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渐渐消散，林默嘴角咧开一抹弧度。
一万声望，一千石精米，五百匹精良战马。
还有……山地特种兵？
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儿。
他娘的，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营地内依旧混乱，火光映照着遍地的狼藉。血腥味混杂着焦臭味，呛得人有些反胃。
穆桂英一身银甲，此刻也染上了不少血污，正指挥着手下打扫战场，收拢降兵。
“主上。”见林默走过来，穆桂英抱拳行礼。
林默摆摆手，目光扫过那些垂头丧气的降兵，还有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几个军官，其中一个正是镇北关都督霍骁。
“俘虏都看管好了，尤其是那个霍骁。”林默淡淡吩咐，“伤亡情况，缴获物资，尽快统计出来。”
“是！”穆桂英领命，转身便去安排。
苏夕瑶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地看着林默。这个不久前还满嘴污言秽语调戏她们的粗鄙伍长，转眼间就成了掌控数千人生死的主上。她被任命为副首领，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复国的希望，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异样。
林默的目光转向另一边，魏生瑾正一脸失魂落魄地靠在一辆破损的辎重车旁，手里还捏着半坛子没喝完的劣酒，眼神发直，显然还没从这翻天覆地的变故中缓过神来。
“老魏。”林默踱步过去，踢了踢他的腿。
魏生瑾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看清是林默，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林……林兄弟……不，主……主上……”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小子这么猛，当初说什么也不敢在他面前摆什长的谱。现在好了，稀里糊涂就成了叛军的一份子。
“行了，别他娘的哭丧着脸。”林默从他手里夺过酒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入喉，倒是驱散了几分寒意。“以前怎么称呼，现在还怎么称呼。老子可没那么多臭规矩。”
魏生瑾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怕了？”林默斜睨着他，“怕跟着老子掉脑袋？”
魏生瑾苦笑一声：“事已至此，怕还有个鸟用。只是……我上有老下有小……”
“放心，跟着老子，亏待不了你。”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镇北关拿下来了，以后大小也是个官。总比你那破什长强得多。”
他顿了顿，又道：“以前你手底下那帮兄弟，愿意留的，老子都要。不愿意的，发点盘缠让他们滚蛋。你呢，以后就跟着老子，帮着管管这些降兵，怎么样？”
魏生瑾眼神一动。他本就是个粗人，也没什么大志向，能保住小命，再混个一官半职，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妈的，老子这是上了你的贼船，下不来了！”魏生瑾一咬牙，狠狠啐了一口，“干了！以后林兄弟……不，林头儿你说啥，老魏我照办！”
“这就对了。”林默满意地点点头。多个熟悉的人使唤，总归是方便些。
安抚了魏生瑾，林默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沈云舒和苏夕瑶。
那两个女人，此时已经恢复了她们的绝世容颜，站在火光下，一个清冷如月，带着天生的贵气；一个英姿飒爽，眉宇间自有几分凌厉。
比起之前那副丑陋的伪装，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默咧嘴一笑，朝着她们招了招手。
沈云舒和苏夕瑶对视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跟我来。”林默也不多话，转身便朝着原先经略使赵予坤的营帐走去。那里是整个营地最大最舒适的帐篷。
如今，自然是他的了。
掀开帐帘，里面陈设虽然算不上奢华，但也比他那狗窝似的伍长营房强了百倍。一张宽大的胡床，铺着柔软的毛皮，旁边还有矮几和熏香。
林默大马金刀地往胡床上一坐，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阵噼啪轻响。
“这一晚上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他瞥了眼并肩站在帐内的两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们两个，也别傻站着了。”
沈云舒抿着唇，凤眸中情绪复杂。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命运，大炎的未来，都系在了这个看似粗鄙，实则深不可测的男人身上。
苏夕瑶则是秀眉微蹙，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
林默看着她们，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两女没动。
林默也不恼，慢悠悠地说道：“怎么，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别忘了，你们现在还是老子的婆娘。这仗打赢了，老子也该享受享受了。”
他眼神上下打量着恢复了容貌的沈云舒和苏夕瑶，啧啧两声：“现在这模样，才算对得起老子这番辛苦。”
“你……”苏夕瑶气结，这家伙，果然还是改不了这副德性！
沈云舒拉了她一下，深吸口气，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林默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晃着，“老子说了，你们得伺候老子。以前是装模作样，现在，该来点真的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又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和杯子。
“给老子捏捏肩，倒杯酒。忙活了一晚上，口干舌燥的。”
沈云舒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堂堂女帝，何曾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苏夕瑶更是杏目圆睁，就要发作。
林默眼神一横，帐内的气氛陡然一凝。
“怎么，不愿意？”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还是说，你们觉得，凭你们现在的身份，还能跟老子讨价还价？”
他哼笑一声：“别忘了，你们的命，还有你们那些旧部的命，现在都攥在老子手里。老子能把你们从绝境里捞出来，也能再把你们打回原形。”
沈云舒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挣扎已经敛去。
她缓缓走到林默身边，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你确实辛苦了。”
林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目光却一直盯着苏夕瑶。
苏夕瑶咬着下唇，胸口起伏不定。最终，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林默身后，伸出双手，有些僵硬地按上了他的肩膀。
林默舒服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语气懒洋洋的：“这才像话嘛。”
他一手端着沈云舒递来的酒，一手感受着苏夕瑶虽然生涩但力道不小的按摩，心中确实有几分得意。
皇帝又如何？禁军统领又如何？
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听老子的话。
他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沈云舒那张绝美的脸，以及身后苏夕瑶那股不服气又不得不从的劲儿，咧嘴一笑。
“记住，以后老子就是你们的天。让你们往东，你们不能往西。”
他伸手捏住沈云舒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眼神中带着侵略性：“你来，得爽。老子爽了，你们才有好日子过，明白吗？”
沈云舒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垂下眼帘，低声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