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她走多快，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都挥之不去。”
“后来，情况变得更糟了。她开始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又像是……喘息声……”
“她越来越害怕，几乎要崩溃了。她想逃，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步子……”
张辰讲得绘声绘色，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都听得入了迷。
弹幕一条接着一条，几乎要把屏幕都给淹没了：
“我靠，主播讲得也太吓人了！”
“这故事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不会是真的吧？”
“大晚上的听这个，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主播快别说了，我有点害怕……”
……
张辰看着满屏的弹幕，心中暗自得意。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用来吓唬人的故事而已。”
“大家千万不要当真，更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我张辰，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鬼怪传说的。”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用科学的方法，来揭穿这些谣言背后的真相！”
“其实，类似‘感觉背后有人’或者‘听到奇怪声音’的情况，很多人都遇到过。”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心理暗示’，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
“尤其是在夜晚，或者是在比较安静、比较昏暗的环境下，这种现象更容易出现。”
“所以，大家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慌张，更不要胡思乱想。”
“只要保持镇定，深呼吸，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很快就会没事的。”
“至于那些老人们说的‘走夜路不能回头’，更是一种迷信的说法。”
“我小时候，也经常走夜路，那时候，村里的老人也经常这样吓唬我。”
“他们说，如果走夜路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人，千万不能回头，否则就会被鬼缠上。”
“但我偏偏不信邪，我每次都回头看，结果呢？一切风平浪静！”
张辰得意地笑了笑：
“所以说，这些所谓的‘禁忌’，都是假的，都是用来吓唬胆小鬼的！”
“咱们新时代的年轻人，要相信科学，破除迷信，做一个无所畏惧的唯物主义者！”
张辰的这番话，立刻在直播间里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有人支持他的观点，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也有人表示怀疑，觉得他说的太绝对了。
但不管怎么说，张辰的直播间人气越来越旺，观看人数也越来越多。
“有点意思……”
面包车里，远山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
“辰哥说的这些，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灵异的可能性。”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咱们阴司局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吗？”
“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万一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褚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三人讨论的时候，张辰那边又有了新的动静。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张辰对着镜头，压低声音问道。
直播间里，观众们也纷纷表示好奇：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主播你别吓我啊，大晚上的，怪瘆人的！”
“不会真有什么东西吧？”
……
张辰没有说话，而是侧耳倾听。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和直播间里传来的嘈杂声，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但张辰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什么。
那是一种很轻微的，很模糊的声音，像是……脚步声。
没错，就是脚步声！
张辰猛地一惊，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踏，踏。
诡异的脚步声又传来两次，清晰可辨。夜，静悄悄的。
路灯洒下昏黄的光，把空旷的街道映得一片死寂。
两旁的店铺都黑着灯，像一只只沉默的巨兽。
张辰停下了脚步。
身后，另一个脚步声，又响了两下才停。
像是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他。
张辰猛地回过头，举起自拍杆，手机屏幕对准了身后。
空荡荡的。
只有昏黄的路灯，无声地延伸向远方。
直播间里，原本还七嘴八舌的弹幕，也安静了一瞬。
“主播咋了？”
“有人？”
“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
几条零星的弹幕飘过，带着疑问和一丝不安。
就连躲在面包车里，自称“除魔三队”的家伙，也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大气不敢喘。
张辰皱着眉。
他能感觉到，刚才那声音，不是幻觉。
他或许是个无神论者，但他不傻。
“回声？”
张辰自言自语，试图用科学解释。
“街道太空旷了，声音来回撞，所以…在我停下之后，脚步声又多响了两下？”
他捏了捏下巴。
又或者…真的有人跟着他，只是在他回头的时候，飞快地躲起来了？
张辰眯起了眼睛。
他举着自拍杆，继续往前走。
但这次，他没再说话，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手机屏幕上，只有不断晃动的昏黄灯光，和空无一人的街道。
直播间里，总有那么几个喜欢抬杠的：
“这就怂了？”
“主播不行了啊！”
“还说自己最大胆，呸！”
张辰扫了一眼弹幕，没理会。
哪个主播没几个黑粉？没黑粉的主播能叫火起来的主播吗？
他绷着脸，继续走，同时竖起耳朵。
果然，来了。
第二个脚步声，又响了。
清晰，规律。
绝对不是回声。
突然，张辰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伸出手，在手机上轻轻点了两下。
后置摄像头，切换成了前置。
镜头，对准了他自己。
以及，他身后的…黑暗。
“卧槽！”
“主播你干嘛！”
“妈妈呀，我不想看！”
“弹幕护体！弹幕护体！”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弹幕像雪花一样疯狂刷屏。
张辰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看来，观众老爷们还是挺买账的嘛。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自拍杆的角度，让摄像头尽可能地…拍到自己身后。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跟在他身后，几步之遥。
终于。
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啊！！”
“鬼啊！”
“主播快跑！快跑啊！”
弹幕已经彻底失控，各种惊恐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屏幕。
那种感觉…比看任何恐怖片都要刺激一百倍。
张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