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没关上,我敲什么门?
再说了,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就乱翻我的包,看我写的东西!
我没指责你,就已经看在你是阿姨兼市长的份上了。
你却拉下一张臭脸,又来呵斥我。
真是够了——
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
遭到白瓷呵斥的刘远东,懒得和她解释什么,弯腰伸手就要抢夺稿子。
眼前白光一闪——
却是蜷缩在沙发上的白瓷,看他话也不说的就来夺东西,本能地抬起右脚,去抵挡着他的手。
然后刘远东的左手,就握住了一只滑腻的雪足。
嗯?
刘远东一呆。
他明明是去拿稿子,怎么却拿住了一只“臭脚丫子”呢?
啊!
白瓷的娇躯猛然剧颤,惊叫出声。
自从她三岁之后,这双雪足就没有被包括亲爹老白在内的任何男人,碰过。
现在却被刘远东,实实在在的握在了手里。
那种感觉?
咋说呢?
触电!
而且还是三万五的高压电!!
强大的电流,立即从那只右脚上传来,让她娇躯剧颤的瞬间,尿意也毫无征兆的,冲破了临界点。
俗称尿了——
就算是打死白瓷。
她都没想到,自己的脚被男人的手握住后,会出现这种让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奇迹”。
最为关键的是,她根本无法控制。
刘远东呢?
纯粹是本能反应,握住了这只滑腻温软的雪足后,心神本能地荡漾了下,慌忙松手。
“阿姨故意让我拿到了,她的臭脚丫子。”
“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羞辱。”
“哈,你真以为你是个副市长,就能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了?”
刘远东气极反笑!
等等。
啥味啊?
好像是——
刘远东再次一呆后,低头看向了白瓷。
白瓷此时是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只雪足高高地抬起。
刘远东只需一低头,就能看有一种叫做“尿”的液体,顺着高级革的沙发面,往下流淌。
淅淅沥沥。
“沃糙,她竟然小便失禁了?”
刘远东的眼珠子,顷刻间就彻底的直立,满脸更是见了鬼的样子。
屋子里从没有过的静。
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这才显得淅淅沥沥的声音,越加的清晰,刺耳。
“你——”
刘远东实在不敢相信,白瓷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傻楞了好像一万年那样,才脱口问:“阿姨,你有老年痴呆症?或者是脑梗塞后遗症?”
前世。
刘远东数十年都在省图书馆内,可谓是博览群书。
其中也包括海量的医学书籍。
对一个凭借每天看书,来分散悔恨痛苦的人来说,亲眼见证阿姨小便失禁后,脱口说出她有老年痴呆症,或者脑梗塞后遗症,简直是太正常了。
因为绝大多数无法控制小便的老年人,基本都是因为这两种病因。
问题是——
一个凭借家族背景,但确实很有能力才爬上青云常务副宝座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脑梗塞后遗症?
白瓷虽说比他大了整整十五岁,但很老吗!?
彻底傻掉的白瓷,被他这句话给搞清醒了。
羞愧。
无地自容。
气急败坏的想杀人!!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尖声大叫:“你老婆才是老年痴呆!你老婆才是脑梗塞后遗症!你,你给我出去。呜,呜呜。”
她缩回右脚,双手捂着脸,搁在膝盖上,无地自容的哭了起来。
心中暗骂刘远东:“小混蛋,你怎么有脸说阿姨是老年痴呆,是脑梗塞!阿姨那是,那是在没有任何预防的情况下,忽然就高了啊。行,刘远东,你还真够可以的。二十年前,你就偷看阿姨洗脚。二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让阿姨触电突高。”
觉得自己没脸活了的白瓷,骂完了刘远东。
又暗骂自己:“这双该死的臭脚丫子!我拥有了你们足足三十九年,竟然不知道,你们竟然那样的敏感。只是被男人握了下,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这要是被小混蛋按在桌子上那个啥,还不得疑是银河落九天?”
白瓷羞愤到无地自容的哭声,让刘远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慌忙转身,快步出门。
蹲在北墙下的小池塘边,看着里面的游鱼,手有些哆嗦的点上了一根烟。
前世。
刘远东博览过的群书中——
就有这方面的科学研究:“一般来说,女性都拥有一个格外敏感的g点。除了众所周知的那几个点之外。有的是唇,有的是耳垂,有的则是脚。”
很明显。
阿姨就是脚。
尤其因为她要做一个坚定的丁克,不但拒绝谈恋爱,甚至在母胎单身的足足39年内,并没有和任何的男人,有过某点的接触。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的点就会消失。
相反。
因为几十年的本能,都没有得到释放,只会积攒的越来越多!
以至于今天的此时此刻,阴差阳错下,刘远东这个纯爷们的手,握住了点在脚上的白瓷的右脚,就等于按下了开关。
立马——
开闸放水!
可因某种东西的反应速度,远远承受不住这种电击的杀伤力,却又偏偏得释放,才导致了她在顷刻间,就出现了脑梗塞后遗症般的小便失禁现象。
也就是说。
等下次刘远东再“把玩”白瓷的雪足时,就算她也能在最短时间内高了,但也不会出现脑梗塞后遗症的现象。
因为她的某根神经,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触电高”经历,并深深地刻在了基因中。
她以后再次遭遇这种情况时,基因就会迅速做出准备。
“唉,谁能想到她的点,会在脚上啊?”
“怪不得,她的脚那样好看。”
“是她自己把脚,放在我手里的。”
“可无论怎么说,我都让阿姨尿了。”
“这已经构成了,实质性的非礼行为。”
“她会怎么对我?”
“就凭她坚定的丁克主义思想,就凭她的身份背景,就凭她在青云的官职,她肯定轻饶不了我。”
“她会不会把我送进大牢?甚至把我灭口,来确保她小便失禁的丑事不外传?”
“她不会这样狠毒残忍吧?”
“妈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拿包了。”
“不对。”
“是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会做请她帮我发稿子的美梦,跑来青云见她。”
刘远东蹲在池塘边,看着无忧无虑的游鱼,哀声叹气不止。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刘远东就算再懊悔也白搭。
他能做的,就是勇敢的面对现时!
“刘远东。”
屋子里,传来了白瓷沙哑却很冷的声音:“你,进来。”
“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随她吧。”
刘远东咬牙发了个狠,站起来。
昂首阔步,面无惧色,走进了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