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周刚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对江源说着,“江源,我也要回去了,你送一下我去门口。”
“当然,不过刚子,才吃完饭就回去,不喝杯茶再出发。”江源挽留一下周刚。
“不了,下午还有事,我现在要过去,没事的话,我还想留到晚上吃晚饭。”周刚站了起来,指了指时间。
“丹丹,我去送送刚子,马上回来。”
“知道了,你去吧,我还要忙会。”厨房里传来陈丹的声音。
房门打开,江源陪同周刚走出了出来,“刚子,今天你可真破费了,下次可不许这样,来吃个便饭还带东西,这可生疏了。”
“行,我认错,下次一定改。”
一路闲聊着往四合院门口走去。
四合院门口,江源抱了抱周刚,向周刚道别。
周刚看着江源,欲言又止的样子,引的江源很好奇。
江源也没有问周刚,静静的等着。
沉默片刻的周刚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
“江源,你前段时间是不是遇到抢劫,然后一打八个劫匪,据劫匪口供,用了很短时间解决。”
江源平静的看着周刚,也没有回答周刚的话。
“你的资料被调查,包括你十几岁打死两个鬼子受到前国党的奖励的事,我今天来,一方面看看你,别一方面也还是看看你。”
“上面有人有些好奇你的身手是谁教的,和其他势力有没有关系,在盯着。”
江源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当年十几岁,还没解放呢?”
周刚笑了笑,拍了拍江源的肩膀,“放心,我知道。”又犹豫了一下,“江源,现在会没有事,怕的是以后有变化,我在特殊部门,有点感觉在悄悄的变。”
江源高兴的拥抱周刚,真的很高兴周刚是真把自己当朋友,拍了拍周刚后背,“放心,我又没犯法。”
江源看着周刚渐渐远去,直到消失,才转身回到家中,刚好陈丹从厨房出来。
“阿源,周刚回去了啊。”
“嗯,回去了,丹丹,我喝了点酒,要去躺一下。”
“那你快去,喝不了那么多酒,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刚刚够自己量就好。”陈丹赶紧过来扶一下江源,带他入卧室。
江源被陈丹搞的哭笑不得,便随她意愿,给她扶着走。
躺在床上,想起和周刚的对话,已经在悄悄变化了吗?
也是,大风不是一下子就刮起来的,都是从微小的风开始,上层的博弈也是长时间的,从一开始博弈,风就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吹了。
自己要做好准备了,不能存在侥幸心理,回忆原身的记忆,还有个原身必须要去报仇的少佐鬼子,才是原身母亲身死的元凶。
自己也需要去趟鬼子国,不然,等到八十年代,那个鬼子少佐死了怎么办?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江源起床,帮陈丹盖好棉被,洗漱完毕,打开房门,看了看天空飘下来的雪花,今天的雪有点大,关上房间,去街上买早餐。
路过中院,都在房间里,进入前院,看见三大爷在自家屋檐下看雪。
“三大爷,都说你是读书人,此景此雪可否赋诗一首。”
三大爷听了一愣,自从住进这个四合院,十几年了,天天都是鸡毛蒜皮的事,现在被江源这一问,一下愣住了。
“三大爷,三大爷,你傻了吗?”江源看到三大爷愣在那里,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去,去,你才傻了,我只是在回忆,江源呀,很久没有人这样问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三大爷有点感慨的说道。
“那你现在针对此景此雪赋诗一首呗。”江源笑嘻嘻的看着三大爷。
唔,三大爷踱步走着,又摸了摸下巴,一拍手掌,有了,“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怎么样?”三大爷得意的看着江源。
江源想了想,竖起大拇指,“李白不愧为诗仙。”说完就不理三大爷,出门买早餐。
“哎,哎,我又没说是我作的。”三大爷又看了看飘落的雪花,踱步走来走去,摸了摸下巴。
江源提着装着早餐的篮子,一进院门,又看见在踱步的三大爷,一会看雪,一会又皱眉摸下巴。
“噗嗤…三大爷,想出来了吗?”
三大爷抬头一看,是江源,连忙挥挥手,“去去去,打断我思路。”
江源提着篮子赶紧溜了。
“老阎,你在门口转来转去干什么?”三大妈一出门,看到转来转去的三大爷。
“唉,想要作诗,还得有安静的环境,一下来人,又来问我,确实打扰我的思路。”说完不理三大妈,转身进屋。
转进屋里的三大爷,看着房间里的一堆书,堆的整整齐齐,“魂有瑕疵无心读,忽见虫蚁闻书香。”嘿嘿…好诗句。”三大爷嘿嘿笑了起来。
转头一想,下次领江源进屋说给他听,这江源,书都没读几本,哪里知道好坏,嘿嘿…
三大妈给阎埠贵弄的莫名其妙。
吃完早餐,江源骑着自行车,迎着风雪去轧钢厂,到了车棚,看到易中海,秦淮茹,傻柱三人去了一车间。
傻柱被罚到一车间劳动,也不知杨厂长怎么罚的,哪怕罚去翻砂车间也比钳工车间有力度。
钳工车间你什么都不会,车间还有学徒工,傻柱岗位又不在车间,干杂事都没人叫他,现在罚他一车间劳动,简直就是在陪秦淮茹度假。
难怪后期给李怀德给搞下来。
某局。
周刚拿着一份报告,敲开了一位局长的办公室。
“局长,这是昨天的报告。”
局长接过周刚递过来的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沉思了一会。
“你是说当年你们两人一起混的时候,他就很厉害,一个可以打七八个同龄人?”
周刚敬了个礼,认真回答道:
“是的,我未去部队前,和他一起混的时候就很厉害,胆大,心静,又凶狠,动作很快,天生的战兵,那个时候才十七岁。”
“现在过去八九年,从轧钢厂调来的资料显示,一直在轧钢厂,从未请过假,也没早退迟到记录,没有境外势力的痕迹。”
良久之后。
“唔,暂时不用去管他,当工人也挺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