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白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惊讶地问:“何大哥,你竟然有妻子?可是,不是说只能有一位妻子吗?”

    不仅周晓白感到困惑,一旁的罗芸也一脸茫然。

    他们心想,何雨柱所说的妻子陈雪茹身旁分明还有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拥有两个妻子呢?

    难道说,陈雪茹并非何雨柱的妻子,而是其他关系?

    周晓白忽然想到小酒馆里的徐慧真,记得当时她与何雨柱关系密切,这又是怎么回事?

    “没错。”何雨柱点头承认。

    这一情况让周晓白更加震惊,又一个女人出现了。

    她望着陈雪茹,迟疑地问道:“雪茹姐,你不生气吗?”

    陈雪茹微微一笑,说道:“柱子是个很优秀的人,我和晓娥她们相处得很好,大家都是自愿的。”

    何雨柱听罢陈雪茹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意识到她说得没错,何雨柱确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他的发明让自己的父亲也赞叹不已。

    之后,周晓白不再言语,只是偶尔注视着何雨柱,内心充满矛盾。

    若她要与何雨柱发展关系,就必须接受陈雪茹和其他人,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然而,何雨柱的魅力却让她无比钦佩和喜欢,甚至曾经渴望亲自拜访何雨柱。

    当天的剧场演出结束后,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和周晓白去了公园度过了一下午。

    晚上分别时,周晓白与罗芸一同骑车离开,而陈雪茹则提议去徐慧真的小酒馆吃饭。

    在徐慧真的酒馆里,他们遇到了也在场的冉秋叶等人。

    用餐结束后,其他女性陆续回家,但何雨柱选择留下陪伴徐慧真。

    这一夜平静无声。

    次日,何雨柱先陪徐慧真度过上午时光,下午则去见陈雪茹,晚上回到四合院与冉秋叶等人相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逝,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

    桶装方便面近期非常受欢迎,尽管价格高于袋装,但仍备受青睐。

    冉秋叶所在的电子加工厂,在何雨柱的支持下,开始着手技术研发,各项工作进展顺利。

    四合院内,秦淮如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已能缓慢行走,但依然无 常活动,时常带着怨恨的眼神守在门口,盯着何雨柱的家。

    他的现状皆因何雨柱所致,不仅因猫受伤导致视力受损、臀部被抓伤,身体状况欠佳,稍有动作便剧痛难忍。

    此外,贾张氏的手骨折后逐渐康复,可以做一些基本家务,但因一条腿截肢,行动仍需依赖拐杖。

    秦淮如似乎遗忘了槐花和小当,不再联系他们,而是频繁造访许大茂家。

    然而,许大茂家中只剩秦京如一人,她虽努力售卖房产,却无果而终,最终不得不放弃。

    某日清晨,何雨柱未外出,选择在家门前晒太阳。

    他感到疲惫不堪,计划午后才去见陈雪茹。

    近来的生活让他身心俱疲,每天清晨陪伴陈雪茹,下午陪同徐慧真,夜晚回家还要兼顾冉秋叶和于海棠姐妹,轮番照料她们,这样的生活让他既充实又劳累。

    即使有灵泉相助,何雨柱依旧面色苍白,显得精神萎靡。

    他习惯睡到上午 点才起床,此时冉秋叶等人早已离去,无需他动手准备早餐。

    \"柱子,柱子!\"

    何雨柱正躺在门口的躺椅上享受阳光,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匆匆赶来。

    他急切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我刚听我儿子说,许大茂这次做生意又失败了,连父母的老房子都赔没了。\"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

    阎埠贵接着解释:\"我儿子阎解成开了家饭馆,但我不争气的儿子阎解放却被许大茂拉去一起做买卖,还找上了尤凤霞。

    结果尤凤霞骗了许大茂的钱就跑了,还用假文件让许大茂以为把父母的房子拿去抵押了。

    没想到尤凤霞一去不回。\"

    何雨柱听了后皱眉:\"这下可好,许大茂竟然连老房子都没保住,真是自作自受。

    尤凤霞做得对,这可能是她对许大茂举报她的报复。\"

    \"那你们家呢?\"何雨柱调侃道,\"阎解放也跟着掺和了吗?\"

    阎埠贵苦笑道:\"就算想掺和,也得有钱才行啊。

    解成和他的媳妇没参与,倒是阎解放深陷其中,听说连外面的房子都押了,现在解成去探望他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这下好了,阎解放没了房子,只能搬回来跟你住了,你就别收他的房租了,让他好好孝敬你就行。\"

    三大爷阎埠贵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当年我媳妇住院时,他们一分钱都没出,真是让人头疼。”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在阎解放家中,他正醉倒在地板上,手里还攥着酒瓶。

    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阎解放的弟弟阎解成和他的弟媳。

    刚进门,他们便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气和异味。

    “解放,报警了吗?”阎解成问。

    “报了。”阎解放回答。

    听完后,阎解成皱眉说道:“解放,许大茂怎么样了?听说他连父母的房子都抵押了,这事儿是真的吗?他是不是和尤凤霞联手骗你呢?”

