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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上)

    诚然,这么多年来的崎岖坎坷。

    古夏子孙奋进拼搏的精神不曾停息,为此留下无数励志故事。

    “她”也不曾过问世间诞生过多少英雄,仅仅以一座座丰碑见证着万里山河点点沧桑。

    以至于这一份刻骨铭心之殇,时刻激励着上下不忘来时的痛,从而无惧世间一切挑战。

    而这莫名感触一经交织,叶狂也不禁凝望身前的武术协会,显得略微出神。

    “从这一刻起,你将不再只是为了自己而活,或许往后还会有无数挑战接踵而至,你可有准备好。”

    说话间,季观主难免陷入某种回忆。

    叶狂闻声,随后自顾自说着:

    “倘若小子连这一步都不敢迈出,又如何完成心中理想。”

    话音刚落,他难免暗叹一口气:

    “况且,没了挑战,岂不是很无趣。”

    此话一出,也便可见

    南北众馆主,禁不住暗自凛然。

    换言之,也直到这一刻,他们方才发觉叶狂并非是无脑英雄。

    比起他们当年的雄心壮志,他好似更为疯狂。

    这一刻,现场众馆主交头接耳,显然对于眼下后生晚辈有了一个充分认知。

    论胆量,叶狂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论胸怀,反而让人难以揣测。

    归根结底,他也的的确确有其称道之处。

    叶狂:“诸位师伯,既然来都来了,何不随小子一并进去看看呢,说真的,这还是小子第一次来到此地。”

    “好那就去看看吧。当年,老朽也曾来过一趟,且不知当年故人是否健在?”

    “那就走吧,愣着作甚?今日,全当给叶贤侄面子,大家何不结伴同行,我可依稀记得当年那位小丫头叫老朽叔叔呢,也不知她嫁人了没”

    “咦喏”

    话音徐徐袅袅,一众大老爷们也难免发出阵阵鄙夷笑声,随后推门而入。

    殊不知,此时此刻,大厅内。

    现场围观者无不大眼瞪小眼

    对于突然造访的南北众馆主,他们显然深表震撼。

    “我去今日刮得是何大风,怎得将这帮大神全给请来了。”

    “见鬼了,这帮老家伙好像还是跟在那小辈身后,这是怎么回事?”

    “你特么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去去”

    不得不说,眼下人多嘴杂,彼此一言一语,也能惹得现场莫名躁动

    也就在这时。

    “诶,老季!还真是稀客呐,你们这是”

    一声话音由远及近,难掩费解。

    叶狂也不由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

    一位头发花甲的老人,大笑着迎面而至。

    稳健步伐,不偏不倚。

    看上去丝毫不让人觉得迟暮,反而显得精神奕奕。

    而在此老周边,实则簇拥着十数位青年靓女。

    仅仅从他们的穿着望去,不乏精品中精品。

    雕龙画凤,丝绸锦饰。

    无不彰显出他们出身,非富即贵。

    此时,季观主方才回神,难免来了个熊抱,调侃道:

    “诶,老冯!哈哈哈还真是多年未见,你倒是活得越来越年轻了呀”

    话落,这也便不难看出。

    他们二人相交已久,如今一朝重逢,难免一番嘘寒问暖。

    那一刻。

    叶狂眼见二人大手猛握在一起,也不免深感朴实,令人感同身受。

    然而,当他的目光望向十数位青年男女,也不禁嘴角微扬。

    从中,他竟然还发现数位老熟人。

    “呦真是稀奇。没想到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你小子,也不知是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是该说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呢?”

    以至于话音刚落,当场也便惹得现场围观者纷纷紧蹙眉梢。

    也可以这么认为

    来人一番言论,听上去看似无关痛痒,实则暗藏三分讥笑。

    “拓跋兄,这位小兄弟是”

    “嗐无非一介乡野莽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便敢妄自称大,不提也罢”

    “嚯哦”

    拓跋霸天一见,也难免说着:

    “走了,走啦。蚩老弟,莫被这臭小子秽浊大家眼睛。”

    “嗯”

    殊不知,那位蚩老弟难免三顾一回头,显然对于叶狂产生浓厚兴趣。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打算走人,叶狂突然转身迎着袁马六少,问道:

    “诸位兄弟,方才可有听见什么狂吠?”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难免安静了。

    而作为当事人,袁马六少又岂能不知这是叶狂让他们的抉择。

    既然归入千碑祠,就得断绝与七王子嗣一切利益往来。

    不得不说,叶狂短短一句话,够狠,也够绝。

    不仅仅只是逼着袁马六少就此站队,没了转圜余地,就连他们彼此后路,也一并封死。

    至于他们赞同与否,都得得罪另一方。

    一时间。

    甚至以拓跋霸天为首的一干人等,也为此停下脚步,纷纷回身望去。

    叶狂反而略带笑意盈盈地紧盯袁马六少眼睛。

    殊不知,袁马六少齐齐暗自大骂。

    “你小子够狠,咱们之间本就恩怨未了,却不曾想,还要逼着大家彻底坐上一条贼船。”

    要知道。

    尽管叶狂是他们大仇人,可眼下能慷慨授艺的,也唯有他一人。

    只因。

    身处七王门下,非但落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还会被他们颐指气使,当成狗腿子使唤。

    眼下难题,无非也是二选其一。

    可双方一旦撕破面皮,他们就只得同坐一条船到底了。

    想要左右逢源,又不想彻底得罪两边。

    显而易见,这根本就不现实!

    不过,拓跋霸天显然懒得理会袁马六少心情,旋即冷森开口:

    “袁马形意门?尔等可得考虑清楚了。”

    叶狂闻言后,则是报以温和笑容,同样开口笑着:

    “我相信诸位能看得清现状。”

    袁天霸:“”

    马宇河:“”

    袁寰冠:“”

    马天仇:“”

    至于袁北啸和马雄二人,难掩面面相觑,竟是纷纷哑了言。

    反倒是拓跋霸天顿觉面上无光,只得冷声冷语:

    “呵呵呵不说话嘛,很好,很好!看来形意门现在胆肥了呀,简直不知死活!”

    话音未落,这也便让一帮狗腿子瞧见用武之地,随后接连冷笑跳了出来。

    袁马六少一见,纷纷难掩色变,竟是吓得后退。

    反观叶狂,眼见而后挺身上前。

    “诸位,是打算在这,与吾辈动手?”

    “回来!!!”

    怒吼间,拓跋霸天难免忌惮的望了眼叶狂。

    对此,他则是头也未回的自顾自道:

    “诸位师兄,尔等可看见了?大难临头,若没有强大实力,只会沦为他人笑柄。而眼下,唯有跟着小弟,方才是汝等唯一出路。”

    袁天霸:“”

    马宇河:“”

    袁寰冠:“”

    马天仇:“”

    袁北啸:“”

    马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