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东自问,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尤其在和阿姨乘坐公交车时,绝不会因车上的人太多,俩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时,就会对她有什么龌龊心思。
他只会考虑,等会儿去了酒店后,自己该怎么表现。
可这该死的公交车——
就不能匀速行驶吗?
非得一晃一晃的,让车内的人东倒西歪吗?
难道开车的这哥们,不知道这种纯天然的摩擦,可能会产生化学反应吗?
尤其怀里的阿姨,那撩人的甜香,一个劲的往他鼻子眼里钻时!
休说他喝了老李的祖传配方酒,只要和异性出现一点异性小摩擦,就会马上精神抖擞了。
就算他没有喝那种酒,当前这种来回摩的现象,也不是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受得了的。
“糟糕。”
“这下阿姨肯定会以为,我是故意亵渎她了。”
“该死的,你他娘的给我安分点!”
刘远东暗中叫苦,怒骂那个啥。
不行。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惹祸。
没看到阿姨非常羞恼的样子,回头看了他好几眼?
“我得躲开她。起码,我不能在她的背后。”
刘远东费力的侧身,回头想挤到别处去。
他的动作,也被不住暗骂小混蛋的阿姨,给看在了眼里。
其实。
她也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小混蛋有这反应是很正常的,尽管她很是羞恼。
却绝不会责怪他。
白瓷也希望,刘远东能离开自己的背后。
可是——
白瓷和刘远东一起回头看去,借着外面传来的灯光,就看到了后面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其中有两个人,还死死的盯着白瓷,眼神龌龊的很!
尽管光线黯淡。
但喃美妇风情无限,脸蛋绝美的白瓷刚上车,就被这两个男人给盯上了。
要不是刘远东也人高马大的,一点都不好欺负,他们还真有可能会被他拽一边去,自己站在白瓷的背后。
“看什么呢?”
刘远东皱眉,对一个直勾勾盯着白瓷的男人,低声喝问。
那个男人——
和回头看着他的刘远东,几乎是鼻子对着鼻子,色厉内荏的问:“我爱看什么,就看什么!怎么,还要你管?”
糙!
刘远东立马怒了,抬手就锁住了他的脖子,匪气十足的骂道:“妈的,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喂鸟?”
这年头的公交车上,可谓是鱼龙混杂。
流氓扒手的,简直是扎堆。
这个用目光来亵渎白瓷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能把小毒妇干服了的刘远东,可不会惯着他!
“干什么呢?都别惹事!车上人多,踩着脚碰到哪儿了,都相互体谅下。”
公交司机发现了这边的异动,及时出声警告。
“远东,不要惹事。”
白瓷也不想刘远东和人打架,低声劝道。
刘远东既没理睬白瓷,也没理睬公交司机的警告。
只是冲那个男人,再次厉声喝骂:“给老子回过头去!要不然,我他娘的弄死你。”
那个男人——
可能是看出刘远东,确实是个不好惹的主,不敢再顶嘴,慢慢地转身。
刘远东又看向了另外一个,也是目光龌龊的男人。
这个男人比较识时务,不等刘远东说什么,就费力的转身。
刘远东也想转身。
和阿姨背对背,就能避免难看了。
可车子又猛地晃了下,司机冲一个行人骂了句粗口。
强大的惯性中,刘远东本能地左手,抱住了白瓷的腰。
“不用背转身了。”
看出他想转身的白瓷,低声说:“反正阿姨今天在你面前,丢大了脸。还在乎,再被你占点便宜?”
这话说的!
刘远东讪笑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子经过坑坑洼洼的路段,晃得更加厉害。
那种不好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如果有把刀就好了,我肯定会一刀,剁下小狗头!”
刘远东看着车窗外,没毛用的这样想。
天越来越黑。
车里的说话声,越来越嘈杂。
气味越来越难闻,大部分人都开始出汗了。
刘远东的那个啥,也终于随着车子的不断摇晃,抵达了最佳状态。
“糙,这傻逼怎么开车的?撞死你!”
随着司机忽然的骂声,车子急刹车。
车上的人,全都向前倾斜。
白瓷失去平衡后,始终按着裙子的左手,也慌忙去抓什么东西,来稳定自己。
及时抓住了一个东西。
白瓷一愣,心想:“远东的裤子口袋里,装着个大手电?”
刘远东虎躯剧颤,真想问问阿姨,啥意思啊?
白瓷——
芳心巨跳:“不对!这是。天,这是他的那个啥!?”
她想缩回手。
可却鬼使神差的,按照小电影里的动作,小手开始玩花。
刘远东一动不动,闭上了眼。
两只手也顺势,搭在了她的腰间。
公交司机骂过后,再次启动了车子。
车子继续晃动着,濒死的老牛那样吼吼地叫着,艰难的向前爬行。
“阿姨,我能借借你的肩膀吗?”
晕乎乎的刘远东,下巴搁在了白瓷的肩膀上。
这样才得劲。
他都这样做了,白瓷还能说啥?
只能闭眼,任由他双手扶着自己的腰肢,随着公交车的晃动,默默配合着他的小动作。
青云酒店站,终于到了。
某个彻底深陷在某个境界中的男人,也终于在车门即将打开的那一刻,受不了的晕车了。
扑簌簌。
一股脑的,都吐在了裙子上。
有着一双美足的女人,清晰感受到这些后,暗中长长地松了口气。
连忙拿出手帕,帮他体贴的擦了起来。
阿姨,对不起。
刘远东很想说出这句话,却没脸说。
这一站,下车的人很多。
借着“礼让别人先下车”的机会,刘远东用最快的速度,收起了他的神通。
在他的保护下,低着头的白瓷,顺利下车。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
关键是不挤啊。
刘远东不敢看白瓷,走到旁边点上了一根烟。
白瓷也不敢看刘远东,走到了旁边,小手在电线杆上来回的擦。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刚过去的那件事,是对她极大的亵渎。
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刚才的行为,远超出了她的计划:“按这个速度下去,最多再见面三次,我就得被小混蛋按住脖子,辣手摧花到天明。然后等他玩腻了后,再把我一脚踹开。”
看了眼阿姨的裙子,刘远东快步走向了远处的报亭。
“白瓷,你必须得守住防线!因为这关系到,你余生几十年的幸福。”
白瓷看着在报亭那边的刘远东,用力抿了下嘴角。
再次修订了她的征服计划!
买了一包卫生纸的刘远东,低着头的回来后,鼓足勇气走到了她的背后。
借着阴影的掩护,给她清理着裙子,低声说:“阿姨,我有罪,我该死。”
“你知道就行。”
背对着他的白瓷,头也不回的冷冷说了句。
刘远东——
他就是客气下好吧?
她怎么就当真了呢?
又不是他让她,为他服务的!
“把稿子给我,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白瓷依旧头也不回的伸手,声音里莫得感情的说。
刘远东愣了下,连忙问:“您不让我去见黄部长?”
“你?呵呵。”
白瓷终于回头,满脸鄙夷的样子:“刘远东,你以为亵渎了阿姨后,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用你的大脑袋,好好的想想!你一个小破镇长,有什么资格和两个青云班子成员,在一起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