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

    室内如同刀山火海,火势蔓延,让陈竟呼吸不畅。

    陈竟感觉身后有人,转过身,被一刀刺中腹部。

    疼痛感袭来,陈竟忍着疼痛,将犯人从火海中拖出来,人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陈竟已经是在医院中。

    窗外天气明媚,太阳照射在病床上。

    “陈队,辛苦了。”警员敲了敲房门走进来给陈竟送饭。

    “医院?”陈竟坐起来。

    “是啊。”

    “其他人呢?”

    “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可终于醒了,昏迷了四天呢。”警员说到这个就伤心起来。

    “案子处理结果怎么样。”

    “这个啊还真是辛苦你们了”

    “怎么了“陈竟感觉事情不太妙。

    “上层讨论决定把邢梁放了”

    陈竟猜的没错,气得从床上坐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上门前。

    “欸欸欸,阿竟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啊,你的伤还没有好。”警员上来劝住陈竟。

    “书颜冰他人呢?”陈竟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拨打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陈竟气得直接把电话摔在地上。

    “我们做警察的辛辛苦苦的把犯人抓到手,说放就放啊?那么多条性命他赔得起吗?”陈竟大喊。

    “我现在就要见书颜冰!”陈竟从床上起来,甩开警员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唉。”警员见招架不住,赶紧拿起外套和轮椅跑了上去。

    警察室。

    “书局,陈队找您。”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书局知道躲也躲不过。

    陈竟自己推着轮椅走进来。

    “陈队要不我来帮你推吧。”警员上手扶着轮椅。

    “不用你走开,你和姓书的是一伙儿的。”陈竟走进去,愤懑的关上门。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

    “说吧,补偿的费用和都包你一辈子的吃穿住行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书颜冰站起来,到窗户边打开烟盒。

    “为什么要放走,就因为是你的关系户放走他是吧,他是你儿子还是你的私生子,还是你手上的把柄在他手上,还是会影响你领导的位置?或者”

    陈竟还未说完,就被书颜冰大吼一声:“够了”

    “平时感觉你也是不错的领导,没想到背后也这样。我大火要被呛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他妈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我在被邢梁往死里捅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想要怎么保住这个让死了十几个警察的人!”陈竟用着最大的力气说。

    “陈竟!”书颜冰把自己踹的椅子踢开:“他妈不想在局里我今天就给你批了。”

    “谁他妈爱带去待,老子今天没把你踹死已经很不错了。”陈竟把自己的警察证往书颜冰身上一扔,转过轮椅,打开门对着书颜冰说了一句:“滚。”

    这天警察局里人很少,陈竟自己的工作位置上也没多少东西,收拾一下就走了。

    “这什么?”陈竟拉开抽屉,一个东西从地上掉下来。

    “这是二等功勋章?”

    是陈竟去年得到的勋章。

    陈竟收起来,想了想还是放在自己口袋里,收完以后,陈竟拿起包,扶着轮椅走出去。

    已经接近傍晚,车流量很多。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亮起来。

    陈竟走在大街上,进到一个咖啡店里点了一杯咖啡和蛋糕。

    泽鹏穿着西装走过来:“您好,抱歉打扰了。”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是这样的,我们目前侦探所才刚建立,缺人。看您的样子像是退休警察,所以我们刚想问下您是否有意愿来我们的侦探所。”

    “这是哪里?”陈竟接过宣传单。

    “地点可能不在这里哦,可能在未来。”

    陈竟感觉自己没有听错,以为对面是瞎说瞎闹,把自己逗笑了:“未来?以后都是那种飞行科技的那种吗?”

    “是的。”

    “您的贵姓?”

    “叫我泽鹏就好,您呢?”

    “陈竟。你为什么在这?”

    “我来这是是出差有事情,刚好公司最近有在招聘。忙完事了进咖啡店买杯咖啡,就碰到您了,想碰碰运气。”泽鹏笑道。

    “可以啊,我想去。方便能带我去看一下吗?”陈竟说。

    “行啊。”

    陈竟刚出去咖啡店,就来到未来,自己都傻眼了,以为泽鹏是在闹着玩的。

    “这边。您还在养伤,我来帮您推吧。”泽鹏推着陈竟。

    “多谢。”

    跟着泽鹏跟上电梯,陈竟觉得自己还在做梦,给自己扇两巴掌,清醒一下。

    “不用扇自己,这里确实是未来。”

    电梯到达,两人出来。

    陈竟看到写的牌子上写的几个大字“aill侦探事务所”。

    陈竟俯瞰下去,整个高楼仿佛踩在脚底下。

    “感觉在这边工作也不是可以。”陈竟心里想。

    “此外,这边包您住,就在这里。”泽鹏往侦探所里面走。

    泽鹏打开门,是一个单独的小单间,虽然小,但什么都齐全。

    “陈警官有意向的话可以联系我。”泽鹏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

    夜晚。

    在现代的张知浅晚上下班刚刚回家,打开门直接扑腾在床上。

    “朝八晚十,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张知浅都没有力气吃饭,在床上躺着直接睡过去。

    凌晨一点,未来的某一所医院部。

    陈竟还未睡觉,伤口还是浅浅的发痛。

    一个身影在陈竟的病床上停留很久,又慢慢走去。

    “进来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陈竟坐起来。

    门打开,泽鹏将一份申请表和慰问品放在桌子上。

    “考虑一下,您可以提高更高的价格。”

    “看来你们是很想我去那边。”陈竟笑了笑将表格拿起来。

    “你考虑考虑,况且我们这边”

    “我已经从那边离职,现在也是出来了。”陈竟拿起笔,填申请表。

    “小的时候,我其实很向往警察这个专业,天天和别人吹牛逼说我以后肯定当警察,可惜啊”泽鹏无奈。

    “现在不是也挺好的,也建立一个差不多类似的?这样也不行吗?”

    “和你们这种还是差远了,对了,名字要改一个,你这个名字不行。”泽鹏笑了笑。

    陈竟看着申请表上的名字栏,想了想。

    那就叫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