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郁闷的从前院回来,显然没有追到许大茂。
“柱子,我婆婆的鸡要中午煲好。”
秦淮茹夹着嗓子婉音娇柔的对傻柱说着。
嘿嘿…傻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摸着脸盯着秦淮茹傻笑。
秦淮茹给傻柱盯的周身不自在,端起盆子飞快进屋。
“呸,这个傻子,夹下嗓音就激动成这样,不骗你骗谁。”
“淮茹,我们两妇人养不活三个孩子,要借势借力,借一大爷的势,借傻柱的力,养大孩子比什么的都好。”贾张氏对着秦淮茹说道。
“妈,我知道了,我会拿捏住傻柱,为我们家好好出力的。”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看了看,点点头。
一个在战争年代走过来,独自养大贾东旭的贾张氏,没点手段心计,乱世当中早就死了。
看了场大戏,心满意足的江源夫妻回到家门口,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走到中院看见何雨水刚好从前院往中院走着回来。
“雨水,放假回来啦。”
“让你哥好好给你补补,你这也大瘦了,读书也很辛苦的。”
“江源哥,嫂子好,你们要出去呀,我哥说今天买只鸡给我补补。”
“是要好好补补,我们要出去了,回头见。”
“好好,江源哥,你们忙。”
何雨水看着江源夫妻离去的背影,小时候江源经常抱着自己出去玩,等自己大了点,牵着自己到处跑,还经常买东西给自己吃,是什么时候变了?自己十三岁,还是十二岁,不清楚了。?
“雨水,在看什么?”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刚刚看到江源哥和嫂子了,聊了会。”
“跟他有什么好聊的,野蛮人,前段时间差点打死贾大妈。”
“哼…没招惹江源哥,江源哥不会打人的,小时候你去学厨,都是他带着我玩,有人欺负我,还帮我揍人。”
“好了,江蛮子有什么好聊的,我去买只鸡,要端给秦姐,让秦姐补补。”何雨柱不耐烦的走向外面。
“哥,今天我们也吃鸡吗?,我也要吃,你昨晚说要买的,好不容易放假,我也要补补。”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雨水,我们下次再吃,哥哥下个月发工资时就给你买,好吧。”
何雨水委屈的的盯着何雨柱,“你昨天还说今天买鸡煲鸡汤给我喝的。”
“雨水,早上你不在,出了点事,赔了贾大妈十块钱,还要赔只鸡,哥哥的钱只有一点了,下次再买,发工资就买。”
何雨水委屈的低着头,“哥,那下个星期的生活费拿给我吧。”
何雨柱掏了掏口袋,只摸出三块钱,“雨水,等晚上再拿给你,好吧,晚上我去找一大爷借一下。”
看着何雨水低着头,何雨柱不耐烦的转身就往外面走,“就这样了,晚上给你拿。”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转头又看了看贾家,有些明白秦淮茹的手段,自己跟何雨柱说过,给他骂了,还说自己冷血。爹离开哥哥又傻,顾好自己才是真的。
“大茂哥,你体力真好,傻柱硬是在你后面吃灰。”
门口不远拐角处遇到许大茂,手里还拿着毛巾牙刷,在拐角转圈圈。
“那是,你哥我乡下涉山覆水,靠的就是腿上功夫,再给傻柱一条腿也追不上我。”
许大茂翘着两条小胡子兴高采烈的挥着手里的毛巾。
“大茂哥在这,还不回去吗?”
“在等等,你们去玩吧,出去好好玩耍。”
“那行,大茂哥,我们出去了。”
江源载着陈丹往什刹海骑去。
“丹丹,以后看到雨水,就叫她回家吃饭,然后再给她点生活费,你是女人,比较好接触。”
江源骑在车上对后面的陈丹说道。
“怎么啦。”陈丹好奇问道。
雨水小时候几乎我在带着玩,像妹妹一样,看何雨柱给秦淮茹缠住的样子,估计照顾不好雨水了。
“好的,我会好好给她补补。”
“她哥是不是看上秦淮茹了,那可是一大家子啊。”陈丹奇怪语气问江源。
“傻柱有色心没色胆,喜欢秦淮茹这一款女人,但说要娶也愿意的,不过也不那想的,估计他也不愿意负担这一大家子。”
“那为什么给秦淮茹死死捏住?他上班盒饭天天给秦淮茹送呢。”
“你以为是秦淮茹啊,背后的是贾张氏,老贾死时贾东旭才十五岁。那时可不是国家铁饭碗,不是可以继承岗位的。”
“贾张氏解放前独自带着贾东旭,还让贾东旭进入轧钢厂,你以为她是简单的角色。”
啊…我以为她只是泼妇呢?
