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娶我?
呵呵。
如果我们的奸情真要是泄露了,那我只有死路一条!
晏家是不可能,让我这个败坏晏家门风的女人,活着给晏家摸黑的。
关键是我死,你也不可能活。
毕竟你早就悔婚过晏狗狗,让晏家丢了大人,却又偷吃了晏家的长孙媳妇。
就算你那篇稿子,会让你获得决策层的青睐,晏家也绝对会不惜代价的弄死你!
要不然,晏家以后就在也没脸行走在阳光下。
沈玉楼想到这儿,心中惨笑了下。
其实。
刘远东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但他除了给小楼姐这样的承诺之外,还能怎么样?
无论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小楼姐现在都毫无救药的爱上了他!
“小楼姐,你只管安心的工作。”
刘远东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更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男人顶着。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我们一起死罢了。人生不过百年,早死晚死,都是死。”
呼!
沈玉楼再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浑身放松:“对,你说的不错。大不了一起死,去阴间做夫妻。”
“再说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刘远东笑了下:“别多想,你去工作吧。”
“等等。”
沈玉楼问:“认识我,你后悔吗?”
刘远东回答:“再给我一百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要认识你。”
“我也是。”
沈玉楼低声说:“远东哥哥,我爱你。想把你的割下来,缝在我那里面。”
刘远东——
这他娘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等你回来。回来后,先给我打电话。”
沈玉楼刚要结束通话,刘远东也说:“等等,我差点忘了个事。”
他要说的事——
就是他马上就要调回清水镇,担任清水书记;温玲这个书记,将会上调到青云市委宣传部的事。
刘远东并没有隐瞒,他是从白瓷那边得到了这些消息。
“这样啊?”
沈玉楼听完后,想了想说:“挺好的。起码我觉得,给大领导当秘书固然风光,但终究不如独掌一镇。行,今天下午我就打电话给温玲,和她好好的说说,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嗯。向东哥哥,再见。”
看着发出嘟嘟忙音的话筒,刘远东吧嗒了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说——
小楼姐的爱,是没有理智的,更是疯狂的,可怕的。
可这种女人,才是最值得男人爱的。
他抬头看着院子里,喃喃地说:“这场飓风,差不多该平息了吧?”
风吹过。
秀山县医院的停车场内,有叶子从梧桐树上被风吹的飘落。
落在了沈玉楼的车前。
她明明比刘远东大了好几次。
可自从她趴在刘远东的卧室柜子上——
亮晶晶顺着脚踝,在地板上流淌时,再也无法控制的喊哥哥后,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
潜意识内以为唯有这样,她才能抹平两人之间,其实不算大的差距。
结束和刘远东的通话后,沈玉楼并没有着急回单位。
而是点上了一根烟,半落下车窗看着外面,继续分析晏熙道为什么来青山。
有一对小情侣,从妇产科那般手挽着手的走了过来。
沈玉楼随意看去,也就是刚二十出头的样子。
早就入冬了,小青年还穿着半袖。
露出了花胳膊——
再看看他的蘑菇头大中分,满脸吊儿郎当的样子,沈玉楼就能看出,这不是个好孩子。
不过她也没在意。
“花花,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我就说你不可能,得什么乳腺绝症。”
小青年走到沈玉楼的车前,停住脚步低头点烟,含糊不清的说:“害得哥们为你,白白花了一百多。说吧,你该怎么感谢我?”
穿着有些清凉,眉宇间颇有风尘气息的花花,夺过小青年嘴上的香烟。
吸了口,娇嗲嗲的说:“榔头哥,今晚我再约那两个小姐妹,一起陪你?”
坐在车里的沈玉楼,听他们这样说后,微微皱眉,就要摇上车窗。
却听到再次拿出香烟的榔头哥,笑道:“糙,你那几个小姐妹,我都玩过,没啥意思。一个个的,都是丑笔。这样吧,你如果真爱我的话,就在你的身上纹身。”
“我当然爱你!”
花花叼着烟卷,毫不在意:“我早就想纹身了。你是不是让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胳膊上?没问题。咱们现在,就去找纹身店。”
嗯?
即将慢慢升上车窗的沈玉楼,眉梢一挑,停止了动作。
榔头哥却双眼一翻:“把我的名字,纹在你胳膊上,算个毛啊?”
花花满脸的不解:“那你想怎么办?”
“嘿嘿,花花,如果你是真的爱我。”
榔头哥嘿嘿笑着,一口烟喷在了花花的脸上:“把毛,脱掉。屁股上刻上‘榔头哥哥的小!骚!比’这八个字。这才证明你是爱我的,我在抽着你的屁股干活时,才会拥有最强大的成就感。用文化人的说法就是,感觉把整个世界,都踩在了脚下。”
啊?
花花一呆。
她不介意把榔头哥的名字,刻在胳膊上,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的爱他。
可榔头哥——
不但要求她脱毛,还要求她在屁股上,刻上那八个字。
这他娘的,就有些过分了!
俩人一旦分手,花花以后还怎么再找男朋友,嫁人?
“不愿意就算了。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的时间来,来好好的考虑。”
看花花满脸的不愿意,榔头哥的脸色一沉,快步向前:“我现在去外面等你。五分钟后,你如果还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五分钟的时间,是多久?
反正。
两个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有人、就倚在上面的花花,也没去找榔头哥。
“呵呵,死榔头,你还真把我当成傻逼了?我们在一起,就是玩玩而已。我真要傻逼兮兮的为你脱毛,再在屁股上刻字。你倒是干着带劲了,可你能保证会娶我吗?关键是,你以后能养得起老娘吗?老娘就算脱毛刻字,也会找一个信得过的男人。不和老娘来往?呵呵,就凭老娘的姿色,还怕找不到男朋友?我呸。”
花花接连冷笑着自语,低头冲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
这才双手插兜,溜溜达达的走了。
车内。
沈玉楼看着花花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事先内后,满脸的若有所思。
她拿起电话,呼叫张坤:“是我,沈玉楼。问你个事。我一个搞艺术的女性朋友,来到了青云。她想纹身,就问我青云有没有女性、技术好的纹身师。我对这方面不了解,这才打电话问你。”
“嘿,沈县!您可算是问对了人。”
张坤在那边讨好的说:“我二姑的侄子的表妹,在泡菜就是专门干这行的。她上个月刚来青云,开了个纹身店。不过,她因技术啊,用料高端等愿意,要价很贵。关键是,还他娘的像医生那样,得预约。您如果中意的话,我把她那个纹身店的电话号码,告诉您。”
“钱不是问题,说。”
沈玉楼拿出纸笔,记下了纹身店的联系方式。
结束和张坤的通话后——
沈玉楼顺势用笔,在纸上画了个葫芦。
在葫芦上写下了“远东哥哥的小xx”八个字后,脸蛋攸地红了。
心儿也不争气的,砰砰乱跳了起来。
她连忙用笔,把那个葫芦蹭蹭地涂抹掉。
又做贼心虚般的抬头,看向了外面。
外面一切正常。
“我是远东哥哥的小xx——”
秀山二把手自语到这儿时,娇躯轻颤,有暖流在涌动,赶紧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