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带着艾斯吃喝玩乐
苏黎世老城的石板路还沾着晨露，陆忘忧和江忆白牵着艾斯的手，已经走在大街上。
咖啡馆飘来现烤蛋糕的香气，艾斯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江忆白与陆忘忧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向露天座位。侍应生端上来三层奶油蛋糕，蛋糕上面铺着一层水果，猕猴桃和西瓜格外诱人。
艾斯看到了好吃的东西，杏眼亮得像琉森湖的水面。
艾斯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奶油粘在鼻尖的模样，与惜惜如出一辙。
艾斯举着叉子上的西瓜，"这个给你吃。"艾斯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陆忘忧瞬间湿了眼眶。看来儿子给和自己越来越亲近了。陆忘忧终于看到了希望。
吃完了蛋糕，三个人，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
小男孩的目光被街边甜品店吸引住了。
玻璃后，金发店员正将淋着巧克力的华夫饼装盒，甜腻的香气漫到了街角。
陆忘忧蹲下时，裤脚扫过积雪的地面，她在艾斯耳边轻声说："妈妈小时候，每次闻到巧克力的味道，都会走不动路。你是不是和妈妈一样，也喜欢吃巧克力。”
“是！”艾斯脱口而出，一点没有考虑。
陆忘忧立刻掏出钱包，买了一份巧克力华夫饼。递给艾斯。
艾斯的鼻尖沾上了巧克力，陆忘忧蹲下来，用纸巾帮他擦着。
艾斯突然把咬过一口的华夫饼，举到陆忘忧嘴边，陆忘忧幸福地咬了一口。
江忆白悄悄按下快门，照片里男孩笑眼弯成了初五的月牙，陆忘忧好像年轻了十岁。
毕竟血浓于水，很快艾斯就在陆忘忧的身上找到了温暖。
走进童装店，橱窗里挂着各种各样的童装，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试试这件？"陆忘忧拎着宝蓝色的羽绒服，在艾斯的眼前晃了晃，袖口的恐龙爪装饰在灯光下闪着细鳞般的银光。
更衣室里，陆忘忧半跪着帮他系扣子。
艾斯穿上羽绒服，在镜子前转了两圈。
“好好看……”艾斯满意地蹦跳了起来。
“那就买了。”陆忘忧看到儿子穿着羽绒服好看又合身。立刻掏出钱包。
等她走到收银台的时候，江忆白已经把钱付了。
走出童装店，远处传来欢快的音乐声，艾斯踮起脚尖张望着，彩色的摩天轮在阳光下缓缓旋转，像一颗巨大的糖果。
"想去吗？"陆忘忧顺着他的目光问道。
艾斯用力点头，发梢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像只兴奋的小雀。
江忆白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还等什么？"
游乐园门口，艾斯被五颜六色的气球吸引了注意力。陆忘忧买了一只蓝色海豚形状的，系在他手腕上。气球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倒映在艾斯亮晶晶的瞳孔里。
"先玩哪个？"江忆白蹲下来平视着艾斯。
艾斯咬着手指犹豫片刻，突然指向旋转木马："那个！有独角兽！"
彩绘的木马在音乐中起起伏伏，陆忘忧抱着艾斯坐在雪白的独角兽上。
"看！白鸽！"艾斯突然指向天空，原来是有白鸽掠过摩天轮的顶端。
从木马上下来，艾斯意犹未尽地拉着陆忘忧的衣角："还能再玩一次吗？"
陆忘忧刚要答应，江忆白已经举着新买的票走过来："不如试试碰碰车？叔叔可以教你开。"
场地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中，艾斯坐在江忆白怀里，小手紧张地抓着方向盘。当他们的红色小车撞上另一对母子的黄色小车时，艾斯咯咯笑起来，像一串晶莹的铃铛。
午后阳光变得温柔时，他们停在棉花糖摊位前。师傅手里的糖丝像魔术般变成蓬松的云朵，艾斯举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粉色棉花糖，突然踮起脚往陆忘忧嘴边送："吃吧！甜甜的，很好吃。"
陆忘忧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谢谢儿子。”舌尖的甜，一直传送到了陆忘忧心里。
她的发梢不小心沾到了糖丝。艾斯伸手想帮她拂开，结果小手指也被黏糊糊的糖丝缠住，母子俩相视一笑。江忆白趁机拍下这一幕，照片里糖丝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
傍晚时分，玩累的艾斯趴在陆忘忧的肩头打哈欠，手里还攥着棉花糖棍。陆忘忧轻轻整理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听见男孩在半梦半醒间嘟囔："明天……还想来……"
回程的电车上，艾斯彻底睡着了。
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过，在他稚嫩的脸庞投下转瞬即逝的彩色光斑。陆忘忧小心调整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突然感觉到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江忆白发来的照片，正是她低头凝视艾斯睡颜的侧影。
配文只有简单一句：【 艾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