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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会一直守约

    难怪一向不近人情的陆崇上赶着同她做买卖,也难怪她几句话便让皇帝心生怜悯。

    原来她就是那位传奇的女将军,镇国公主。

    “不必如此提防我,她是我此生挚爱,我会一直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我生命最后一刻。”

    察觉到茯苓眼中的敌意,张守瑾认真说道。

    听了这话,茯苓这才心安几分。她差点忘了,公子为救殿下,几乎死在山中。

    这般情意,倒是值得相信。

    “有没有法子让她闭嘴?”

    见榻上之人仍旧梦呓,张守瑾眉头紧锁。

    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必有后患。

    茯苓点头,抽出银针在林歌头上扎了一刻钟,林歌这才沉睡过去。

    “你是如何知晓她身份的?”

    见林歌不再梦呓,张守瑾才后知后觉问道。

    茯苓朝林歌看了一眼,“夫人心思缜密,那日我受伤后没能加固脸上这张假面,被她扯了下来。您救下我时应该知晓我的身份。”

    听了这话,张守瑾点了点头。

    茯苓本就是镇国公主府上的医女。

    “难怪你那日见过她后,便对她如此衷心。”

    张守瑾感叹一声,倒真是妙不可言。

    茯苓跪在地上,朝张守瑾磕了三个响头,“茯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若不是公子将我送入张府,我这辈子也不能与殿下相遇了。”

    “她前些日子一直躲着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想起林歌之前的举动,张守瑾眉头紧锁。

    茯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公主的死,并非意外。她一直想回京调查这件事,又怕会牵连到您。”

    张守瑾眸色微沉,朝着林歌看去。

    难怪她一直愁眉不展,原来藏着这么多心事。

    从前他从不在意什么高官厚禄,只觉得官员虚伪,如今…小娘子想要复仇,他便要做那最有力的后盾。

    “明日我要去乡试,这三日里你务必守好她。”

    张守瑾朝榻上之人看去,着实踏不下心来。

    茯苓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公子,您真能确定,再次醒来的人,还是殿下吗?”

    这个问题,一直哽在茯苓的喉咙里,无人倾诉。

    她太怕了,怕林歌一觉醒来,又会变成傻丫。

    闻言,张守瑾脚步猛地顿住,眼底流露出慌乱的神采。

    他不敢想…

    许久后,茯苓才听他开口,声音里凝着无尽冷意,“若她醒不过来,她的公道,我会千倍万倍地从那些人身上讨回来。”

    说完这话,张守瑾仓皇而逃。

    茯苓望着他的背影,无奈苦笑。

    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甚至没察觉出生意里那丝颤抖吧。

    ……

    翌日,张守瑾前去探望林歌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茯苓坐在院子里,舀着一壶水替她擦身。

    看着林歌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茯苓这才笑了笑。

    “殿下啊殿下,您可千万要醒过来,公子昨夜一夜未眠,若是您真不在了,公子会发疯的。”

    想到昨夜燃了一宿的烛火,茯苓叹息一声。

    “陆大人,您不能进去,夫人正在泡药浴呢!”

    茯苓出神时,忽听外头传来丫鬟急迫的阻拦声。

    她急忙退出屋子,一眼瞧见了神色慌张的陆崇。

    陆崇身上的衣裳有些凌乱,见到茯苓后大喊一声,“给我让开,我带了药!”

    听了这话,茯苓心下一惊,“大人您稍等片刻,夫人还未更衣。”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若是再晚些,什么都来不及了!”

    陆崇没再同她废话,一把将人扯开,踹门跑了进去。

    屋中水汽弥漫,林歌正泡在药桶里,脸颊上凝起一层薄汗。

    陆崇无暇顾及这些,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林歌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才服下去,林歌脸色稍缓。

    茯苓冲进屋中,一把将陆崇推开,警惕地看着他,“大人,您还是出去吧。”

    陆崇被水汽遮住了眼,长舒一口气去了院中。

    茯苓这才将林歌从浴桶里抱出来,重新放回榻上时,眸色忽然一亮。

    林歌身上那些没有愈合的伤,竟然好全了,就连她的气色也红润了许多。

    将人安置好后,茯苓才想起被她丢在院子里的陆崇。

    她急忙跑出去,朝着陆崇告罪道:“大人息怒,方才情况紧急,是奴婢乱了方寸。”

    陆崇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的伤可好些了?”

    “您的药简直是神丹妙药,奴婢眼睁睁见着那些伤口愈合了。”

    茯苓眼露金光,格外好奇到底是什么神药。

    听了这话,陆崇也松了口气,也不枉他耗费了那么多…

    “张守瑾呢,他到底是怎么护着歌儿的,竟然会让歌儿受这么重的伤。”

    陆崇一摔折扇,开始秋后算账。

    三日后,张守瑾才出考场,迫不及待地回到府上,才走进正门,便见一剑迎面朝他刺来。

    张守瑾急忙闪身躲开,一把拽住那握剑之人的手。

    “啊!”陆崇大喊一声,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见那人是陆崇,张守瑾眼底怒意更盛。

    陆崇冷哼一声,揉着疼痛不已的手腕,冷声道,“功夫这么好,也没见你把她保护好,我只是离开了几日,她怎么会坠崖呢!”

    听了这话,张守瑾顿时沉默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倘若你照顾不好她,我这就带她走。”陆崇如是说着,就要朝林歌院中走去。

    张守瑾拦在他身前,眸色一沉,“想带走她,你有那个本事吗?况且…”

    说到这里,张守瑾唇角微勾,眼底掠过一抹得意,“若是我没记错,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日吧?”

    陆崇又瞪他一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陛下取消了赐婚。”

    他用了陆家一半的积蓄,才换来一个自由身。

    “夫人,夫人你醒了!”

    茯苓的声音打断两人争吵,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朝屋里跑去。

    三人站成一排,紧紧盯着榻上的人,心里异常忐忑。

    直到林歌睁开眼睛,朝他们看去时,张守瑾手心仍旧渗出冷汗。

    “陆崇,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