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和黄部长在酒店说的这番话,刘远东当然不知道。
他只是在回家的路上,给沈玉楼打了个电话。
询问了下西山煤矿的事。
天黑下来时,沈玉楼也是刚忙完。
西山煤矿那边的透水事故,因发现问题、抢救都很及时,被困在井下的矿工,全都顺利营救了上来。
这是大好事!
沈玉楼顺势在南边,亲自主持了安全会议。
并亲自带队下了正常生产的矿井,仔细视察了安全工作,听取一线工人的建议。
不得不说。
沈玉楼确实是个实干家,尤其注重安全生产这一块。
确定那边没出现人员伤亡后,刘远东也松了口气。
顺势给她简单的说了下,在她走后不久,他硬着头皮陪白副市长吃过饭后,就找理由撤了。
他既不能说委托白瓷,帮忙发表稿子的事。
更不能说让阿姨高了,还在公交车上弄了一裙子的事!
要不然——
对他的谎言,沈玉楼深信不疑。
“好了。我到家了。”
刘远东把车子停在家属院门口,对电话那边的沈玉楼说:“你肯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嗯,晚安。”
开门下车。
拿出钥匙,开门回家。
看了眼黑漆漆是的东邻,刘远东又想到了早上时,段小红打给温玲的那个电话。
心中顿时腾起特古怪的自豪:“嘿,咱也是马上当爸爸的人了啊。”
可这件事,他最好是假装不知道。
要不然嫂子还真有可能,会“挟娃来令诸候”,再次打乱刘远东的生活和工作。
毕竟——
他为马上当爸爸了而自豪是一回事,但绝不会原谅嫂子当初的背叛,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况刘家,已经为他包办了一个老娘们未婚妻呢?
嫂子也好,娃也好,先放一边。
等刘远东先积攒一定的资本、资历再说!
他开灯进屋。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黑色的小裤裤,眼前又浮上了阿姨的端庄妩媚样,和那双让人口干舌燥的雪足。
想到了在公交车上时,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却借着车子的晃来晃去,来完美配合的态度。
唉。
这是什么事啊。
刘远东看着那条小裤裤,傻楞了半天,才轻轻地叹息,走进了卧室内。
拉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把白美足的这条,和小毒妇的那条放在了一起。
古人云:“一条是收藏,两条也是收藏。虱子多了不痒,多大点事啊?”
抬脚踢上抽屉后,刘远东走进了浴室内。
裤子泡在水盆内,撒上洗衣粉。
等薛柔有空回家时,自然会给洗了的。
急匆匆的洗了个澡后,又拿出老李给配的一杯到天亮老酒,喝了一杯。
小毒妇对某个变化的反应,让他徒增的自豪感。
尤其刘远东总觉得,自己的精力很是充沛,让他决定按照老李的“医嘱”喝完两个月。
反正也快俩月了。
刘远东倒是真想看看,喝完两个月后的变化,究竟有多么大的变化!
熄灯。
睡觉。
啥也不想。
不想稿子不想嫂子,不想小毒妇不想那双雪足,也不想抽屉里那两条小裤衩。
更不去想那个老娘们未婚妻——
就是睡觉!
可是。
为什么嫂子抱着娃吃奶,小毒妇伏案回眸轻摇,还有那双雪足妖娆互搓的景象,始终在刘远东的梦中,缓缓地来回交替出现呢?
搞得刘远东第二天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条新裤衩子。
“梦见嫂子奶娃,小毒妇浪兮兮,都很正常。可我怎么会梦到阿姨,用那双脚丫子给我那个啥呢?糙,难道我对她有什么想法?这种想法,简直是太危险了。”
尤其想到昨晚在街头上,白瓷当面嘲讽他的那一幕后,刘远东连忙再次提醒自己:“阿姨有多美,就有多么的危险!忘记,必须得把她忘记。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她。那篇稿子,她会不会帮忙刊登?”
没有。
反正等刘远东来到单位,总算等来了报纸,赶紧翻阅了几遍,都没看到。
有些失望。
看来被冒犯了的阿姨,觉得他相当的不靠谱,不想给他当保人了。
不过这没什么。
刘远东再想其它的办法就好。
“也有可能,是阿姨没有说服黄部长。或者说,报社已经排版完毕,昨晚肯定无法加印。”
刘远东想到这儿后,不再考虑这件事。
当前他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借助本次猪瘟的机会,把清水镇的生猪,打造成一个品牌。
不知不觉的,天再次渐渐地黑了下来。
月上柳梢头——
这是燕京!
随着刘远东答应薛红衣的赔偿条件、尤其是刘家答应了白瓷的主动登门提亲,白家出面帮忙后,燕京刘家此前所面临的各方压力,终于渐渐地消失。
这些天来被憋在家里,可算是被憋坏了的刘远堂,终于在对刘老大再三保证过后,获得了外出潇洒的机会。
还是外面好啊!
某会所内,左拥右抱的刘远堂,幸福的只想泪流满面。
真想和昔日的狐朋狗友们,痛痛快快的酣醉一场,再点上三个漂亮妹子,一觉到天明啊。
不过。
他很清楚自己当前最好收敛点,毕竟风波刚过去不是?
午夜之前,必须得回家。
唉,真烦人!
“哥几个!”
一个叫国庆的朋友,把一个妹子弄成烂泥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举杯笑道:“你们知道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奉为燕京第一美女的白瓷白美足,回到了北方了吗?嘿嘿,我可是听说,她好像过够了单身生活,准备找个如意郎君嫁掉了。”
“切,这算啥新闻啊?”
有人撇嘴:“上周时,我还亲眼看到过她呢。唉,不得不说,燕京第一美女,终究是第一美女啊。哪怕快要四十岁了,那容颜那身材,尤其是副厅级别,也不是咱们敢垂涎的。”
“可不是嘛。”
又有人满脸的遗憾喝了个酒,忽然眼睛一亮:“哥几个,你们说就凭我这条件,托人去白家求亲怎么样啊?虽说我们李家无法和白家比,但我这现年终究才23岁,比她年轻了足足16岁。”
“哈。”
国庆笑道:“卫兵,你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你觉得,绝对是醇香美酒一坛的白美足,会喜欢你这种嘴上无毛的小年轻?”
“嘿嘿,你他娘说的还真对。”
卫兵讪笑了声,看向了刘远堂:“不过远堂的年龄,勉强可以了吧?我记得你,今年是二十九,还是三十来着?”
刘远东没说话。
看出他情绪不高,卫兵连忙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如果有远堂的年龄,绝对会鼓足勇气追求白美足。啧啧,想到每晚都能把那双美足抱在怀里,细细的把玩。哎哟喂,给个皇帝都不换啊。”
就是,就是。
国庆等四五个人,连连点头,满脸的向往。
“都他娘的别做梦了。”
刘远堂实在忍不住了:“昔日的燕京第一美女,已经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