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此揭过此事吧。\"
秦淮茹暗忖自家既已化为灰烬，若聋老太太与贾张氏行径败露，两人恐难逃法网。
“妈，您若继续与林凡纠缠。\"
“日后若被他擒获，莫要指望我去相救。\"
贾张氏听闻秦淮茹偏向林凡，脸色骤沉。
“秦淮茹，你竟还替他说项！”
\"你是不是跟林凡有什么牵连？\"
秦淮茹听后心中满是无奈。
她倒是很希望自己能和林凡有点关系。
可惜林凡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在秦淮茹心里，世上没有敌人，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人都是朋友。
因此，她曾多次对林凡示好。
可林凡从不理睬。
\"妈，您真是蛮横！\"
\"若是我跟林凡有瓜葛，咱们家会过得这般艰难？\"
\"我懒得搭理您，我去休息了。\"
\"爱怎样便怎样。\"
\"即便你想 ，我也不会拦着。\"
\"只是出了问题时。\"
\"别指望家里掏钱收拾烂摊子。\"
秦淮茹说完便不再理会贾张氏，回棚屋抱起棒梗入睡。
贾张氏听罢女儿之言，也担忧 之事败露，决定伺机报复林凡后才安寝。
夜晚，聋老太太因寒冷醒来数次，每次刚入睡就被发现被子被贾张氏夺走。
最终，聋老太太实在扛不住寒冷，前往易中海处避寒。
\"中海啊！\"
\"棚子里太冷，我这老骨头熬不住啊。\"
\"我想住到你家。\"
聋老太太直截了当向易中海表达想法。
易中海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脸上显露出为难的神情。
他家确实已无多余空间容纳他人。
否则也不会早前花十五块伙食费将聋老太太安排在秦淮茹家。
\"老人家，我也无能为力呀。\"
\"看看我家这小院子，还要供傻柱居住，实在是没地方让您住了。\"
聋老太太环顾易中海家一圈，无视刚才所说的话，径直要进入家中。
易中海无法阻止聋老太太，只好让她进了屋。
\"今晚我要跟一汏妈睡。\"
\"你跟傻柱一起睡！\"
聋老太太不管这些，她知道在棚里睡会被冻坏。
说完，她直接钻进了被窝。
一汏妈看着她的行为，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也头疼起来。
如果真让她留宿，他以后得和傻柱同床。
一个有妻之人却要与男子共眠。
这事传出去，他就别做人了。
但他又不能放任不管，只能暂时接受。
\"睡吧！\"
\"让老太太今晚在这住一晚。\"
易中海无奈地对一汏妈说。
然后他钻进傻柱的被窝。
次日清晨，秦淮茹一家来了。
棒梗他们嚷着要吃饭。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一汏爷，老太太昨晚住这儿了吗？\"
秦淮茹发现聋老太太不在家，以为她去了易中海家。
\"她说太冷，身体吃不消。\"
\"昨晚她跟你一汏妈一起睡了。\"
易中海勉强一笑，转向贾张氏。
\"老嫂子，老太太不住你们家了。\"
\"那伙食费该退给我了吧？\"
易中海认为她只住了一晚，这钱应该退还。
贾张氏听后脸色难看。
\"伙食费？\"
\"什么伙食费？\"
\"你给的生活费，前天的大火已经烧光了。\"
\"若不是那老太太搬来同住，\"
\"我们家说不定都不会出事。\"
\"真是个不祥之人啊。\"
\"只要她一来，我们家就莫名其妙起火。\"
\"我还没跟你讨这笔账呢。\"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模样，明白这十五块钱是别指望了。
\"好吧好吧！\"
\"既然烧了，就算了。\"
易中海苦笑着说道。
吃完早饭后，易中海开始琢磨怎么安置那位聋老太太。
他将目前的难处讲给聋老太太听。
易中海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处境。
\"老人家，要不您回棚里睡？\"
\"我和傻柱一直这样下去，外头传开了多不好。\"
聋老太太想起昨晚在棚里的感觉，不禁害怕起来。
\"我不去棚里，太冷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满脸惊恐，不知如何是好。
聋老太太察觉到他的表情，心里有些担忧。
她怕将来易中海不再照顾自己。
尽管她掌握着易中海的秘密，但人急了也会反抗。
聋老太太不敢过分逼迫他。
她仔细思索一番，觉得自己或许得再找个依靠。