坐在后面的陈丹捂着小嘴,惊呼一声,感觉不可思议。
“泼妇在那个交接政权的混乱时代早就死了。”
“贾张氏的蛮横无理,秦淮茹的暖声细语,又刚好傻柱喜欢这一款,对傻柱来说,就是降维打击,傻柱逃不出秦淮茹手心的,一辈子给贾家做牛马!”
江源和陈丹一路聊着到了什刹海,岸上看到好多钓鱼佬。
江源推着自行车,陈丹跟在身后,每过一个钓鱼佬边上,瞅了瞅鱼桶,微笑着离开。
“你笑什么那么开心。”陈丹扯着江源的衣摆好奇问道。
“呵呵,看到这些钓鱼佬空军,我很开心。”江源笑呵呵的说道。
陈丹知道钓鱼佬空军的含义,江源以前说过给她听。
“你这有毛病,人家空军你那么高兴。”
“钓鱼佬钓到大鱼会到处显摆,特别是会到空军的钓鱼佬面前显摆,很可恶的。”
“嘻嘻,钓鱼佬真有意思。”
走走停停,有石凳子就坐下聊聊天,坐完又走着转,秋天的什刹海没什么好看。
“咦,那个是三大爷,我说早上没看到他,这么早出来钓鱼来了。”
江源现在的视力非常好,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到坐在小板凳上的三大爷。
走到三大爷身边,看了看他的桶,水好多,鱼没有。
“你干嘛,江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才钓一小会,没那么快上鱼。”
三大爷看到江源走过来,没跟自己打招呼,瞅了瞅自己的鱼桶,露出自己很熟悉,也是自己经常看别人空桶时的表情,脸色不自然的解释了一下。
“呵呵,三大爷,你至少七点就到这里钓了,你看你的衣服还有点湿湿的,你就是嘴硬。”江源笑着的对脸色不自然的三大爷呵呵笑。
“秋天的鱼不是那么好钓的,不单是我,他们那些人,一个甩竿的都没有,三大爷我,还是甩了几次竿的。”
三大爷还是很自信的,站了起来神色飞扬的对江源吹牛。
江源不和三大爷争辩,“三大爷,解成最近神神秘秘的,你知道吗?”
“你打听这个干嘛。”三大爷一脸紧张的问江源。
哦,我知道了,解成相亲了,最近在约会,对吧,三大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三大爷扭身坐回小板凳,又盯回鱼瓢,不理胡说八道的江源。
“行吧,我和许大茂聊一下,他应该知道的。”江源无所谓的说道。
许大茂和阎解成打过几次架,关系不怎么好。因为许大茂相亲娄晓娥时,阎解成看娄晓娥是富家女,对极度贫穷的阎解成有极大吸引力,曾推销过自己。后来许大茂知道,在外面打了几次架,半斤八两。
“江源,三大爷对你好吧,小学我还教过你读书呢?以前你在学校打架,我都维护你的。”
三大爷盯着江源说着自己对江源很好的话。
“好吧,那我不跟许大茂说了,看你们神神秘秘的,相亲还保密。”
“我们院有坏人,不是说你,是有其他坏人,保密点好。”
三大爷一脸认真的对江源说着。
“我走了,不跟你聊了,你慢慢钓吧。”
“江源,记得保密啊。”
“知道了,我嘴巴是出了名的严,号称铁嘴铜牙。”
江源挥了挥手,推着自行车带着陈丹走了。
三大爷看了看离去的江源,他很相信江源不会说,只是他怎么猜到的,是解成那出问题了吗?等会回去问问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