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正事——
刘远东那种进来这间办公室内后,就手足无处安放的复杂状态,迅速恢复了正常。
他没说话。
可抬头看着白瓷的那双眼睛里,却带有最明显的求知欲。
“好,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选你当秘书。”
白瓷娇躯微微前倾,眸光犀利的死死盯着他。
她说话的声音,给了刘远东强大的错觉。
就像是一条美女蛇,在冲他嘶嘶的吐信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敢玩我的脚丫。”
“在公交车上,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合理冲撞我。”
“还收藏了我的小可爱!”
“更是在亵渎过我后,当面对我撒谎,当街利用我,得手后却马上对我敬而远之!”
“呵呵。”
白瓷阴森一笑:“小子,你真以为白瓷白美足!是你那个养猪场里的小寡妇,可以随心所欲的对待呢?”
刘远东——
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越是躲着我!我就越是把你弄到我身边。”
白瓷露出了真面目,森笑:“每天,我都会给你安排,很多不合理的工作!让你白天晚上的穿小鞋,深陷无尽的烦恼,甚至痛苦中。我要让你忍无可忍,自决于仕途。”
刘远东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白瓷不但要仗势用各种理由来打压他,更是要逼着他不得不辞职,彻底毁掉他的前程。
起因仅仅是一场误会后,他采取的敬而远之策略。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刘远东的脑海中,猛地腾上这个念头时,心态也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那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白瓷已经撕下虚伪的面具,坦言要各种打压他,毁掉他的仕途了。
那么他如果继续把她当领导,当阿姨来对待的话,那就太傻逼了。
关键是——
他在白瓷这尊大神面前,那就是小胳膊小腿的小喀拉米,除了引颈待宰之外,没有任何的抗衡能力。
既然如此。
那他还客气个鸡毛啊?
“阿姨,你真要因为我无意中的冒犯,要毁了我的前程?”
刘远东看着白瓷的眼神,迅速变得危险了起来。
阿姨的心儿一颤:“小混蛋要和我翻脸了,难道我玩过了?”
她心里这样想。
嘴上却冷哼:“哼,你觉得我不敢?还是说,我没有这个能力?”
“你当然敢,更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在被你整死之前,才会。”
刘远东点头。
才会什么?
他闭嘴。
抬手——
一把就抄起阿姨那只架在腿上,不住在他眼前轻晃的小皮凉鞋。
毫无心理防范的阿姨大惊。
本能地张嘴——
不等她惊叫出声,腾地站起来的刘远东,左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与此同时。
膝盖直接顶在了她的小腹处,右手顺势把她的左脚,扛在了肩膀上。
然后低头缩手,带着邪戾弧度的嘴巴,就狠狠堵住了白瓷的唇儿。
轰!
白瓷顿时就觉得,脑海中轰地一声巨响。
大脑一片空白。
嘴儿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那都是相当相当重要的。
尤其白瓷这种活了39年,从周岁起就没被任何男人碰过嘴的女人,嘴巴被刘远东狂横的堵住后,如遭雷击那是肯定的。
更让白瓷心中惊恐的是。
即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已经能清晰察觉出,怀里多了一只安禄山之爪!!
那样的野蛮粗暴。
没有丝毫的惜香怜玉。
过了多久?
一秒还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一整天,或者是一个世纪?
反正。
白瓷空白的大脑逐渐有了颜色,宕机的大脑,再次缓缓地运转了起来。
能清晰感受到,安禄山之爪依旧在野蛮粗暴。
小舌的清醒感觉,就像被送进了拔舌地狱。
“小混蛋不但夺走了我的初吻,把我送进了拔舌地狱;更是在大肆把玩,我儿子的干粮。”
“还有我的屁股——”
“也随着那只鬼瓜子,不断的变形。”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白瓷逐渐的清醒,本能地挣扎。
可她怎么能挣开小混蛋?
只能无力的,锤打他的后背时,屈辱的泪水,立即就迸溅而出。
刘远东——
看到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后,却没有丝毫的自责啊,悔恨啥的。
依旧是眼神冰冷,在终于放开她时,顺势狠狠地的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随着炸裂的响声,白瓷娇躯剧颤。
“不错!老娘们的弹性,一点都不输给小楼姐。”
刘远东心中暗赞,忍不住的再次,狠狠地来了一记彩虹拍马手。
让白瓷娇躯又一次的剧颤。
他这才兴犹未尽的,坐回到了沙发上。
大马金刀的架起了二郎腿,拿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根。
他根本不怕白瓷会大吵大闹。
因为这是在单位,她是堂堂的青云市府常委副!
她真要大吵大闹,不但会丢尽了她自己的脸,更会连累整个燕京白家,彻底的成为笑柄。
确实如此。
终于被放过的白瓷,慌忙蜷缩起了娇躯,浑身瑟瑟发抖,泪水不住地流淌,却紧紧的咬着嘴唇闭着眼。
“什么他娘的,昔日燕京第一美女?”
“什么他娘的,南七北六十三家嫡系子弟心中的白月光?”
“是青云大领导,就了不起啊?”
“敢毁掉老子的前程,我就敢送你去拔舌地狱,对你施展安禄山之爪,再敬送一记彩虹拍马手。”
刘远东叼着烟,满脸的邪戾,看着落水鹌鹑般瑟瑟发抖的白瓷,心中不屑。
更是徒增说不出的自豪感,成就感。
只因他做了无数人做梦都想做,却不敢也舍不得去做的事。
也就说在单位罢了。
如果不是在单位——
邪火熊熊燃烧的刘远东,还真有可能让白瓷,就像小楼姐那样,趴在案几上哭着哀求放过。
反正无论他会不会这样做,这个全球最顶级的美妇,都要毁掉他的前程了。
至于这件事后,她会怎么收拾刘远东,那是以后的事!
大不了。
刘远东带着薛柔远走国外,凭借满脑子的“先知观念”,去资本国家创建自己的商业帝国。
尽管他极其渴望,凭借自己的“先知观念”,来为这个正从废墟中缓缓站起来的巨人,贡献自己的力量。
可是小人当道!!
注定前途黯淡的刘远东,不得不选择别的方式报国,算是来报答老天爷送他回当前年代的恩情。
在接下来的七八分钟内。
屋子里除了白瓷轻轻的抽咽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刘远东始终冷冷地目光,注视着这只白色的大鹌鹑。
终于。
白瓷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蜷缩着的双脚,慢慢地落地。
“我他娘的,玩过了啊。”
“白美足,你还真是自讨苦吃。”
“幸好,他是你未来儿子的亲爸。”
“老公打老婆,很正常。”
“要不然,你以后压根没脸活。”
白瓷暗骂着自己,缓缓地站起来,脚步踉跄的走进了洗手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