思来想去，她觉得只剩林凡可以依赖了。
\"易中海，你说我去跟林凡认个错，让他养我，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聋老太太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听后觉得她简直是异想天开，但仍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他认为让聋老太太试试也无妨。
倘若林凡真答应了呢？
那岂不是正解易中海目前的难题？
只是易中海内心深处仍觉希望稀薄。
此刻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
“老夫人，此事您确实该试试。\"
“若林凡真答应了。\"
“那您往后的生活定会顺遂！”
易中海鼓励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闻此言，脑海中已开始勾勒未来光景。
想到林凡每日大鱼大肉，生活富足。
聋老太太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随即不再迟疑，径直走出易中海家门，往林凡家而去。
此时林凡正享用早餐。
今日早餐仅煎了几枚鸡蛋。
连续多日肉食让他感到腻烦。
“好香啊！”
“孩子你吃什么呢？”
“让奶奶瞧瞧！”
林凡刚坐定便被这一声“乖孙”惊得不轻。
回头发现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笑意盈盈。
林凡见状如遇鬼魅。
昨日她还与贾张氏密谋烧自家房屋。
今朝却这般热情叫唤，换谁都会受惊。
“老太婆，谁是你乖孙？”
“别胡乱攀亲。\"
“况且咱们两家悬殊太大。\"
缓过神来后，林凡板着脸说道。
“你就是我乖孙！”
“怎会高攀不上？”
“你愿认我为祖母。\"
“我还求之不得呢！”
老太太听见林凡的话，笑意盈盈。
林凡瞧见老太太这般神情，心中顿觉不适。
“您莫要误会，”林凡说道，“是我配不上您家。\"
“是您高攀才对！”
林凡板起脸，目光直视老太太。
老太太听闻此言，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孩子他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在您相亲时说些不好听的话。
现在醒悟了，求您宽恕吧。\"
老太太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林凡看着却觉得她在装腔作势。
“您当初犯错时怎不留神日后呢？如今知道悔改就想得到谅解？若真如此，这世间警察岂非多余？”
“您想让我不记前嫌？”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得先向我跪下认错。\"
林凡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平日里对付院里的不法之徒，他总是面带笑意。
可对于眼前这位老太太，他是从心底里反感。
老太太听了林凡的要求，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她年岁已高，怎能让林凡看见自己屈膝认错？
那不是相当于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怎么，不肯跪下认错？”
“那您就离我远点吧！”
林凡冷声呵斥。
老太太盯着林凡，神情犹豫。
想起昨晚睡在棚子中的情景，双腿不由自主地弯了下来。
“孩子他娘，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吧！”
当老太太真正跪倒在地，林凡忍不住放声大笑。
林凡看着跪在眼前的老太太，哈哈大笑。
“您这副模样，真像条哈巴狗！”
林凡话音刚落，便径直走向门口，用力将门关上。
跪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目睹这一幕，瞬间僵在原地。
不是说好要原谅我、要帮我养老的吗？
聋老太太望着紧闭的房门，内心一片混乱。
“林凡，你这小子！”
“竟敢戏弄于我？”
“看我不砸烂你的门！”
聋老太太缓缓起身，手持拐杖，朝着林凡家的窗户冲去。
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窗户玻璃应声而破。
