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来的人另有目的。
梁小二拍着马屁:“胥爷这说哪儿的话,您的大名就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去你丫的,想我人尽皆知,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是吧?”
胥爷笑骂着,从小姑娘衣襟里扯出一物,砸到了梁小二的头上,梁小二一看是个还热乎着的小肚兜,不仅不恼,还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谢谢胥爷赏赐!”
“嘿,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嗯,你说说,那口味新鲜的女客,长什么样?”
“十六七岁的样子,水灵得很,说句实话,比胥爷您精挑细选的哑女,都水灵不少。”
胥华呈丝毫不在乎小姑娘惊恐的眼神,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像是逗猫般把玩着温热娇嫩却只有一小半的断舌,过了一会儿才嗤笑一声,有了决断。
“既然是不远万里从京城赶来,咱们也不能让人扫了兴,只要钱给够,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
“不过你在她的吃喝里加点料。”
“如果真是来玩的,就纯是给她助助兴了,她玩得开心我们赚大把大把的金子,但如果她有什么别的目的,药效发作露出了什么马脚。”
“嘿嘿,到那时可就是她要被玩咯……”
“客人,请跟我来。”
梁小二笑眯眯地领着张天天和徐年穿过大堂,走过一处狭长的走廊后,视线豁然开朗,幽静雅致的环境当中,一间间五脏俱全的精致小院并排坐落。
西丰楼的深处,当真是别有洞天。
进了一间精致小院里重新落座,张天天左右看看也没看到其他人影,似是不悦道:“也没见这里有女人啊,不会真就换个地方吃饭吧,你耍我?”
这也太猴急了吧。
梁小二心中腹诽,行动上却是毕恭毕敬地掏出一份菜单:“客人您别急啊,且先看看这儿菜单。”
菜单上的吃食,和大堂里的菜单基本没什么出入。
只是在最后面多出了一道“特色哑菜”,而且就好比时鲜会根据食材优劣分出不同价格档位,这道不知所谓西丰楼特色菜肴也分出了不同的价格。
良品,二十两。
优品,三十两。
珍品,五十两。
鲜品,一百两。
尽管都是白银不是黄金,但这无疑是天价了。
难怪客栈的店小二只能是道听途说。
张天天指了指特色哑菜,挑眉问道:“这良优珍我大概看得出来什么意思,就是货色高低嘛,但这鲜品是怎么个说法,怎么比珍品都贵这么多呢?”
梁小二笑吟吟地解释:“客人,这鲜品呀就是刚到的新菜,还没人尝过的呢,可不得卖贵一些。”
张天天露出恍然之色,笑着说道:“那这敢情好呀,鲜品给我来十个!”
十个?
你这玩的过来吗?
梁小二张了张嘴有些儿愣住了,张天天见他没反应,皱眉道:“怎么,担心我付不起钱?”
“呃……不是不是,只是客人您这出手阔气,可咱们这鲜品有限,实在没这么多呀。”
“有多少?”
“还有两个。”
梁小二赔着笑脸,本来鲜品是有三个,但如今有一个在胥爷的房里。
“这么点?真是扫兴,那就把这两个全上了吧,然后你们这儿什么良品优品珍品的全部都上一个,让我看看都是什么货色。”
“好嘞。”
别的暂且不说,这可真是个不差钱的大主顾,这么几句话下来可就是三百两白银了,梁小二也不好怠慢,转身就要去准备“特色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