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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今天的工作是点男模

    陈国坤离奇的死状在次日清晨的卧底任务面前,顿时成了过期的头条新闻。

    黄督察摸着假发边缘泛起的油光:“兰亭会所涉嫌为政商名流提供特殊服务,你们两个,今晚扮成欲求不满的富婆,配合扫黄组取证。”

    “yes sir!”ay姐敬礼时嘴角快咧到耳后根,拽着石化状态的你冲进灰扑扑的道具室。

    霉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你望着满室衣架倒抽凉气——左边是东北貂王混搭巴黎世家的暴发户套装,右边堆着爱马仕丝巾缠绕的律师袍,角落还有件水钻多过布料的修女服。

    “这是扫黄组祖传宝库。”ay姐熟门熟路掀开防尘罩,拎出件鸵鸟毛披肩往身上比划,“快挑一套你的战袍。”

    你指尖拂过一件褪成茶色的旗袍,泛黄标签写着「2003卧底林美娟殉职前最后装束」:“这些衣服都”

    “每粒盘扣都浸着前辈的体温。”ay姐将鳄鱼皮铂金包甩给你,“上周刚从廉政公署借的赃物!够买半套学区房。”

    更衣镜里,ay姐的肉色束身衣勒出富贵曲线,三层珍珠项链在双下巴下晃悠:“记住咯,我现在是情场失意的珠宝商张太。”她转着足以乱真的十克拉黄钻戒指,“你是被我带坏的名校侄女。”

    你比划着开衩到大腿根的礼服裙哀嚎:“姐,这布料还没证物袋的密封条厚实。”

    “知足吧!”ay姐往你颈间扣上串蒂芙尼古董项链,“去年小陈扮夜店公主,被咸猪手摸得回来哭了一礼拜。”

    扫黄组阿菲叼着菠萝油赶来加班,在你面前打开堪比军火库的化妆箱。

    ay姐熟练地给自己化妆,阿菲忙着给你贴假睫毛做美甲:“会所经理都是人精,上次卧底就因为美甲贴片开胶露馅。”

    “18年还是19年的时候扫荡地下赌场,有个荷官靠闻护手霜识破女警。”ay姐往腋下喷着香奈儿五号,又给你喷了迪奥花漾甜心,“现在黑道比警校教官还难糊弄。”

    “菲姐你技术也太牛了。”你看着镶满水钻的延长甲,“可以直接开店了。”

    上次陪祁煜参加香水发布会光美甲就折腾了整整四个小时,阿菲居然一小时快速搞定,你只感觉她手指在眼前乱飞。

    对台词时ay姐的开心一点不像是装的,珍珠项链随着拔高的音量抖动:“哎呦这破日子不过了!今晚姑妈带你包下整层少爷!”

    你捏着手包憋笑,她突然凑过来捻起你手指比划:“记住啊,点人要打响指,说‘挑几个懂事的’,问价要敲杯沿,验货要撩头发,摸大腿得用手背——咱们今晚可是金主!”

    “姐,卧底都这么草率吗?行动前几小时才通知?不知道作战计划也不提前培训?”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现在还有点发懵。”

    ay姐对着镜子调整发型:“带上你这种实习警员的案子,一般都是快收网了,别怕,有姐呢!”

    加长林肯碾过皇后大道,前面假扮司机的阿ken瞄着后视镜里背台本的你咧嘴:“妹宝放轻松啦,看ay姐眼神行事就无问题啦。”

    车未停稳,泊车小弟的对讲机已炸开:“a区!a区!劳斯莱斯幻影带小金人!”

    鎏金大门洞开的瞬间,经理的金丝眼镜闪过精光:“贵客临门,今晚的月亮都要借您二位的光!”

    ay姐将铂金包甩进你臂弯,转动自己手上的大钻戒:“听说你们这的少爷比兰桂坊还鲜?”

    “刚从首尔挖的男团c位!”经理上前两步,“保证让您体会当女皇的滋味~”

    你被ay姐的gui墨镜尖戳中腰眼,掐着鼻腔挤出甜腻颤音:“姑妈~人家要最贵的嘛~”

    包厢里龙涎香混着广藿香刺破泪腺,当十具雕塑般的身躯裹着迪奥旷野香逼近时,你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避开他们过于直白的目光。

    ay姐翘着二郎腿用脚尖点人:“就这些歪瓜裂枣?”

    “充三百万黑钻,休假的56个随时到岗!”经理示意助手捧来pos机。

    你递出的卡还没被助手接住,ay姐突然招手示意经理过来。

    经理将耳朵凑过去,ay姐红唇贴着经理耳蜗厮磨:“当老娘雏儿?特殊服务都不敢明说?”

    “哎呦您这话~”经理抹着冷汗陪笑,“咱们正经会所只陪酒,出了这个门”他拇指在pos机边缘暧昧地搓了搓,“您就是他们的天~”

    刷完卡后经理和助手喜滋滋离开,你对ay姐比出点赞手势,她得意地晃着脚尖。

    四位男模破门而入的架势像饿了三天的鬣狗,香槟色valento高定裹着的你瞬间成为围猎中心。

    当某个臀围超标的小狼狗即将挡住鳄鱼皮铂金包里的针孔摄像头时,你连忙推开他,指了指ay姐的位置:“富婆在那,我是拎包的。”

    四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地集体转向,穿深v衬衫的小狼狗蹭到她身侧:“姐姐用的香奈儿五号?和我初恋的味道好像~”

    金发混血男模贴着她耳畔低语:“姐姐您刚满十八岁吗?”

    你缩在角落一边作呕吐状一边调整摄像头位置,ay姐突然对你嚷嚷:“死丫头懂不懂事?不帮我消化一两个?”

    你憋笑着往嘴里塞着沾金箔的蜜瓜:“姑妈,您可以的,相信自己。”

    她翻了个白眼,转头伸出美甲划过男模胸肌,香槟酒液顺着人鱼线淌进腰带:“小可怜,一晚上能挣几张票子?”

    “会所抽六成,妈咪抽两成”混血男模握住她手腕舔掉酒渍,“剩下这点钱,都不够买您耳环上一颗钻。”

    水晶吊灯突然旋转变色,蓝光映得ay姐的假睫毛像蜘蛛腿颤动:“你们妈咪从哪挖来这么多小鲜肉呀?”她脚尖勾住另一个男模的铆钉皮带,“健身房?艺术学院?”

    “有个专门的中介app”男模话未说完,包厢门被叩响。

    经理笑得一脸谄媚:“张太,隔壁李太王太想拼桌玩~人多~更尽兴。”

    推开隔壁包厢门的瞬间,你被呛得倒退两步——穿着镶满亮片深v西装的沈星回僵坐在真皮沙发最边缘,像尊被供在欢场的圣像;阿乐顶着漂成银灰的狼尾头,正被富婆逼着用嘴开瓶盖。

    “哎呦~这两位妹妹眼光毒啊!”ay姐一屁股挤进脂粉阵,“挑的都是极品~”

    穿渔网袜的李太嗤笑:“帅是帅,木头似的!让喂酒就真只倒酒。让他跳脱衣舞,结果给我们表演军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