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他妈咪小小的庆祝了一把,就喝了两杯,怎么就醉了呢?

    李鑫卓是知道自己的酒量,两杯也就刚起步,不过昨天喝的是白兰地,酒精度数比他平时喝的都高,但再高也根本到不了人事不知的地步。

    他只记得他下桌的时候脑子还很清醒,刘若仪过来把他带回了家。

    到家后,他脑子有点昏,便靠在床头眯了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身体有一股火,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朦朦胧胧间有一个女人在替他擦汗。

    以前他喝醉了每次都是郑文静帮他收拾的。

    他以为那是郑文静,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文静。”

    又伸手搂住了怀里的女人,不停的向她道歉,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对她的思念,怀里的女人一直对他说没关系,他做什么都不怪他。

    身体越来越热,他就……

    想到这里,李鑫卓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闭了闭眼,把身边的女人轻轻的推到一边,掀开被子起身。

    床单上一抹鲜红的印记映入眼帘,李鑫卓狠狠的甩了自己两巴掌,畜生不如的东西,喝点猫尿连心爱之人都能认错,他怎么对得起文静?

    一只细长的嫩手抓住了他甩巴掌的手,“卓哥哥,这不怪你,昨晚我心甘情愿的。\"

    刘若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勉强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你不要有负担,也不用记在心里,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

    李鑫卓更恨自己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被自己祸害了,本来就欠人家良多,以后还如何还的清?

    “若仪妹妹,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我都不会还手,你想要什么补偿我也都会满足。”

    他除了提出这个,他也没什么能给的了。

    只要刘若仪心里能好受,把他打死他也没什么话说。

    刘若仪俏皮的笑笑:“卓哥哥,不用的,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别忘了,我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对贞操这个东西看的不重,而且昨晚我也不吃亏,咱们谁睡谁还不知道呢。”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刘若仪当时明知李鑫卓喝多了认错了人,她不但不阻止,还顺着他来,心里也是想着希望能和他来一夜的。

    心意摆的坦坦荡荡,李鑫卓心里即使对她有气也发不出。

    事情做也做了,他在后悔也没用。

    现在刘若仪就此揭过,他当然愿意接下这个台阶。

    现在的他脑子一团麻,只想暂时的做一只鸵鸟。

    李鑫卓早饭都没吃,开车去了李家。

    气冲冲的推开李母房间的门,只见李母坐在床上脸色憔悴苍白,手在正打着吊针。

    胸腔里的火气一下子卸了下来,关切地问:“妈咪,您怎么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李母扶着额头上的湿毛巾,虚弱的开口:“没事,受了点风寒而已,昨晚喝多了酒,睡到半夜太热,踢了被子着了凉,年纪大了,抵抗力不行,这不,大早上的叫了医生,给我打针。”

    李鑫卓坐在床边,给李母拉了拉被子,不经意的问:“昨晚那酒哪来的?感觉比以前喝的都烈。”

    李母垂下眼眸,平静道:“我从我的酒窖里拿的,那是你外公以前珍藏了好多年的名酒,可能酒的年限长,酒就烈了些。”

    是这样吗?

    李鑫卓正在猜疑他妈咪话里的真假,又听李母问道:“鑫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昨晚也受凉了?”

    他心里所有的想法顿时被打的七零八落,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没……没什么,我身体好得很,妈咪,您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您。”

    “好,鑫卓你多花点心思在公司上,我这不用你操心,早点把李家掌握在手里,我就是现在去死也开心……”

    李鑫卓低声喝道:“妈咪,您说这种话做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您可得好好活着,等着看我们大获全胜。”

    前几天只是取得了小阶段的胜利,要想把李父彻底拉下马,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更努力才行。

    他已经做了一件又一件对不起文静的事了,必须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再去文静面前跪下求原谅。

    李母很欣慰,“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身体,等着那一天。”

    此后,李鑫卓忙着和李父和二房斗得热火朝天,李鑫卓有了刘家全心全意得帮忙,可谓是如虎添翼。

    他这个人能力是有的, 只是前些年不受重视。

    在国外的时候就对股票深有研究。

    他利用手中的资金和权力,上演真真假假的消息,在公司股票上做庄,收拢了股市上大批散股,又接着对小股东悄悄出手,买下他们手中的股票。

    很快,他和李母手上的股份超过了李父,一跃成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

    李父的董事长宝座就这样被拉下马。

    他小看了这个儿子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在举办的庆功晚宴酒会上,李鑫卓意气风发,气势磅礴,胸怀凌云壮志,仿佛世间万物, 皆不过如此。

    以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如今都是腆着脸上前和他搭话,很多以前他够不上的大佬,今天看到他,都走过来赞他一句后生可畏。

    他终于在港城站稳了脚跟了。

    他很高兴,非常非常兴奋。

    他好想打电话给郑文静和她诉说他的喜悦,告诉她,他做到了,也快来见她了。

    正当他在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走神时,刘若仪吃了一块点心后突然忍不住失态干呕。

    周围围着的女眷纷纷上前关切问候。

    “若仪,你怎么啦?”

    “李太太,点心不合你口味?”

    “李太太,给,用这个漱漱口。”

    刘若仪用纸巾擦拭了下嘴角,对众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失礼了。可能前几天受寒了吧,最近胃口一直不太好,让各位担心了。”

    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仔细琢磨了一下,笑着捂嘴,“李太太,你这症状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李鑫卓如遭五雷轰顶,劈的他全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