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电话是严如喜打来的。
这位县长夫人,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吧。
“县长夫人,这么晚了你不和你的白弟弟睡觉,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顾逸接通电话,笑着回答。
“顾书记,明天中午,我会在食为天等你,你一个人来。”
严如喜当然明白顾逸话中的嘲讽意思,但她居然没有生气。
只是在她说话的同时,顾逸听得出来有明显的喘息声。
这位县长夫人,还真的是闲不住啊。
连打电话的时间都要珍惜,这分秒必争,确实是有够敬业的。
“好啊县长夫人,不过你要记住,我要的东西要是不能够拿到手,你应该明白,我会做些什么。”
顾逸说到这里,把电话给挂断了。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严如喜的痛呼声,还在叫着别咬。
这个女人,真是玩得花。
不过也不知道郭路这种人,要是知道自己老婆的行为之后,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想一想郭路这种男人,在杏仁县就相当于是土皇帝,他的话敢不听的人,恐怕是少数。
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己的老婆却给他戴了绿帽子,并且还不知道,这绿帽子是多少种颜色混杂而成的。
“郭路,看来你也有够可怜的嘛,你说你争到最后,又是图些什么呢?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你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顾逸冷笑了笑,轻轻摇头。
这件事情,反倒是给了顾逸一个主意。
严如喜这边,当然是得加紧。
不过嘛,有时候给的压力太多,她所能够做得到的,给予的东西,说不定会有什么问题。
还不如投其所好,用其他的方法和手段去推动这事情。
二愣子那边应该有这样的人才,等明天见一见严如喜之后,再考虑如何样的安排。
顾逸接完了电话,看到姜红虞居然还没有醒。
他只好俯下身,将姜红虞给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将姜红虞放到床上,顾逸就打算离开。
可就在这时候,姜红虞突然伸出双手,一把就将顾逸给搂住。
“逸哥哥,别走,保护我。”
姜红虞这个乖乖女,平时应该没怎么喝过酒的。
所以今天的这些酒,倒也给她醉倒了,这会儿还说着胡话呢。
“逸哥哥,我给你当老婆吧。”
又是一句话,姜红虞虽然是喝醉了,但却还是蠕动着身子,往顾逸的怀里边钻,似乎是想要寻找安全感。
顾逸也明白,姜红虞这位省长千金,平时被她家人照顾得太好,上次到杏仁县出意外,应该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虽然事后她似乎是恢复了平静,但心里边的创伤也是肯定有的。
“你放心吧,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我在这里呢。”
顾逸轻声说话,伸手轻轻拍着姜红虞的后背。
姜红虞身子动了动,突然间伸出双手,吊在了顾逸的脖子上。
顾逸有些意外,猝不及防,身子趴下,两人的嘴凑在一起。
本能的举动是,两个人吻在一起,唇唇相依之下,顾逸把姜红虞也给搂得极紧。
这个丫头,醒了?
难道是借酒表白?
顾逸感受着姜红虞生涩的举动,他也轻轻闭上双眼。
只是,就在他的舌头顶开姜红虞牙关的时候,这小妮子居然停止了任何的动作。
细微鼾声响起,姜红虞居然还是在熟睡,刚才的一切举动,只不过是她醉酒之后,真性情的一种流露而已。
顾逸苦笑了笑,想要直起身子,可姜红虞虽然睡着了,但她的双手还是将顾逸给紧紧搂住的。
没有办法,顾逸只得小心翼翼将姜红虞往里边挪了挪,自己则是侧着身子躺了上去。
……
第二天一早,姜红虞睁开了眼睛。
看着身边的顾逸,姜红虞震惊间双眼瞪大,嘴巴张开,但就在她要惊呼的同时,她又伸出手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
姜红虞拼命去想,却记不起来,在自己身上具体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记得顾逸带了吃的,两人喝酒吃串。
好在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虽然还是个姑娘,但她也知道,这样的情形意味着些什么。
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
姜红虞红着脸想着,看着眼前的顾逸,她忍不住轻轻往前一凑,将自己的嘴在顾逸的脸上吻了吻。
又赶紧缩了回来,似乎是生怕被发现了一般。
顾逸没有动静,姜红虞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洗漱去了。
顾逸睁开眼睛,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
食为天是杏仁县城里的一家私房菜馆,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县里边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然,最多的就是包场,这里是需要预订的。
来这里除了享受美食,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一个适合私底下安全的场所,在这里谈些不能够被他人知道的事情。
顾逸是一个人进入食为天的,服务员把他带到严如喜的包间,带上房门就离开了。
严如喜今天穿的是旗袍,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还真别说,这女人还真有些贵夫人的味道。
其实严家以前还是挺有名望的,那时候的郭路可还是一个穷小子。
郭路对严如喜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严家父母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穷小子,反而是给严如喜介绍了一个家世好的男子。
严如喜接受了自己父母的安排,和这男人接触。
几次下来,倒也有好感,并且两人感情升温,都谈婚论嫁了。
两人发生了实质的关系,郭路居然没有放弃,找出那个男人的黑料,查出这男人脚踏几只船的证据。
严如喜和那个男人分了手,转而投入了郭路的怀抱。
严家父母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郭路凭借着严家的资源,一路往上爬,从最基层的乡办事员一步一步做起,最终坐上了杏仁县县长的位置。
郭路后来动用手段,对那男人一家进行了打击。
后来这个男人失业,破产,离开了杏仁县,最终是失去了踪影,生死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