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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充满怨恨

    我已经决定免掉他的职务了,只是还没联系他本人。

    今天好像也没见到他在厂里,我还想下午去找你商量,让你今晚回四合院时顺便告诉他一声。”

    杨厂长提到,由于四合院里刘海家的情况特殊,顺路时可以顺便通知一声,即使不特意告知,他也会派人晚上去一趟。

    目前工厂规章制度过于宽松,他考虑需要调整,但具体方向还不明确。

    何雨柱询问自己之前委托的事情是否有进展,杨厂长回答已有眉目,并保证此事在当前环境下已无大碍。

    他建议何雨柱暂时先自行使用资源,等到后续分配开始后一切都会顺利解决。

    何雨柱对此表示认可,并对杨厂长的承诺感到满意。

    回到食堂后,何雨柱发现于海棠正在等他。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厂花,性格开朗且外貌出众,这些年依然保持单身,颇受工友们的关注。

    她邀请何雨柱下午陪她看电影,但何雨柱因另有安排婉拒了她的请求。

    何雨柱解释说下班后秋叶会来接他,他们将一起欣赏晚霞后再回家。

    得知这一情况后,于海棠有些失落。

    她意识到何雨柱与冉秋叶感情深厚,因此多年来始终未主动介入两人之间。

    多年以来,两人的关系始终停滞不前。

    于海棠心中有一道坎,她不甘心成为没有名分的女人。

    何雨柱深知这一点,因此从未逾矩。

    他们的关系需要一方妥协,但显然他不会是那个妥协的人。

    他并非轻易会被感情冲昏头脑之人,既然于海棠放不下这份执念,那就无需多此一举。

    与其纠缠于此,不如去找于莉聊聊。

    家中还有个美丽的冉秋叶,他对于海棠的态度便显得可有可无。

    若想让他有所行动,必须由于海棠先迈出一步。

    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

    然而,于海棠也在努力跨越这道心理障碍,却发现这条路并不容易。

    随着时间推移,这道坎逐渐出现了裂痕。

    简单交谈后,何雨柱起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于海棠轻叹一声,随后也起身离去。

    午后时光飞逝,三点左右,何雨柱照例离开。

    他早已习惯在这个时间点结束工作。

    因为冉秋叶总会在这一时刻,准时出现在轧钢厂门口等着他。

    果然,刚出轧钢厂大门,他就看到了冉秋叶,推着自行车朝他挥手。

    她头上的草帽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

    “这么热的天,没必要特意来接我。”何雨柱走近,苦笑道,“大热天跑出来,何苦呢。”

    “晒太阳挺好的。”冉秋叶撒娇般地说,“不晒太阳的话,我的皮肤会变得苍白难看,到时候你会心疼我,可别忘了我也要为自己的健康负责。”

    “好吧,谁让我娶了你呢。”

    何雨柱将冉秋叶轻轻抱到自行车后座上,自己随即坐好,笑着说:“带你去看晚霞。”两人骑行至熟悉的山坡,这里依然绿草如茵,一如十年前的模样。

    傍晚时分,他们坐在草地上,微风轻拂,静静等待晚霞降临。

    当绚丽的晚霞铺展天际,两人目送其渐渐隐去,才踏上归途。

    然而,下坡时的颠簸让冉秋叶略显狼狈,发丝散落,衣衫凌乱。

    “改天带上秋馨一起来。”何雨柱蹬着脚踏板说。

    “那可好,一家三口共享这温馨时光。”冉秋叶依偎在他身后,轻声回应。

    “到时候可就没机会‘撒野’了。”何雨柱调侃道。

    “谁让你胡闹呢?”冉秋叶拧了下他的腰,“还不是你硬拉着我去。”

    “哈哈哈……”

    一路嬉笑回到四合院,秦淮如家中灯火通明。

    棒梗背着包走到秦淮如面前,说道:“妈,我找到工作了。”正在织鞋的秦淮如惊喜地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活儿,兴奋地看着棒梗:“真的吗?什么工作啊?快跟我说说。”

    “嗯。”棒梗笑着回应,“我同学他爸在文化局工作,帮我找了个事做,在第五工人俱乐部的电影院当检票员,还能顺便维持秩序。”

    秦淮如听后更加高兴:“电影院的工作不错呢。

    许大茂也在那里上班,是你小姨夫。

    那你要具体做什么?”

    “就是检票。”棒梗答道,“我不会放电影,只能先从检票做起。”

    一旁的贾张氏也插话进来:“那你得告诉奶奶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今晚就去。”棒梗回答,“晚上的八点有场夜场电影,顺便认识下领导。”

    贾张氏点头:“那当然要去。”

    于是,棒梗向秦淮如和贾张氏告别后便出门了。

    刚到门口,就遇到了刚回来的何雨柱和冉秋叶。

    原本笑容满面的棒梗看到何雨柱,立刻板起脸,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何雨柱愣在原地,默默无语。

    傍晚时分,何雨柱带着女儿何秋馨刚到家,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扑进怀里撒娇。

    何秋馨抱怨家里没有足够的食物,何雨柱笑着安慰她,提议吃些水果充饥。

    旁边的冉秋叶半开玩笑地责备何秋馨偏心父亲,但何秋馨却俏皮地回应说自己更爱爸爸一些。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准备晚餐,饭后一起陪着孩子看电视,而何雨柱和冉秋叶则在一旁悠闲地下棋。

