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九十年代初期了。
就算是放在几十年后,能来高尔夫球场消费的人,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上流人物”。
上流人物在球场上,无意中看到一个身材相貌、尤其雪肤嫩滑的超级美女时,对她远远的歪歪几句,这还不是很正常的事?
但老王的同伴,却是赶紧警告他闭嘴。
“啊?”
老王愣了下:“老李,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要命了?”
“你知道那个娘们是谁吗?”
老李回头,看了眼走向藤椅那边的女人,低声说:“你信不信,你刚才说的这番话,真要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分分秒秒的就能让你破产,沦落成叫花子?”
“啊?”
老王吓了一跳:“她究竟是谁啊?连说都不能说。”
“你应该听说过前段时间,燕京刘家的大少爷刘远堂,在某会所因垂涎一个女人,就让整个刘家现在依旧遭遇危机的事吧?”
老李冷笑:“嘿嘿,老王!不瞒你说,那天刘远堂被人狂抽耳光时,我就在场。”
“啊?”
老王第三次啊了声,失声叫道:“她,她就是号称香江第一美女、又被人暗中冠以‘白肉荡红衣’的外号,更被大江南北无数纨绔大少,疯狂追求的薛红衣?”
老李再次笑了下,却没说什么。
“妈的,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老王转身就走:“就连刘家的大少,试图非礼她之后,让刘家至今还焦头烂额,何况是我?老李,走。我请去洗脚城,好好的潇洒一把,算是谢意。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我真有可能在一夜之间,把全部身家都送给这位姑奶奶。”
“哎,等等。”
老王的另外一个同伴是外地人,可没听说过这些,大感兴趣,连忙追上来缠着问:“这个白肉荡,究竟多恐怖啊?赶紧地,给我说说。”
眼看距离那边足足几百米。
周围也没什么人了,老李才停住了脚步。
娓娓道来——
薛红衣既然号称香江第一美女,当然是香江人。
她现年多大了?
有人说她现年才二十一,也有人说她现年三十出头,还有人说她已经快四十了。
总之。
从小在国外出生、长大后才回国发展的薛红衣,现年究竟有多少岁,除了她的亲人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了。
她把“女人的年龄是个谜”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因为——
她除了拥有绝美的容颜之外,她还有可转换自如的气质。
啥意思?
就是她可以根据不同的场合,散出或情窦初开的少女、或明媚娇艳的大美女,慵懒迷人的少妇、或熟到极致的美妇等多种气质。
就像现在。
打高尔夫的薛红衣,就是明媚娇艳的大美女。
就这种通过不同的场合,能随心所欲演绎二十岁到四十岁的不同气质,横跨足足二十年年龄段的女人,你说她今年究竟有多大?
只能说这种女人,能让16岁到60岁的男人,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最吸引自己的东西。
这也是香江薛家在香江,连十大豪门都排不上;但薛家在大陆开始投资后,影响力却是最大的一家。
比方薛家和其它投资商,都看中一块地的话,最终肯定会被薛家拿走。
皆因薛红衣,就是薛家“香雪集团”在大陆的总经理。
但她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容颜做交易!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出色的商业精英,国外人脉也很足。
她还很反感,所有只垂涎她美色的人。
因此她对男人,从来都不假以辞色。
可就是因为薛红衣这个的特点,不但足够证明她就是个白玉无瑕的,更是有效激起了男人骨子里“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的因子。
她每到一地,追求者甚众!
而且所有的追求者,都不敢对她用强。
谁要是敢对她用强,就会被无数追求者视为奇耻大辱,群起而殴之!
“刘家的大少刘远堂,就是犯了这个错误,才为刘家引来了灾难。”
老李说到这儿后,笑道:“如果不是事件还在继续,有谁能想到,位列一流豪门的刘家,会因为家族子弟非礼了一个商场美女,就能遭到她追求者的群殴?”
沃糙——
老王等人没文化,唯有一句沃糙来表达,对那位白肉荡红衣的崇拜。
“就这,还是多亏了薛红衣和刘家的二夫人林夕,算是两年多的闺蜜。”
老李继续说:“林夕请薛红衣出面,安抚那些疯狂追求者适可而止。要不然,呵呵。还真有可能会上演,某一流豪门因子弟非礼某商场美女,家族却迅速崩塌的奇葩事。”
沃糙!
老王等人没文化——
却又偏偏想到了一句话:“香江薛家,算不上豪门。但薛红衣本身,就是最顶级的豪门!”
“我们这些人,为了谈成一笔生意。请客送礼托关系,恨不得把自己老婆献出去,都不一定能得偿夙愿。但那位白肉荡,只需打个电话。甚至,她只要流露出想要什么的意思,就会有无数人为之奔走。”
老李叹息:“唉!这还真是的人比人,得气死人啊。”
“也不知道,她会被哪个男人给娶回家。”
老王远远地看了眼薛红衣,心中默默地说:“真要有那样一个男人,祝他三年不起。阿门,佛祖保佑。”
“走了,走了。”
老李扯了把老王,开始谈正事:“谁能想到,现在猪肉竟然成了紧缺物质。据说在酒店内,红烧肉等猪肉才能做出来的菜,价格已经超过了牛羊肉。哥几个,咱们如果能联手,在年底搞到一千头大肥猪来送礼。嘿嘿,钱不钱的都是小菜,关键是特有面。”
“可不是嘛。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前辈,还是喜欢吃猪油,红烧肉之类的。”
“哦,对了。我看今天的报纸,说是在天东某市的一个县,奇迹般的避过了本次猪瘟。那边还有个超大型的养猪场,足足两万多头活猪。我们去那边,走一趟?”
“呵呵,都上报纸的事了。你们觉得这种好事,还能落到我们的头上?”
“也是。唉,我们如果也有薛红衣的本事,那该多好?”
老王又想到了薛红衣,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太阳伞下。
接了个电话后,就懒洋洋坐在藤椅上的薛红衣,想了半晌,开始拨号。
很快。
电话内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疲惫:“我是林夕,请问哪位?”
“是我,红衣。”
薛红衣架起优雅的二郎腿,启齿笑道:“夕姐,您现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