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屠龙大会,正式开始!”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由于太过火爆,难掩声讨狂潮。
“魔头当道,谁能制止?眼下还有龙王暗中环伺,俨然不是那般好对付,又叫天下何以太平?”
“天山血案,莫不如当年龙王硬闯形意山,二人俨然人人得而诛之。”
“欲屠龙魔者,也唯有在场诸位道友方能胜任,甚至流芳百世。”
然而有的人则是高举“欲成大事者,向来不拘小节。为能屠龙屠魔,大家何不就此干了这碗酒”旗号。
见到这,叶狂也难免暗自不爽。
试问,他又如何会让在场众人心情美丽呢?
自然是越向“水”路挺进,越往“浑”了搞。
而叶狂为能在“搅屎棍”方向走得更远,只得披着“玉鼎派”一身虎皮不要脸到底了。
想到这,他突然扯开嗓音,喊出公鸭子般嗓门:
“尽管那叶魔头穷凶极恶,且不乏心狠手辣,可诸位营造阵仗,是不是也有些小题大作了吧?”
以至于话音刚落。
现场众人马方才热火朝天的势头,尽被这盆冷水浇灭攀升趋势。
不可谓不是,直叫人欲罢不能
“谁啊?给老娘滚出来。”
“听先前声音,不会是从咱们这边传出来吧,刚才是谁在说话呢?这不是害人精么。”
“你难道不知双方未战,胜在一个士气吗?啊”
“究竟是哪个王八犊子充当搅屎棍?看老娘不第一个夹死他!”
只见,一名体态肥硕,肚腩似比水桶般“女屠”,越众而出。
她手持一把金蛟剪,来回便是“咔嚓咔嚓”,“动次动次”。
然而随之气势陡然爆发,但凡修为略低之辈,自然是首当其冲,为此退避三舍。
顷刻间。
叶狂周遭数十人无一不是你望着我,便我望着你,难掩面面相觑。
显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远远望去,他们互瞪之下,摆明了一副“恨不得掐死先前乱嚼舌根”之徒。
“女屠,本长老可警告你,你别过来,先前那话可并非出自老夫之口。”
“对啊,也不是我们说的。”
“你若再过来,可别怪大家虎躯雄震,齐齐对你不客气啦!”
可谁想,这话一落,整个现场又突然安静了。
一个个难免循声望去,纷纷为之恶寒。
正是叶狂!
此时此刻,就连他也险些被自己话语给恶心到了致使现场被雷倒一片。
“兄嘚,你在说啥呢?嚯哦我知道了,原来先前是你小子在乱嚼舌根,简直该死啊你。”
“我次奥,兄台,有东西呐。你若能挺过今晚,咱们日后或许还可以私底下交流心得。”
而这话,也不可谓不是,哗然再起。
要知道。
眼下这帮人原本便属三教九流,又岂能听不出话中虎狼之意。
一个个女流面红耳赤之余,俨然摆明了不与之为伍姿态。
见到这,女屠仿佛也遭受万点暴击。
当一个个眼见叶狂脱颖而出,迫使事态发展,俨然也能超乎众人意料。
“你小子可以呀,讽刺人倒也罢了,如今都敢骑在老娘头上拉恭撒尿,本屠今日非得叫你好看不可!”
女屠恶狠狠道。
咔嚓,咔嚓。动次,动次。
见到这,叶狂也不由暗叫“糟糕,玩大了”。
要知道,他先前充当这根搅屎棍,又岂能尽如人意,而后只得强词反驳:
“女屠!本长老也警告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先前那番言论!”
“你莫不是瞧不起大家智商,以此彰显自己聪慧过人,是也不是?”
嚯哦乖乖,不得不说,这话中深意也不可谓不狠。
竟是将周遭看戏之辈,尽数拉下了水潭。
而这问题,一个回答不好,女屠便会遭到现场围观者一致围攻。
对此,女屠自然也不敢当众说“是”。
须知,她一旦坐实这件事,那岂不是落得众矢之的下场。
对此,现场围观者自然也是心思各异,眼神为之明灭。
有的人,那是恨不得掐死叶狂,纷纷暗自心想着:
这虎长老还真是够绝的,你死,也就罢了,何故拉着大家一起躺雷。
而有的人,则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只见,他们憋得异常辛苦,憋得满面赤红。
叶狂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岂能不再添堵一把火,随后张口便来:
“当然了,本长老也并非说大家智商存在缺陷。而就眼下大势,我们岂能发生内讧。”
“依我之见,咱们何不商议如何屠龙来得实在。”
至于他为何不说屠魔,自然也没那么喜欢作死。
反观现场围观者,随后也只得充当和事佬,制止这场大动干戈事件。
然而对于这一切,叶狂自然也是尽收眼底。
他难免暗松一口气同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自己机智过人。
反倒是女屠冷“哼”一声:
“算你个老家伙走了狗屎运,如若不然,老娘定要夹死你。”
咔嚓,咔嚓。动次,动次。
事已至此,叶狂何尝不是报以冷“哼”收场。
至于他们二人偃旗息鼓,现场围观者也为此松了口气。
不过,经过先前一番闹腾,迫使彼此难免心生芥蒂。
尽管他们是屠龙大会参与者,实则也是各怀鬼胎,心思不纯。
见到这,各门各派领头人方才起身,继续说着:
“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何不喝下这碗酒,齐齐讨伐龙王与叶魔头!”
却不曾想。
叶狂只得再次充当搅屎棍,自顾自道:
“诶,非也,非也。大家需明白,那叶狂如今神功大成,前些日子可还干出了天大事件,你们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说到这,他难免故作深沉,而后眼神严肃:
“当下,咱们应该先坐下来,找个酒楼啥的,一边吃,一边聊,再一边洽谈如何共同进退,以此抵御未来不可预测危机,岂不美哉。”
“还有何危机可言?眼下唯有龙王和叶魔最令人头疼。”
女屠突然反驳一声:
“一旦让他们暗中勾结,谁特么还是他们俩对手。”
不得不说,女屠话中有话,不可谓不是,滴水不漏,一针见血。
而这,显然也提到大家一致忌惮问题之上。
在他们看来,尽管叶狂看似无脑,实则也是有仇必报狠角色。
一旦让他与龙王就此联手,势必会成为压倒江湖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叶狂这位当事人,又岂能不懂,随后喃喃自语着:
“诶,对呀,她这货倒是提醒我了,我咋没想到呢。”
说话间,他方才发觉先前所言,显然有失偏颇,而后只得搅屎棍到底了:
“女屠确实见解过人,本长老不得不佩服,只不过,我想说的是”
殊不知,他这边依旧发表着令人慷慨激昂说辞。
另一边,人群正中。
也正有两道犀利目光紧盯叶狂良久,为此接连喝斥:
“你究竟是谁?胆敢妖言惑众,乱我等军心,我看你就是一根搅屎棍!”
“还有给本座摘下虎面,让我们看看你的庐山真容。”
“如若不然,我怕此事难有转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