    “他比我更惨。”阎解放叹息,“他真的把父母的房子押上了,我当时就不该跟他一起做这个买卖。

    那个尤凤霞实在太狠心,一下就把我们坑得很惨。”

    “解放,不是我说你。”阎解成摇头道,“你别再和许大茂合作了。

    许大茂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关于海关那批货物的事,我也怀疑是尤凤霞搞的鬼,可惜没有证据。”

    “现在报警已经晚了。

    人都安排好了,尤凤霞早就逃了。

    即便她没跑,你也拿她没办法,毕竟你们签了合同,人家设套把你套住了,你也没话可说。

    再说,你的房子已经抵押给了典当行,你被骗是因为你自己做买卖不当,这完全是两回事。”

    “你还是乖乖把房子卖掉吧,我和你嫂子也帮不上什么忙,金额这么大,就算是我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事情发展到现在,你只能去找爸妈那边帮忙了。”

    阎解成站起身,边走边说:“我要和你嫂子去确认一下许大茂父母的情况。

    我觉得这事许大茂脱不了关系。”说完便带着妻子出门了。

    到达许大茂父母家时,屋内突然传出一句怒吼:“我劈了你!”紧接着,许大茂仓皇逃出,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一把菜刀随后从门里飞出,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久,许大茂的父亲踉跄而出,指着他的背影颤抖着大喊:“你怎么能这样,把家产败光就算了,连我们的房子也典当了,你说说,咱们以后怎么办?”

    许母也匆忙赶来,同样对着许大茂逃走的方向责骂起来。

    看着父母伤心的模样,许大茂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这孩子真是让人失望。”许父无奈地瘫坐在地,声音虚弱地说,“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我去看看房子还在不在。”许母焦虑地回应,转身要走。

    目睹这一切的阎解成夫妇终于确定事情属实,而不是许大茂设计陷害阎解放。

    “快走吧,别被他们发现。”阎解成催促道,“我们回去告诉父亲。”

    两人匆匆返回。

    许大茂的老马匆匆离开,赶往四合院方向。

    刚到四合院门口,便遇到徐母前来探望。

    一位妇女惊讶地打招呼,并关心她的近况。

    徐母无奈感叹儿子的不争气。

    妇女告诉徐母,秦京如仍住在他们家的老房子里,而且许大茂已有一个月未归,据说因生意外出。

    两人似乎已分居,但并未正式办理离婚手续,户口依然登记在秦京如名下。

    提及许大茂与秦京如复婚时将房产证改名一事,妇女感叹许大茂的心胸宽广。

    然而,徐母听闻房产证上名字变成秦京如后,情绪崩溃,痛哭不已。

    看到徐母激动的样子,妇女赶紧安慰并搀扶她进入屋内。

    前院的大爷们目睹这一幕,也感到疑惑不解。

    那位搀扶徐母的妇人急忙说道:“她是专门来询问许大茂情况的,可得知许大茂已将房子抵押给了典当行,她几乎气得昏倒。

    大爷爷,请您帮忙一把。”

    “好的!”

    此刻,易忠海手部与腿部的绷带已经不见,身体正在逐渐康复,可以自如活动。

    他赶忙上前协助,一同将徐母扶进屋内。

    ……

    “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易忠海一脸惊讶地望着苏醒的徐母,难以置信地说:“许大茂竟然把你们的老宅全都抵押出去了?”

    “是呀。”

    徐母抽泣着说:“房契被债主送到了家门口,我们这才知道实情,原来这么多年我们都被大茂瞒住了。

    不仅是咱们家,连老阎家的二儿子解放也失去了住所。”

    “那我无能为力。”

    面对徐母的诉苦,易忠海摇摇头说道:“大茂妈,说实话,这些年来,在这个院里没人真正喜欢你们家大茂。

    他确实不太会做人。”

    “什么?!”

    听出易忠海话中的不满,徐母脸色骤变,急切请求道:“老易啊,请您一定要帮我一把!”

    “我实在无法相助。”

    易忠海皱眉回应道:“您具体想让我怎么做呢?”

    “我希望我能搬进来住。”

    徐母恳切地说:“我和老伴的房子没了,只能暂时搬到这儿来。”

    ……

    徐母提出要住进傻柱家,但易忠海表示反对,称两人关系早已恶化,傻柱不仅不再依赖他,还对他出言不逊。

    徐母对此难以置信,认为傻柱一直很听话。

    另一边,许大茂从派出所逃出后,面对阎解放的询问,表示还未找到住处。

    阎解放因他人要求腾房而焦虑不安,对许大茂的态度感到不满。

    阎解放想进派出所时,许大茂不满地说:“我已经告诉你没有问题,你为什么还要亲自去问?” 阎解放怒气冲冲地回答:“如果不是听你的,我能陷入这种境地吗?” 他坐到许大茂旁边,质问道:“你不觉得该为此负责吗?”

    许大茂冷冷回应:“是你自己纠缠不休求我同意的。

    现在却怪我?” 阎解放收起怒容,不满地说:“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哥哥的意思。” 许大茂摆手:“随你找他。”

    “我们如今同病相怜,结局都差不多,都是无家可归。” 阎解放讽刺道:“至少我还可能回去,你的情况比我糟糕得多。” 许大茂冷笑:“我家四合院还有我的份额。” 阎解放摇头:“别做梦了,秦京如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