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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龙凤胎上小学

    第一百零二章  龙凤胎上小学

    九月的阳光像蜂蜜一样黏稠,陆忘忧站在凤凰小学门口,看着安安和惜惜手拉手走进校门。安安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书包带子太长,时不时往下滑,他像小企鹅一样歪着脑袋去够,逗得惜惜咯咯笑。

    “妈妈,你看哥哥像笨熊!”惜惜扎着的双马尾随着笑声晃成小扇子。陆忘忧蹲下身帮她整理,指尖触到女儿温热的耳尖,忽然想起五年前在产房里,她皱巴巴的样子。

    教室在二楼,安安踩上第一级台阶时被书包带缠住脚,踉跄着撞进旁边穿粉色裙子的小女孩怀里。“对不起!”他慌忙摆手,耳朵红得像熟透的小番茄。

    小女孩倒是大方,掏出颗水果糖塞给他:“我叫糖糖,给你吃橘子味的。”安安盯着糖果纸犹豫两秒,忽然想起妈妈说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正要拒绝,惜惜已经伸手抢过糖:“谢谢糖糖!我哥哥叫安安,我叫惜惜。”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班主任张老师让大家自我介绍。

    惜惜第一个举手,像小炮弹一样蹦到讲台前:“我会背《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奶声奶气的童声在教室里荡开,后排的男生跟着起哄,张老师笑着给她贴了颗小红花。

    安安缩在座位上,手指绞着校服拉链头,直到张老师喊他名字,才慢吞吞站起来:“我……我喜欢恐龙,三角龙的角能顶翻汽车!”底下顿时炸开锅,几个男孩凑过来问他是不是见过真恐龙,安安的耳朵又红了,却眼里亮晶晶的。

    课间操时,安安盯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模仿着伸展胳膊踢腿。突然,他看见操场角落有只麻雀,立刻迈着小短腿追过去。惜惜在队伍里急得直跳脚:“哥哥!你跑错方向啦!”张老师刚要喊住他,就见安安扑了个空,摔在草坪上,却咯咯笑起来,原来麻雀停在了他的书包带上。

    午休时,食堂飘来红烧肉的香味。惜惜捧着餐盘坐定,忽然皱起眉头:“妈妈说不能挑食。”说着把胡萝卜丁往安安碗里拨。安安正对着排骨发愁,见妹妹“投喂”,立刻把青菜叶夹回去:“老师说要分享!”两人像小鸽子似的互啄,直到邻桌的糖糖看不下去,把自己的玉米分给他们,才算停战。

    下午的手工课,主题是“我的家人”。惜惜用彩泥捏了个穿裙子的妈妈,旁边站着两个小人,一个顶着三角形“恐龙角”,一个扎着马尾。安安则把蓝色卡纸卷成望远镜形状,说要送给“会打枪的江叔叔”。张老师巡堂时在他们课桌前驻足,看着惜惜作品里那个缺了一角的爸爸位置,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放学铃响时,安安的校服领口已经汗湿成深色,书包侧袋露出半截恐龙画册。惜惜攥着张老师奖励的贴纸,蹦蹦跳跳扑进陆忘忧怀里,忽然指着远处喊:“妈妈你看!是糖糖和她爸爸!”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陆忘忧看见陈子豪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握着两支冰淇淋,正和糖糖爸爸说着什么。安安脚步顿了顿,手指悄悄勾住妈妈的衣角。阳光穿过树叶间隙,在他发顶洒下斑驳光影,像撒了把碎金。

    “今天有没有想妈妈?”陆忘忧蹲下来替他们擦汗,闻到安安头发上有操场上青草的味道。惜惜举着贴纸往她脸上贴:“我想妈妈了,但哥哥说男生不能哭!”安安梗着脖子反驳:“我没哭!我只是……只是觉得教室的风扇没有家里的空调凉快。”

    回家路上,惜惜靠车窗打盹,安安关注地看着手里的画册,夕阳把他的侧脸染成蜜色,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陆忘忧忽然想起早上送他们进校时,安安偷偷塞在她口袋里的纸团,此刻轻轻掏出来展开,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妈妈,我会保护妹妹。”

    晚风裹着桂花香涌进车窗,远处的红绿灯交替闪烁,像极了课堂上张老师用来教数数的彩色积木。安安的头渐渐靠向妹妹,两人的小脑袋在她肩上碰在一起,像两颗并排生长的小蘑菇。

    手机在包里震动,江忆白发来消息:“第一天当小学生,有没有哭鼻子?”陆忘忧看着熟睡的龙凤胎,嘴角扬起笑纹。梧桐叶掠过车窗,在他们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这或许不是最完美的开始,但那些沾着青草香的拥抱、交换的水果糖、歪扭的承诺,正在悄悄织成属于他们的,关于成长的诗篇。

    九月的梧桐叶刚染上金边,陆忘忧站在凤凰小学门口,看着安安和惜惜手拉手蹦进校门。

    安安的书包带子又滑到肘弯,惜惜正踮脚帮他调整,两个小身影像两枚活泼的小铃铛,消失在走廊拐角。

    这是龙凤胎上小学的第二天。

    转身时,瞥见对面梧桐树下有个模糊的影子。那人穿着深灰色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却在看见她的瞬间迅速转身,藏进树后。陆忘忧指尖微微收紧,那道背影太过熟悉——宽肩、微驼的脖颈,还有转身时带起的衣角弧度,像极了记忆里那个早已"死去"的人。

    "陆总,早啊。"保安大叔的问候打断思绪。陆忘忧勉强笑了笑,目光却始终锁在那棵梧桐树上。直到上课铃响起,人群散尽,那个影子才再次露头,隔着马路遥遥望向教学楼。

    午休时,陆忘忧提前来到学校。她躲在传达室后墙,看着放学的孩子们潮水般涌出。安安正被几个男生围着讲恐龙,手舞足蹈间书包带又掉了,惜惜像个小大人似的叉腰教训他。这时,梧桐树下的影子动了,那人往前迈了半步,袖口露出的疤痕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陈子豪!"陆忘忧猛地冲出去,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那人浑身一震,转身就跑,却被她一把抓住后领。连帽衫滑落,露出那张带着狰狞疤痕的脸,让曾经他的面容多了几分狠戾。

    "你还敢来?"陆忘忧攥着他的衣领,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被夺走的儿子、无数个噩梦惊醒的夜晚,所有积压的情绪在此刻翻涌。安安和惜惜听见动静,疑惑地转头,她慌忙松开手,退后两步整理衣襟。

    "我只是……"陈子豪声音沙哑,喉结滚动着,眼神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孩子,"想看看他们好不好。"他的左手背在身后,掌心攥着个小纸包,里面是叠得方方正正的奥特曼贴纸——那是安安最爱的玩具。

    "他们不需要你。"陆忘忧挡在他身前,遮住他的视线,"当年你把安安扔给乔碧萝时,就该想到今天。现在突然出现,你让他们怎么接受?说爸爸其实没死,只是骗了你们?"

    陈子豪的脸色瞬间惨白,疤痕在阳光下泛着青灰。他张了张嘴,却听见安安喊"妈妈"的声音。两个孩子蹦跳着跑来,惜惜手里举着朵小野花:"妈妈你看!是糖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