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这个角色,对任何一个领导来说,都很重要的。
甚至在领导的心里,秘书可能比专车司机,还要更嫡系一些。
白瓷这次空降青云,是一个人来的。
她原先在南方培养出来的秘书,因为父母孩子都在那边,实在不想来这边。
白瓷当然不会强求,只是给秘书安排了个好工作,就离开了那边。
她昨天刚来,倒是不用着急筛选秘书。
沈玉楼说是给她当秘书的话,肯定是在开玩笑!
沈玉楼不但是晏家的长孙夫人,更是正处级的实权县长。
她真要给白瓷当秘书,除非白瓷是副部。
白瓷当然也很清楚,沈玉楼这是在开玩笑,更是一种表示俩人亲近的方式。
文文静静的笑了下:“如果我真让你这个大县长,给我当秘书的话,估计晏老得拿着拐杖跑来,敲我个满头包。”
“哈,哪有您说的这样夸张。”
沈玉楼启动了车子,眼角余光看了坐在副驾上的白瓷。
心中感慨:“不愧是二十年前,就名动燕京的第一美女。马上四十岁了,可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的高弹性,都不次于我。尤其是这种强大的女神气质,我只能乖乖地甘拜下风。她选择丁克,对全世界的男人来说,那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玉楼,你再给我说一下,你们县的生猪情况。”
白瓷看着窗外,看似很随意的问:“我听说前段时间,省里的路书记,还亲自带队视察了你们那边的养猪业?还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可不是嘛。”
沈玉楼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能刻意突出小姘头的绝佳机会。
关键是她不用修饰、夸张什么。
只需把路书记微服私访,遭遇混子为难,刘远东及时出现化解险情,获得路书记赞赏的事,如实讲述一遍就好。
“有意思。”
等她说完后,白瓷看了眼朝山街的路牌,笑:“我来时听说,那个叫刘远东的小镇长,婚变了?”
“是啊,他可被前妻给坑惨了。”
沈玉楼点头:“要不是这件事,我还真没机会来青云任职。这事说起来吧,也是我小姑子咽不下那口恶气,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哦?”
白瓷的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问:“你小姑子,就是他的前女友晏熙道吧?两年多的时间,熙道还没咽下那口恶气,这说明她的心里是有想法的。”
沈玉楼心中一凛。
她还真没想到,白瓷能从她随口说出的这句话里,就敏锐判断出晏熙道对刘远东还有想法。
“呵呵,谁知道呢?反正熙道的性子,也挺古怪的。”
沈玉楼轻笑着打了下喇叭。
看出她不想谈论晏熙道后,白瓷也不再多问。
随意岔开了话题,询问她来到青云后,是不是已经逐渐适应当前的生活环境了。
两个女人随意闲聊中,车子来到了老妈私房菜。
沈玉楼刚来到青云,迟迟不上任的那段时间内,也自驾走遍了青云市区,基本搞清楚了地理环境。
来过老妈私房菜一次。
这边不但有可口的特色菜,而且用餐环境相当不错。
甚至就是私房菜的后院内,还有一口小小的泉子。
可能是因为用泉水来洗菜、烧菜等原因,那几个特色菜才那样好吃吧?
沈玉楼的车子刚停下——
一辆面包车就从南边打着转向灯,忽闪忽闪的过了马路,也停在了私房菜的门前。
“咦?”
刚好下车的沈玉楼,看到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后,愣了下。
伸手开门准备的白瓷,敏锐捕捉到了她的反应,问:“怎么,你认识这辆车?”
“呵,我还真认识。”
沈玉楼笑了下时,白瓷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面包车上拉门走了下来。
看到那张脸后——
白瓷顿时就觉得,心儿砰然轻跳了下。
忽然有些紧张!
她下意识的,闭了下腿。
只因那张面孔,和她这些年来始终“更新”的某份资料照片,是一模一样的。
“我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就这样和这个小家伙,在这儿不期而遇了?”
以往在省主要领导的面前,都能抱持绝对从容淡定的白瓷,用力咬了下嘴唇。
来压制那种,猛地从心底腾起的强大负罪感。
如果她能心想事成——
小家伙会把玩着她那双雪足,或者让她高高的抬起时,可能会逼着她喊哥哥,甚至叫爸爸,来满足他男人的恶趣味。
她肯定会无条件的遵从。
并让自己极尽荡漾,赐予他撑破天的自豪感。
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比他大了整整十五岁的现实!
这种无法更改的现实,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恶魔,正用自己独特的魔性,来非礼一个孩子。
“关键是,我在趁火打劫,逼着他娶我当老婆。”
白瓷想到这儿时——
跳下车的刘远东,也看到了沈玉楼。
愣了下,连忙欠身笑道:“沈县,您怎么会来这儿了?”
“我来这边是吃饭的。”
背对着白瓷的沈玉楼,左眼眯了下,问:“你呢?怎么也跑来了这儿?”
“哦,我去那边考察了下猪饲料里,所需的某种特殊原材料。听老板说,朝山街这边有个老妈私房菜,招牌菜和环境相当不错,就特意跑了过来。”
刘远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讪笑了声:“沈县,我请您吃饭啊?”
“你请我吃饭?”
沈玉楼笑着回头,看向了还坐在车里的白瓷。
她能肯定,自己和刘远东唱的这处双簧,白瓷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就是不期而遇!
那么接下来,沈玉楼就得征求下白瓷的意见了。
无论白瓷会不会同意,和刘远东一起共进午餐,沈玉楼都会趁此机会,把他介绍给她。
于是。
沈玉楼弯腰对文文静静的白瓷,低声说:“白市长,他就是刘家那个小子,刘远东。”
白瓷淡然一笑:“呵呵,还真是巧了。这小子,好像没怎么变样啊。”
嗯?
沈玉楼的心中顿时一动,连忙问:“您,认识他?”
“二十年前,我在燕京某个幼儿园当老师时,他就是我的学生。”
白瓷云淡风轻的说:“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小子,是因为在某个午后,他不像其他小朋友那样的乖乖睡午觉,却跑到我的办公室外。光明正大推开了巴掌大的门缝,偷看我洗脚。”
啊!?
沈玉楼一呆。
白瓷抬手开门,款款下车。
站在不远处的刘远东,也下意识的看向了她。
看到白阿姨那张端庄美艳的脸蛋后,刘远东暗赞了个“好美”时,脑海中莫名浮上了一双,踩在脸盘边缘的绝美雪足。
“刘远东。”
白瓷站在车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远东:“过来!喊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