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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太子爷赏的

    沈鱼:你走了?

    晏深:公主的骑士来了,小的就先告退了。

    沈鱼语塞。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来自太子爷的阴阳怪气。

    沈鱼慢吞吞的敲字:他是我小舅舅,你不要误会。

    发过去才意识到这句解释很多余,她给晏深解释什么?

    正要撤回,晏深的回复已经出现在屏幕上:我有什么资格误会。

    沈鱼:……

    为什么对话越来越奇怪了。

    沈鱼吸了口气,岔开话题:事情比我预想的顺利,我也准备走了,时间还早,我回去买菜,晚上请你吃饭?

    晏深:公主有请,是小的莫大的荣幸。

    还是阴阳怪气。

    沈鱼麻了,无视这句话,打字问他:你想吃什么?

    晏深:我喜欢吃什么你不知道?

    沈鱼用左手打了自己右手一下。

    死手,让你多余问。

    沈鱼暗戳戳的阴阳回去:太子爷的喜好,奴婢都记在心里呢。

    晏深发了个红包。

    沈鱼:???

    晏深:太子爷赏的。

    沈鱼:……

    看看,这就是假公主和真太子爷的区别,他叫自己公主,她就心虚,觉得他在阴阳自己。她想阴阳回去,人家太子爷照单全收,还顺手给她打赏,多太子啊。

    沈鱼气呼呼的点了红包。

    01

    沈鱼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下眼,再看还是01

    她嘴角狠狠一抽,太子爷出手真‘阔绰’。

    沈鱼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熄灭手机,对刚结束跟人交谈的江则序说:“小舅舅,我先走了。”

    江则序:“我送你。”

    沈鱼婉拒:“小舅舅你忙你的,我和秋曳一块来的。”

    苏秋曳正好过来找她,接了话:“是啊序哥,你忙,我送鱼儿。”

    江则序笑的温和:“我正好找小鱼有事,你喝酒了吧,我让陆嚣送你回去可好?”

    是商量的语气,但苏秋曳愣是听出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安排。

    年纪轻轻的集团掌权人,怎么可能真温润。

    苏秋曳果断抛弃了好友,溜溜的跑去找陆嚣了。

    沈鱼:……

    说好的姐妹情深呢。

    苏秋曳跑的太快,到了陆嚣跟前还没刹住车,眼看就要撞上去,陆嚣忙把酒杯往边上人手里一塞,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苏秋曳被手动刹车,把陆嚣的腰当成柱子抱着,先稳住了底盘才敢松开,后怕的拍拍小胸口。

    陆嚣好笑的问她:“后面有狗追你啊。”

    “狗哪有序哥可怕。”苏秋曳嘴快。

    边上人哈哈笑:“你敢骂序哥是狗,谁借你的胆子啊。”

    “她表哥呗。”陆嚣道:“仗着阿深,成天跟我们没大没小,被你序哥收拾了吧,怎么样,跟你表哥和序哥比,你陆哥才是最温柔的那个吧。”

    苏秋曳真想呸他脸上,能尿一个壶里的,就不可能是两种人。

    “序哥叫你送我,你什么时候走?”她拿着圣旨才敢这么指挥陆嚣。

    陆嚣:“你着急走?”

    苏秋曳:“我本来就是陪鱼儿来的,鱼儿都走了,我留下看莲花精表演吗?”

    陆嚣被她的形容逗笑,跟边上人说了声:“我先送这位姑奶奶回去。”

    边上人笑:“序哥回来了,改天约酒。”

    陆嚣比了个ok的手势,揽着苏秋曳的肩膀往外走。

    “你能不能别搂我。”苏秋曳耸肩:“我快被你爱慕者们的眼神大卸八块了。”

    陆嚣挑眉:“陆哥平日里对你不错吧,给我挡挡桃花不过分吧。”

    苏秋曳眼睛都瞪大了,指着自己:“我一个私生女给你挡桃花,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话落,额头上挨了一下。

    “你可是晏家的掌上明珠,被你表哥听到,看不收拾你。”

    “嘿嘿。”苏秋曳告饶:“不说了不说了,快走快走。”

    江则序走了,陆嚣也走了,其他人才敢跟和他们玩的好的打听。

    “先前和陆总一块的那个,是谁啊?”

    太子爷呗。

    可太子爷摆明了不想露面,他们找死才往外说,一个个都谎称不认识。

    海城金字塔顶尖的晏家太子爷,没多少能够得着见的,他又早早去了部队,一年不回来几次,别人想见他更是难如登天。

    他们几个也是沾了江则序和陆嚣的光,一年才能见上几次,有关他的事,那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另一边,迈巴赫停在沈鱼楼下,江则序让司机下车,对沈鱼道:“我们谈谈。”

    沈鱼揪着礼服上的流苏:“谈什么?”

    江则序:“还是我出差前问你的事,你不要沈家,跟他们断亲,也要跟我断了吗?”

    沈鱼手指一顿,心脏跟着一缩。

    重活一次,她可以毫不留恋的割舍沈家,虽然疼,但只是下刀的那一下。

    可割舍江则序,是一种持续性的疼,想起来就疼。

    她的沉默,似一种答案。

    江则序抬手揉了揉头疼欲裂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小鱼,我跟沈家除了阿遂,没其他牵扯。阿遂是我姐姐临终托孤,我不得不照看他,如果是因为这个让你不高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沈鱼立刻摇头:“我没有不高兴,小舅舅,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照顾沈遂不高兴,他是你亲外甥,你照顾他是应该的,反而是我,我们无亲无故,我妈妈还代替了你姐姐,你该像沈遂那样厌恶我才对,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胡说什么。”江则序拧眉:“沈建山是在我姐姐走后才娶的你妈妈,没有你妈妈也会有其他人,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上辈子害死了你。

    沈鱼几乎要把这句话喊出来,是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才忍住,她努力扬起唇角:“小舅舅,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总不能一直被你牵着走路,我只是想独立行走,不是割舍你,而是戒断,谁家孩子二十四了还不断奶呀。”

    江则序知道她在偷换概念,但他现在头晕脑胀,思维迟钝,好像也不太适合谈话。

    他叹气,妥协:“无论如何,我不想我们之间生分。”

    沈鱼保证:“我心里永远不会跟你生分。”

    先这样吧。

    江则序还是觉得她被沈家伤透心了,需要时间疗伤。

    “上去吧。”他道。

    沈鱼下了车,要关车门的时候注意到他脸色很差,忙问:“小舅舅,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则序:“一点点,没关系。”

    沈鱼不放心的叮嘱:“那你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

    江则序颔首。

    沈鱼目送他的车开远才上楼,刚从电梯出来,拐个弯就被倚着她家门的男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