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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猎人和猎物的互换

    这个房间不大,甚至没有时家普通佣人房的一半大。

    以前里面是没有任何家具的,这次倒是多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瓶娇嫩欲滴的白玫瑰。

    叶湘文手拿着小银剪,“咔嚓”一声,一个花苞瞬间落在了桌面。

    她这时才抬起头,瞥了时笙一眼,高高在上道,“来了?怎么这么慢?不知道我在等吗?”

    说话的同时,她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手上的小银剪。

    时笙没有回答,而是反手合上了门,并反锁。

    就像叶湘文以前做的那样。

    “呵,你倒是乖觉,贱骨头就是贱骨头……”

    习惯性的嘲讽辱骂脱口而出,可这一次,叶湘文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18年前,是你把我买回来的?”时笙一边问,一边缓步向前走去。

    叶湘文先是面色一冷,时笙说好听点是时家的养女,难听点就是她用来给妍妍挡灾的一个玩意儿,这么一个东西,也敢打断自己的话?

    但当她听到后面的话后,愣了一下。

    她倒是没想到时笙竟然查到了自己身上,不过,就算查到了那又怎样?

    一个孤女,难道还妄想和时家作对吗?

    于是她一脸嘲讽道,“是我又怎么样?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在贫民窟了!”

    自己当时刚刚生下妍妍没多久,就被大师告知妍妍命格太弱,若从小养在时家,恐怕活不过18岁。

    这个大师是叶家的座上宾,自己从小也被他批过命,她对此深信不疑。

    可丈夫却对大师的批命嗤之以鼻,觉得所谓的大师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神棍。

    但妍妍是她拼劲半条命得来的女儿,她不敢不信。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时笙突然问起这个,是想找回亲人?

    叶湘文忍不住嗤笑一声,不过是一家子平头百姓,找回来有什么用?

    还不如乖乖听自己的话办事,至少以后能过上富贵日子。

    果然外面抱来的孩子,就算再怎么锦衣玉食地养着,骨子里的那股小家子气怎么都去不掉。

    不过虽然她不知道时笙亲人的线索,但并不耽误以此来威胁时笙。

    叶湘文斜眼看着时笙,脸上的轻蔑掩饰不住。

    “你想找回自己的亲人?想知道可以,如果你能给我办件事,我就把线索告诉你。”

    说完后,叶湘文就好整以暇地等着时笙的答案。

    谁知答案没等到,脖颈间突然传来痛意。

    时笙冰冷的手指扣上叶湘文的纤细的脖颈时,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你……你敢……”

    时笙轻笑,“我为什么不敢?”

    她一边说,指尖一边缓缓施力,看着叶湘文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渐渐通红,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散乱不堪,活像只被掐住命门的野鸡。

    直到看着叶湘文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才微微松了松手上的劲儿,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叶湘文因为惊吓而掉在桌上的小银剪在手中摆弄。

    银剪转动间,隐约可以看到她掌心一道几乎把手掌分割成两半的疤痕。

    “你要做……什么……”

    叶湘文是又惊又怒,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昂贵的裙子被冷汗浸透,贴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说说吧,你是从什么人手里把我买来的?”

    叶湘文吞咽了一下口水,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想起了妍妍,于是她努力挺直脊背:“只要你愿意……”

    可惜她话没说完,呼吸瞬间再一次被夺走。

    时笙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漫不经心地轻声开口:“我不喜欢听废话,所以,你是从谁手里把我买来的?”

    叶湘文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导致她两眼一阵一阵的发黑,她拼命挣扎,不断拍打着时笙的胳膊,整个人慌乱不已。

    时笙附身逼近,余光扫过叶湘文颤抖的耳垂,“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吗?”

    叶湘文说不出话,只是拼命点头。

    “早这么配合多好。”

    时笙松开叶湘文后,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叶湘文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但当时笙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她立马强忍着痛意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名,只知道他有个跛豪的外号……”

    “我和他联系的时候你已经在他手里了,至于你是被卖的还是被拐的我也不清楚……”

    “还有呢。”小银剪在时笙指尖翻飞,刀刃泛着冷冽的寒光。

    “还有还有,我想想,对,跛豪还有个女儿,我当年不放心盯了一段时间,那时候一直在海市上学,至于现在……”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全都说了……”

    时笙看着浑身颤抖地缩在墙角,恨不得找条缝把自己藏进去的叶湘文,唇角勾了勾。

    这副丑样子,可真像小时候的自己啊。

    她拿着小银剪一步步逼近,蹲下后用刀尖挑起叶湘文的下巴。

    “害怕?在我5岁那年,你把我锁进这间小屋子折磨了我三天三夜的时候怎么不怕?”

    叶湘文眼中满是恐惧,精致的眼妆被泪水晕开,在脸上留下一条条黑痕。

    她不止恐惧时笙口中的话,更让她恐惧的是,她根本记不起时笙说的是哪一次。

    她甚至早已忘了自己到底折磨过时笙多少次。

    她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听丈夫的话,为什么要把保镖佣人都支走,更后悔为什么要把这个煞神喊回来!

    “你不能……我已经……”

    寒光闪过,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