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稿子,难道真是他写的?
白瓷看着刘远东那清澈的眼睛,眸光一闪,说:“你给我讲解下,写这篇稿子时的心得。”
要想判断这篇稿子,是不是刘远东写的,只需让他讲解心得就好。
就凭白瓷的能力,绝对能鉴定得出,是不是他写的。
“既然阿姨很关注这篇稿子,我就有希望说服她,为我当担保人。”
“这正是我跑来青云的目的。”
“反正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刘远东心里想着,开始用低沉轻缓的语气,说起了他创作这篇稿子时的心得。
这对从后世来的刘远东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
慢说他沉浸在各类书刊的海洋中,长达数十年。
就算没有这些经历,仅仅是凭借后世网络上,被硬灌的那些碎片知识,他能也领先当前年代的精英群体们,至少得十年以上!
刘远东滔滔不绝。
白瓷越是听,越是惊讶。
眼眸越亮!
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此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很多问题,也都豁然开朗。
她甚至从刘远东的包里,拿出了笔,纪录下了很多个要点。
然后再逐个的,向刘远东虚心的求教。
刘远东绝对是张嘴就来,能给出最合理,也最科学,更让她感觉匪夷所思的答案。
她不断的提问。
他不住地解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偏西!
“原来,这篇一旦见报,势必会在大江南北引起轰动、甚至会遭到姓资一方恐慌的稿子,真是小混蛋写出来的。”
“他明明是一个比我小了15岁,刚干了两三个月的镇长。那么他怎么能拥有这么高的悟性?这么可怕的大局观?这么高瞻远瞩的目光?”
“怪胎,妖孽。”
“只能用这两个词汇,才能形容小混蛋。”
“小混蛋,你是阿姨的。”
“我会牢牢把你攥在手心里,到死不放!”
“我也会使出所有的本事,让你知道阿姨虽然年龄大,却是一个需要你探索一辈子的宝藏。”
暗中震惊更激动的白瓷,心中荡荡更尖尖的呐喊。
修长浑圆笔直的右腿,再一次看似随意的,悄悄贴在了刘远东的腿上。
原来。
深陷“授课”中的刘远东,为了确保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知不觉的坐在了她身边。
更是在发现她纪录有错时,本能地握住她拿着笔的小手,在信纸背面写写画画。
“资本,是提高国民经济水平,改善群众生活,提升综合国力等方面,不可或缺的东西。”
“资本在姓社的人眼里,那就是洪水猛兽。”
“但是!只要我们给每一根汗毛孔都嗜血的资本,戴上笼头后,那么就能驾驭它,为我们服务。”
“这个笼头,就是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
“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能用特色社会的笼头,驾驭好资本这头嗜血狂魔,那么就能让它为我华夏国富民强,做出让人不敢相信的巨大贡献。”
“但可以肯定的是——”
刘远东再次握住那只小手,用笔在信纸上蹭蹭地写了“姓资”这两个字。
他抬头看着白瓷,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
“资本被套上特色社会的笼头后,姓资的会觉得,这是一种离经叛道!起码,不符合海外资本国家的制度。他们会提出强烈的反对意见,说这样会影响资本的良性运作。甚至,还会攻击或者干脆解决,提出用特色社会制度当笼头,来约束资本的人。也就是,是,是。”
是什么?
刘远东口水乱飞的说到这儿后,才猛地意识到!
他好像,可能,也许?
竟然和阿姨坐在了一起,腿挨着腿,还握着人家的一只小手。
发酵多年的处子幽香,变成了成熟的甜香气息,随着他的猛然清醒,迅速撩拨他的嗅觉神经。
顷刻间就让他醉了。
醉酒,醉烟,也有醉氧等现象。
谁想到还有“醉香”啊!?
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蛋,是那样的吹弹可破。
就想嘟起嘴巴,亲上去。
男人嘛。
就是最纯粹的视觉动物!
视觉遭受到强烈的冲击后,就能控制他的思想,让他徒增正常的反应。
于是——
刘远东慢慢地嘟起了猪嘴。
白瓷却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怎么,你要亲吻阿姨么?”
刘远东——
白瓷的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猛地浇了他的脑袋上。
让他瞬间清醒,慌忙噌地站了起来:“是!啊,不,不是!我,我怎么坐在您身边了?”
“哼,想这么快得手阿姨?我得慢慢地勾搭你,调教你,却偏偏让你得不到才行。以免你轻松得到我后,不珍惜。”
白瓷暗中得意的冷哼时,眸光轻扫过某处。
心肝,随即剧颤了下。
花容失色!!
她看到了什么?
这时候虽说是晚秋初冬,但白天的气温依旧很高。
再加上男人的阳刚之气,刘远东就穿着一条单裤。
他的视觉,遭受到强大的冲击之后,迅速控制了他的思想,也有了最本能的正常反应。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
被阿姨那句“你想亲吻阿姨么”的话,给泼醒后,他慌忙站起来逃走时,可怕的特征,就被阿姨一览无遗。
白瓷虽说母胎单身足足39年,从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触过。
可夜深人静时,也会独自躲在卧室内“研究”下东洋小电影啊,欧美某些杂志啥的。
起码,她对男人特征还是颇有概念的。
正因为这样。
当她看到刘远东的那个啥,轮廓规模远超她的认知后,才吓得芳心狂颤,花容失色!
更是下意识的,用力闭腿。
心中惊恐的大叫:“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宏伟?这要是给我递上,我还能活吗?”
可没意识到阿姨被吓坏了的刘远东,只是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用冷水接连洗脸。
暗骂自己:“刘远东啊刘远东,你他娘的脑袋被驴踢了?你已经在不经意间,冒犯过阿姨一次了。她总算原谅了你,假装啥事都没发生过。更是给你提供了,可帮你发表那篇稿子,来帮你捞取大好处的机会。你怎么会对她,心生亵渎之意?这能怪人家吗?真要是把持不住,你本人,不但会遭到白家的死命打击,更会连累母亲和刘家的。”
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算了。
阿姨好像也不是太生气。
况且他也没亲上不是?
嘿嘿——
干笑了几声,此时各方面都恢复正常了的刘远东,腆着满脸的讨好,走出洗手间后,正襟危坐在了白瓷的对面。
不用自我批评了。
只因架着二郎腿,轻晃着小皮鞋,低头看注解的阿姨,懒得理他。
“这篇稿子,你想怎么处理?”
白瓷慢悠悠地问着,抬头:“是随便写写呢?还是想发表在报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