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骑着自行车回去的路上,瞥见傻柱,鬼鬼祟祟的朝着西长安街对面的北新华街过去。
跟着他一路从六部口街一路来到西戎线胡同左拐。
那里只有一家怡园烤鸭啊!
莫非这小子丢了鸿宾楼的工作,去了怡园烤鸭?
既然遇到了,没有不帮帮场子的道理。
逆行在马路牙子上,让突然出现的怡园烤鸭三轮车撞上了。
那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
“抱歉,没事吧?我说”
可那人压根儿就没搭理他,绕过后直接骑走了。
【当前怡园烤鸭店伙计刘海情绪值+8】
还真是个冒失的家伙啊!
【当前“老三”情绪值+8】
这个够特务怎么也在这里?
两人是刚巧遇到,还是
忽然许大茂有了跟上去瞧瞧的打算,既然知道傻柱在怡园烤鸭工作,有的是机会来帮帮场子。
骑着自行车拐进了一旁的巷子,许大茂换了一身装束,然后收起了自行车,这才换上了飞檐走壁靴一路跟着二人。
看似两个人全程没有交流,宗向方往哪里拐弯,那个叫刘海的也往哪里拐弯。
杂乱无章的七拐八拐,要是跟着是完全找不到规律的,但是许大茂却有些明白了。
他们往往在门牌号前面停留几秒钟继续上路。
这要是送烤鸭的伙计也就罢了,你一个留用警察这么做,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门牌号!
电报密码?
【情绪值兑换窗口当前有商品:加密电报内容(10万情绪值/限时优惠价),代号“025”的真实身份(5万情绪值/一口价),代号“105号”的真实身份(10万情绪值),天津盛京银行海外转账账户(250万情绪值)】
【代号“025”的真实身份已存入个人空间,情绪值扣除完成,当前余额54232】
【当前代号“025”情绪值+133】
【当前代号“老三”情绪值+76】
合着怡园烤鸭店的伙计刘海也是特务啊?
那就难怪了。
在房顶着奔跑着的许大茂一边要查看附近的环境,一边还要注意底下的两个人。
总觉得那辆三轮车后座上的食盒,里面像是放了重物一样,刘海骑得时候很小心,不偏不倚,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一样。
莫非这三轮车里有秘密?
看了眼时间,再不回去店里要忙不过来了。
径直朝着反方向跑去,发现这里距离南锣鼓巷不远,来都来了,不如
许大茂麻溜的翻身进入南锣鼓巷95号院就听到阎解成他妈在叫骂的声音,“你爸还在医院里,你出来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回家?你要急死我吗?我去了派出所,他们才告诉我你已经放回来了!跟我去街道办把事情说清楚,临时工一个月十几块钱,不能说没就没了!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听到没有?”
难怪阎解成非要在小酒馆里工作呢?
任谁摊上这种妈也是够受的。
顾不上阎解成,许大茂继续往中院过去。
刚巧看到易忠海鬼鬼祟祟的在贾家门外逗留。
应该是被贾家门口的留守吓到了,这是做贼心虚啊?
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一颗小石子儿“咕噜噜”的滚落在地,那正在打瞌睡的留守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了易忠海,“你有事吗?没事别在这里逗留!”
“我就是路过,路过的。我就住在对门!”
趁着两人对视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悄无声息的摸进了菜窖里,菜窖门敞开着,像是在散味。
里面一股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将一封伪造的做旧的信件,信封上还有些许水印(长期放置在潮湿的环境下通过机械手段造成的水印)都制作了出来,然后将其慢慢塞进菜缸底部。
信内提到了姨妈的一些信息,包括那处道观的位置,这个时代照相机不是普通人家可以轻易拥有的。
然后就是将那些照片,布置在那处火神庙的隐秘位置里,迟早会被人发现端倪的。
布置好一切的许大茂,这才快速离开菜窖,有脚上这双飞檐走壁靴连脚印都没留下分毫。
刚刚换完装,离开不久,多门带着人又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在前院见到了阎解成。
“你果然住在这里啊?跟我去中院一趟!”
“长官,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为难他了,他才刚刚被放回来!”
“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跟我来!”
阎解成丝毫不领他妈的情,早就对他妈失望透顶,跟着多门身后去到中院。
“多爷您来了?”
“期间有人进去过吗?”
“对门住户刚刚鬼鬼祟祟的在这里站了一会儿,让我骂走了。”
“对门住着什么人?”
“易忠海,娄氏轧钢厂七级钳工。”
阎解成给多门详细着介绍中院的每户人家的基本情况。
杨瑞华跟着来,看到大儿子的表现,替他捏了一把汗。
这是得罪人的工作。
“菜窖没人进去过吧?”
“我一直都盯着呢!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过!”
留守的可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开小差的事情。
“你进去过里面吗?”
“从来没有,贾家平时看得很严,我们兄弟来中院玩耍,也像是防贼一样。”
“进去看看!”
里面就一盏灯,灯光有些昏暗,里面的大白菜和茄子成堆的放着,一些已经因为水份流失蔫了。
“把这些菜缸慢慢的抬起来!”
一群留用警察和行动组的公安进去,按照多门的指派,挪动着菜缸。
“多爷,您看这里,有东西!”
“都抬着别动,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很快,一个一面已经泡发的信封被他拿在手上。
光看信封,里面的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可以透过信封查看到。
越是这个时候,多门也是谨慎。
“你立刻将物证带回去交给白玲同志,务必小心!”
那名公安不敢怠慢,将物证装入牛皮纸信封里,离开中院。
易忠海一直趴在窗口往外张望着,直到见到有人从菜窖里出来,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莫非找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