听见声响，林凡立刻打开房门。
见聋老太太仍试图破坏，他怒不可遏。
林凡快步上前，一把夺过拐杖。
随即一巴掌甩向聋老太太的脸颊。
此刻，他全然不顾对方年迈。
只认定她是毁坏家中财物之人。
聋老太太挨了一巴掌，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林凡！”
“你竟敢打我？”
话毕，她顺势倒地。
此番举动，意在好好 一笔，迫使林凡承担赡养义务。
“哎哟，我的腿！”
“哎哟，我的手！”
聋老太太一会儿捂腿，一会儿捂手。
最终干脆抱住脑袋大声呼救。
“救命啊！”
“林凡打老人啦！”
“快来人啊！”
她的叫喊引来易中海与傻柱等人。
看到满地的玻璃渣子，众人隐约明白事情经过。
无非是聋老太太先挑衅，而后林凡出手。
只是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一伙，自然不会如实讲述。
\"哪怕你现在是纠察组的组长，\"
\"就算是个主任，我们也得把你拿下。\"
易中海朝林凡吼道。
林凡听了易中海的话，冷笑一声。
\"想报警？随你便。\"
\"不过现在，你最好离我远点。\"
林凡毫不客气地呵斥。
易中海被这话噎住，脸色难看起来。
林凡明显不再把他当回事。
此时，地上躺着的聋老太太突然叫嚷：\"林凡，你个混账！\"
\"上次你打伤了我，现在得负责养我！\"
想起之前对付刘海时的招数，她觉得这一招屡试不爽。
但聋老太太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林凡根本没理这套：\"老太婆，想赖我家？那你就在门口赖着吧！\"
话音刚落，他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既然聋老太太打算撒泼，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易中海凑近聋老太太耳边：\"听我的，咱们走吧，别等真出事。\"
老太太虽心里发怵，但院里人多，贸然离开只会让人笑话。
于是她横下一条心：\"没关系，我才不信他会怎样！\"
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扬言要跟林凡拼到底，易中海担心不已却无计可施，只能让傻柱去劝。
老太太手持拐杖，坚决不让任何人劝她，并毅然走向林凡家砸碎玻璃泄愤。
林凡到来后命令手下将其抓捕，无视她的年迈。
易中海试图阻止，提醒林凡老太太年纪大了担不起责任，但林凡毫不在意，冷笑回应。
\"怎么回事？这老太太竟砸了我的窗户，还胡搅蛮缠。\"
\"我为何就不能拘人？\"
\"再说，假冒烈士家属的人早该抓了，放到现在已是格外宽容。\"
林凡所言皆为事实，无人能驳。
然易中海执意不让老太太被捕。
\"林凡，她年事已高，如此行为也可谅解。\"
\"莫非你这般心窄，不容他人？\"
呵！易中海又使旧法。
道德攻势！
林凡对此早已熟悉。
但在权势前，一切伎俩皆无效。
林凡本可辩驳，但觉无意义。
毕竟权力握于掌中。
\"易中海，你替她说话，我疑你是同伙。\"
\"你俩是否合谋害我？\"
\"我家窗破便是证明。\"
林凡冷声下令，挥手间，纠察队员立即将易中海制住。
\"林凡，你这是胡作非为，滥用职权！\"
\"我必控告你！\"
易中海愤愤难平。
不过几句言语，怎便要被押？
林凡毫不在意，今日绝不会手软。
\"带走！\"
一声令下，人群簇拥两人离开。
林凡随后，发现院内尚有人不服。
\"还有何人认为我滥用职权？\"
众人见其脸色，忙低头回避。
他们没易中海那般愚笨。
见无人异议，林凡即刻离去，返回工厂。
院子内的人目睹林凡带走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后，表情各异。
有人欢喜，也有人暗自庆幸，更有人心生忧虑。
这些担忧者中包括傻柱和秦淮茹。
傻柱见易中海被抓走，立刻开始思考营救方案。\"秦姐，如今一爷和老太太都被林凡抓去了。\"他满脸焦虑，“咱们该怎么办？”
傻柱早已视聋老太太为亲人，在她被林凡押往纠察组时，他的急切显而易见。
秦淮茹注视着焦躁不安的傻柱，心中也在思索对策。\"傻柱，单凭咱们俩恐怕救不了他们。\"
“傻柱，你以前在轧钢厂做厨师时，不是常为一些领导做饭吗？”秦淮茹继续道，“或许这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