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远见陶诗诗虔诚,又跟她讲解了玉足养护之法,详细跟她解释了如何在床笫之间,用双足取悦对方。
季明远:“鼓上舞和铃铛脚环都只是满足特定的客人的喜好,既然如此,你自然也可以用此事给自己造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想要给别人惊艳之感,平时就必须藏着,最后关头再轻装上阵。
且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前,展现你的美妙之处,而后躲入屏风之后,由他们去争夺便是。”
而后季明远教给陶诗诗如何造势,然后让她练出新舞种,展示她养护的手脚,务必肌肤晶莹。
最后再会见恩客,价高者得,再用铃铛助兴,艳名则更上一层。
季明远不过是简单几句话,陶诗诗却听得两眼放光,困惑已久的事情竟是迎刃而解。
陶诗诗甚至隐约可见自己未来之光景,不禁激动的再次向季明远跪谢。
陶诗诗:“诗诗多谢先生教导,若是得偿所愿,必有重谢。”
而跪在一旁的云昌听到两人的交谈之后,此刻也已经热血沸腾。
云昌:“先生……”
季明远闻言却微微皱眉看向了云昌:“诗诗姑娘的事情倒是好解决,但是云昌,你的问题却有些麻烦,首先你要戒掉的就是媚态。”
云昌忍不住啊了一声,他是风月之人,如何戒得了?
云昌:“先生,学生不懂,学生是潇湘阁的花魁之首,若是连这都戒掉,那岂不是将恩客们拒之门外?”
季明远却笑了:“你既然想要转型,势必要舍去之前的形象。
既然如此,那你如此娇柔之态,如何让其他的男女恩客,对你产生欲望。
你如今姿态,只会让人想疼,不会让人想要依靠。
而为上者,最主要的就是掌控。而且我看你鼻梁挺直,唇形饱满,天赋异禀,本钱是足够的。
所以你需要闭门谢客,苦练下盘功法,坚持不懈,才是为上之道。
而你先前为了取悦恩客,必然时常情难自制,呻吟出声,这在为上者的世界里是大忌。
声可以出,但必须是难以自控,低沉沙哑之态,你可懂?”
云昌闻言亦是豁然开朗,眼神越发的火热。
季明远有道:“为上者,要有独裁性,不必时时顺从恩客,心术亦是要学。”
云昌闻言叩谢季明远,眼中已然是崇拜。
他先前试过,但是不得其法,还得罪了其中一个恩客。
如今再听季明远这番话,云昌才知自己是一个都没做到,也难怪那人脸色如此难看,说他是个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
季明远闭门谢客了。
紧接着陶诗诗和云昌公子也闭门谢客了。
洛京的风流客们得知此事,议论纷纷。
燕王府。
燕紫安最近这段时日,颇有些茶饭不思之态。
月娘见到燕紫安这样子,颇为好奇,却也不知从何安慰。
索性将最近洛京的风月之事,讲给燕紫安听。
月娘:“郡主,再过几日就是陶诗诗登台献舞的时候了,既然您觉得无聊,不如届时去观赏一番。
听说这陶姑娘去见了季明远以后,就闭门谢客,说是以后都不再跳鼓上舞。
可这陶姑娘就是鼓上舞才艳名远播的,奴婢很好奇,这位陶姑娘为会如此自信?
想来是得到了季公子的点拨,才会如此狂妄吧。”
燕紫安闻言颇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月娘:“是吗?这位桃姑娘的艳名就连我也有耳闻。
听你这么一说,本郡主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既然如此,到时候去听月楼订上一间雅间便是。”
月娘闻言很是高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郡主可,能带着奴婢?”
燕紫安笑了:“不带着你去,谁为我答疑解惑。”
月娘闻言笑了:“听说广平路那条街上的酒楼,都已经被那些客人们订满了,所以奴婢只能沾郡主的光,才能看到陶诗诗的表演。”
燕紫安闻言也觉得有意思:“这陶诗诗倒也是个聪明人,不在那妓院里表演,反而此的兴师动众,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
若是陶诗诗演的好的话,岂不艳名远播,成为洛京一桩美谈。
可她若是演的不好,那只怕是前功尽弃,名声尽毁。”
月娘听到这话后却极其笃定的开口:“郡主有所不知,但凡是得到季公子指点的姑娘和公子们,必当更上一层楼,恩客们更是捧千金求见。”
燕紫安闻言莫名的想到了那惊鸿一瞥,不仅对季明远的好奇更多了几分。
燕紫安:“是吗?月娘你如此夸赞这位季公子,若是他名副其实倒好。
若是他让本郡主失望,那到时候本郡主可饶不了他。”
月娘闻言一怔,却开始有些后悔起自己的口无遮拦,若是因此为季明远招来祸患,她恐会自责不已。
广平街有一个很大的舞台,是由能工巧匠雕刻而成。
而在那舞台的两边,都是各种酒楼,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而这段时间陶诗诗闭门谢客,苦练新舞种,又时刻养护自己的手脚面容,已然是出水芙蓉,娇嫩而不可方物。
还没到陶诗登台表演的时候,那路两边都已经围满了看客。
男女老少,好不热闹。
甚至远在洛京之外的郊野乡人,都进城来观看,如此之盛景。
毕竟,陶诗诗也算是成名已久,平时恩客们必须捧着真金白银,才能够见上一面,更何况见陶诗诗表演。
而季明远更是一早就被陶诗诗派去的人,请到了听月楼的雅间来观景。
季明远自然是要去的。
但系统见季明远竟然一反常态的穿起了旧衣,忍不住好奇。
【宿主,你不是说你是风月之人,必定引领潮流,所以衣物更是时常更换。
可今天你为啥如此一反常态,穿起了那天驿站的白衣。
你之前不还嫌弃这衣服素雅的很吗?】
季明远闻言却展开折扇,眼波流转。
“诱敌深入,自当如此。”
系统卡了。
【乐玉轩不都已经废了吗?
他被族里送去了脚夫常去的妓馆,已经不可能威胁到您了。
宿主还有别的的敌人吗?】
季明远笑了:“冤家,可不就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