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接了沈鱼的卡,在pos机上贴了一下,就请她输入密码。
沈鱼输了密码,pos机弹出账单,她签了字,交易完成。
秘书随后出去,没一会就把钱和验钞机一起拿进来:“这里是五十万,您点点。”
沈鱼惊讶:“你们不收手续费?”
“嗨,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钱总大方的挥挥手:“你是苏小姐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帮个小忙还收费,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沈鱼还想说什么,被苏秋曳按住手:“鱼儿,你不用跟他客气,数钱就行了。”
人家都这么大方了,她当然不好意思再数钱,笑着道谢:“多谢钱总,劳您这么晚还等我们,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钱总起身相送,一直把人送进电梯,态度尊敬的不像是沈鱼求他帮忙,倒像是他有求沈鱼。
秘书都奇怪他的态度:“钱总,这两人是谁啊,您这么客气?”
“谁?反正是我们这种小公司惹不起的。”钱总说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对方接通,他点头哈腰:“陆总,事情办妥了。”
另一边,陆嚣把手机扔回桌上。
“老钱那边把事办妥了,五十万,一分不少。”
晏深:“嗯。”
音落,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下,有人发的。
有人:深哥,你有空来我家一趟吗,有东西给你。
晏深:有。
熄灭手机,他起身:“走了。”
陆嚣:“还没开始喝呢你就走?”
晏深:“有人找。”
陆嚣:“谁找你……”
话没说完,想起‘有人’这个梗,顿时噎住。
别人说有人找,那是个泛指。晏深的有人找,那是特指。
“走吧走吧,这还没怎么着呢就随叫随到了,以后你不得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陆嚣摆手。
晏深迈着闲散的步子往外走:“现在也是。”
陆嚣:……
你是怎么明明是个单身狗,还能秀出恩爱的?
沈鱼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门铃在响,她擦着头走向门口,从猫眼里看了眼,确定是晏深后才开门。
晏深立在门口,门一打开,一股水汽扑面而来,裹挟着清新的沐浴香气,女孩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淡粉色真丝睡裙,宽大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裙摆长及膝盖,露出的小腿纤细白皙。
头顶的玄关灯洒在她身上,将那湿漉漉的头发映照得乌黑发亮,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鱼鳞般波光粼粼。眼神中透着刚沐浴后的慵懒与惬意,又似一只刚睡醒的小猫,柔软,可爱,又藏着诱惑。
晏深的眸色深了深。
沈鱼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对男人而言有多引诱,她打开了鞋柜,弯腰,去拿里面的拖鞋。
宽松的睡裙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勾出了几分曲线的弧度,更……诱人。
晏深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找到了。”沈鱼拿出了晏深的拖鞋。
晏深换鞋。
沈鱼已经往厨房走。
等他换好鞋进来,她从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晏深接过,视线落到她的头发上:“不吹头发?”
“吹风机坏了,没事,天热,一会就干了。”沈鱼甩了甩头。
洗发水的香气都甩到了晏深脸上,他握着水杯的五指紧了紧,冷感的嗓音里多了几丝哑:“怎么坏的,我看看。”
沈鱼:“你会修吗?”
晏深:“看看才知道。”
沈鱼跑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给他。
晏深坐到沙发上检查。
沈鱼不设防的跟着坐下来,看他检查,顺便阐述吹风机的症状:“一会通电,一会不通电。”
挨的近,她身上的香气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往他呼吸里钻,晏深不得不拿出在部队锻炼的意志,才压得住某个部位不造反。
“这个位置的外皮开裂了,导致里面的电线接触不良,有工具箱吗,我需要绝缘胶带。”晏深的嗓音更哑了。
沈鱼:“有的,我去拿。”
工具箱是居家必备单品,沈鱼买了,但还没用过。
“哪个是绝缘胶带?”她不认识。
晏深撩起眼皮看过去:“黑色那个。”
沈鱼拿给他。
晏深用绝缘胶带把开裂的位置缠了厚厚一圈,再插电一试,通电了。
沈鱼:“哇,原来这么简单。”
晏深:“不是什么东西这样缠上就能接着用,你先临时用一下,明天去买个新的。”
沈鱼哦了声。
晏深怕她不当回事,严肃教育:“不要敷衍我,万一触电,你小命不保。”
沈鱼忙坐直:“我记住了。”
晏深:“嗯,吹头发吧。”
沈鱼也懒得再去浴室,就在这里吹起来。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发丝间,动作轻柔且随意,每一下都带起微微的水汽,晏深离的近,水汽都扑到他脸上,他燥热的不行。
“你吹,我去抽根烟。”
他的步子看似稳健,实在快要乱的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