬷低声说。

    “入府的梅侧妃,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若不搞热闹些的话,怕娘娘怪罪。”

    “不必费事。”萧明煦说,“皇兄的赐字,只是给外人看的。”

    “到王府,叫她周侧妃即可,没需要搞那些虚的。”

    “是。”谢嬷嬷算是听明白。

    这位新侧妃,恐怕也不得他喜欢。

    不然怎么这般敷衍。

    王爷的态度很重要。

    王府众人都会根据萧明煦态度不同行事。

    当正红色的绸缎被摘下来,挂上桃红色的绸缎替代时。

    王府中的丫鬟下人们都知道,这位还是比不上宁凌霜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

    但萧明煦管得王府,却管不到皇后的头上去。

    张梦月的院子中。

    冷衣穿着一袭粉衣服,喜气洋洋地梳妆着。

    她没想到,她的婚事居然会如此顺利。

    王爷不但同意她和春生哥成亲,还送好大一份的嫁妆,后日是她的出阁之日。

    这两天,冷衣脸上的笑都止不住。

    门突然被人推开。

    冷衣转头,看到大丫鬟暖雨走进来,一脸难色地说:“梦月格格叫你过去一趟。”

    “我马上去。”冷衣满心欢喜,没有注意到暖雨的欲言又止。

    她一进张梦月的房间,感到不对。

    张梦月眉头紧皱。

    谢嬷嬷站在一旁,表情很不好看。

    “冷衣,你是否给那付春生一个荷包当作信物?”谢嬷嬷开口问道。

    “是,他给我玉簪子,我还个荷包。”冷衣不明所以,如实答道。

    “这些都跟梦月格格和嬷嬷你说过的。”

    “是这个荷包?”谢嬷嬷拿出一个精美的荷包。

    上面绣着各色花朵,正是冷衣送出去的那个。

    冷衣急忙问:“正是此物,是他要悔婚吗?”

    才托谢嬷嬷把东西还回来。

    谢嬷嬷摇头:“那没有,只是侍卫今早在你们院子附近,捡到这个荷包,来找我问问。”

    “我听你说过,自然记得。本以为是那付春生无意中掉的,正想要找人还给他。”

    “但这荷包口袋没有绑好,稍微一动,里面的东西已掉出来。”

    谢嬷嬷从荷包里拿出一个手帕,“这手帕是你的吗?”

    冷衣看那手帕只有巴掌大小,月白色的面料轻薄,上面流光溢彩。

    虽没有绣花,但光着料子昂贵无比,根本不是下人用的。

    冷衣摇摇头:“我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春生哥经常来王府花园照料花草,也许是他在外面买的想带进来送给我,或是捡到的,还来得及找到失主。”

    听完这话,谢嬷嬷看向冷衣的眼神中带上些许的同情。

    她把那手帕展开,上面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