    与此同时,在电影院门口,棒梗正焦急等待。

    不久,许大茂前来招呼他进去。

    棒梗点头后跟着许大茂走进了电影院。

    许大茂调试胶片时注意到棒梗站在后面,便让他坐下,并解释说因他母亲与小姨关系密切,得知他需要工作,他的小姨便请托许大茂帮忙,于是给他安排了检票员的岗位。

    许大茂坦言自己之前并不知晓棒梗曾入狱劳改,因为他当时也在接受思想改造。

    直到棒梗回来后,通过秦京如才得知此事。

    他感叹外界与监狱环境截然不同。

    随后,许大茂告诉棒梗,这份检票员的工作只是临时性质,真正的目标是培养他成为放映员,而放映员的薪资远高于普通职工。

    尽管他从不收徒,却决定破例传授棒梗这项技能。

    棒梗起初以为只是做检票员,但听闻  后半信半疑。

    许大茂笑着承诺,先让他试做三天检票员,之后即可转岗学习放映技术。

    棒梗惊喜地确认:“真的吗?”

    棒梗对许大茂的提议感到难以置信。

    原本以为需要等待很久才能成为放映员的学徒,没想到只需三天就能实现。

    他以为许大茂即便愿意传授技能,也需要漫长的过程。

    然而,许大茂明确表示只需三天即可开始培训。

    短短几天很快过去。

    面对棒梗半信半疑的态度,许大茂笑着摇头解释:“别怀疑了,日后你会明白我的决定。

    我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我发现你很有骨气,也有  思考的能力,清楚自己的处境,因此没有随波逐流,这一点非常难得。”

    稍作停顿后,他语气平和地补充:“在这个环境中,你能坚持自我实属不易。

    正因如此,我才答应你小姨的要求,愿意教授你放映技术。

    要知道,如今社会竞争激烈,学会一门技艺不容易。”

    说完,他便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棒梗全神贯注地看着许大茂操作胶片机。

    当天,许大茂从基础知识入手,耐心指导棒梗。

    棒梗听得认真,并频频点头。

    次日清晨,何雨柱精神焕发地醒来。

    他发现身边躺着两个女儿——右边是冉秋叶,左边则是何秋馨。

    看到小女儿时,他有些无奈,因为知道她习惯与伙伴  。

    刚醒来的何秋馨也立刻起身,兴奋地扑向父亲,喊着“爸爸”。

    何雨柱轻轻捏了捏何秋馨的小鼻子,笑着说道:“你不是和槐花姐姐睡在一起吗?怎么又跑来跟我们睡了?”

    何秋馨仰起头,得意地说:“昨晚槐花姐姐一直叫爸爸的名字,把我吵醒了。

    声音太大,我实在睡不下去,就过来跟你们睡了。”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明白,这些年槐花对他的依赖确实越来越深,甚至超过了小当。

    吃完早饭后,何雨柱准备出门上班,他推着自行车,带着冉秋叶去了轧钢厂。

    途中,冉秋叶忽然问道:“你说,我真的该不该回去当老师呢?最近在家闲得慌。”

    何雨柱调侃道:“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挑大粪吧!”

    此话一出,旁边的何秋馨、小当和小槐花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冉秋叶则气得直瞪他。

    何雨柱赶忙解释:“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傍晚时分,冉秋叶依偎在何雨柱身旁,轻声说道:“总这么无所事事,感觉特别无趣。”

    “别着急,你去教书简直就是浪费才华。”何雨柱微笑着回应,“你现在觉得清闲,是因为还没开始忙碌。

    等以后有了任务,你会觉得时间根本不够用,不如先享受这段轻松的日子。”

    “那会是什么样的工作呢?”

    “保密。”

    伴随着愉快的对话,他们抵达轧钢厂。

    何雨柱下车后与冉秋叶道别,独自进入工厂。

    冉秋叶则骑车返回,准备下午再来接他。

    几天平静日子悄然流逝。

    到了第四晚,电影院内,棒梗专注地调试设备,同时向身后指导他的许大茂提问:“师傅,这样操作对吗?”

    “没错。”许大茂肯定地回答,“刚才教你的要点,你都记住了?说给我听听。”

    “都记住了。”棒梗自信地点头,一边熟练操作机器,一边复述道:“聚光灯通过光圈调整光线,光线投射到胶片上。

    胶片容易受热,所以它需要持续旋转以散热。

    此外,每卷胶片长度仅五百米,还需倒装进机器,否则观众看到的将是倒影。”

    “很好,非常准确。”许大茂满意地称赞,“可以开始了。”

    这是棒梗首次  完成电影放映任务。

    他迅速执行操作,不久便顺利完成。

    恰在此时,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跑进来,向两人竖起大拇指示意。

    这意味着,此次放映圆满成功。

    “太棒了!”棒梗兴奋地喊道。

    棒梗首次成功放映电影时,脸上洋溢着喜悦。

    他对自己的进步感到满意。

    许大茂对此表示认可,夸奖棒梗学习能力强。

    他鼓励棒梗继续努力,表示再跟着他学习一段时间就能  工作,并能凭借这份技能改善生活,甚至可以向曾经看不起他的人证明自己。

    “嗯。”

    听到许大茂的话,棒梗坚定地点头。

    这正是他一直想要实现的目标——向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复仇。

    在劳改所度过漫长的十年时光,让棒梗对当初举报他的邻居们充满怨恨。

    出狱后,求职屡次受挫,若不是许大茂和小姨的帮助,他至今仍无稳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