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设法的去天东青云。
因为刘远东就在那边。
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也要得到他。
这就是徐佩真昨晚出现外溢症状后,终于下定的决心。
她不但要偷——
而且还要光明正大的偷!
为了换取光明正大的偷,徐佩真不惜拿出了那份病理报告,允许杨文明有外室。
现在,她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内心的激动,压根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来形容。
但就算再怎么狂喜,徐佩真也得忍。
她慢慢地转身,对杨老再次弯腰,这才转身快步出门。
看了眼蹲在不远处的地上,默默吸烟的杨文明,徐佩真暗中冷笑,却也没理他。
急促摇摆着那两瓣,淫荡至极的屁股,走向了疗养院的门口方向。
杨甜甜周岁后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来,杨文明只和她在一起了七次。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要说他在外面没有女人,鬼才信!
只是很多事情,徐佩真都是看破,却不说破罢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落落大方的样子告诉杨老,允许杨文明在外有外室的原因。
至于杨家啥时候,让她去青云市,又是担任什么职务,徐佩真得耐心的等。
可有件事不能等。
那就是她迫切的需要,自己动手来庆祝,终于得到了她最想得到的东西。
于是。
半个小时后。
通往市区的路边小路上。
一辆车子不住地的摇晃了起来。
不远处的树上,有几只麻雀,居高临下的看着车子里。
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两只脚,为什么绷紧足尖,蹬在挡风玻璃上?”
“她在撒尿吗?”
“可为什么,用手去堵呢?”
“那是奶水吗?”
“也在她的手挤压下,窜那么远。”
“愚蠢的人类——”
麻雀的叽叽喳喳声,忽然被车里猛地响起的一阵尖叫,打断:“徐佩真!你这个世界第一淫妇!好幸福啊。刘远东,快来撑死她!卡姆!最好是给她戴上嚼子,像遛狗那样的牵着她,在麦田里遛!用皮带,狠抽她那两瓣淫荡的屁股!快,快点!!”
几只麻雀受惊,慌忙展翅冲上了天际。
还没忘记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谁是刘远东啊?”
刘远东——
当然听不到麻雀们的议论声。
一觉睡到大下午,醒来后又和美足阿姨,煲电话粥足足两个小时。
只等美足阿姨娇嗔着,说害得人家得去洗澡后,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通话。
林世海在青云那边,给白瓷做好前期的铺垫,已经差不多了。
明天傍晚或者后天,他们就会返回青云。
搞清楚啥时候回青云后,刘远东心中也有了数。
爬起来洗漱完毕,看了眼夕阳,拿起电话呼叫晏老二。
“糙!”
刘远东刚表明身份,晏老二就在那边骂道:“刘远东,你他娘的真够可以啊。枉我把你,当作唯一的兄弟!你却暗算我。我得和你有多大的仇啊,你才出馊主意让我去清水镇,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当副手?”
刘远东——
恶声说:“你爱去就去,不爱去拉倒。”
“你给我出来。”
“去哪儿?”
“去夜场,或者去酒吧。”
晏老二骚不啦唧的笑了下:“老子马上要去地狱了。临走之前,当然得再次好好享受下,即将失去的美好生活。”
刘远东——
想了想,说:“行吧。看在你个傻逼,要受苦的份上,老子就陪你去喝几杯。你来接我,去哪儿?”
丽莎酒吧。
位于北城的近郊。
虽说地方稍稍偏僻了点,但面积和装潢,尤其这边的妹子,那都是相当高档的。
反正。
对于花丛高手晏老二来说,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哪个酒吧,能比得上丽莎酒吧了。
丽莎酒吧的建筑,只有三层楼高。
却有两层的地下楼层。
有身份的人,基本都去地下楼层。
尤其是负二层里的卖酒妹,那更是被晏老二经常挂念的。
丽莎酒吧不是可为客人,提供客房的会所,更不是酒店。
如果前来消费的某对男女,看对了眼要做点什么,也不许在酒吧内!
丽莎酒吧,可绝不会允许现场直播的这种事,出现。
看对眼的男女,只能离开,自己找酒店。
如果不去酒店也行——
酒吧的后院,是一个封闭式的苗圃场。
这也酒吧老板的产业,苗圃占地面积足足几十亩。
种满了各种花木。
酒吧的清洁工,每天早上都会树林内,打扫出很多男女幽会的副产品。
晏老二特喜欢这个苗圃。
“空气好,视野开阔,气氛远远不是客房能比的。”
车子停在酒吧的门前,晏老二满脸龌龊的笑容,从后面拿出了一个袋子:“最关键的是,可以在苗圃中玩游戏。甚至可以和同道中人,换游戏对象。”
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袋子里,装着的是啥东西?
刘远东满脸的不解——
就看到晏老二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鞭子。
缰绳。
铐子。
开裆裤。
笼头和球——
“糙。”
看到这些东西后,刘远东明白是啥游戏了,张嘴就骂了句。
他虽说是个比正常男人,还要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也会眼珠子发光。
但他绝不会在这种破烂场合,和任何的人,玩这种游戏。
做事得有底线。
当然,如果在家时和美足阿姨玩这种小游戏,他肯定不会拒绝。
“娘的,我就知道你不屑这种游戏。”
晏老二骂了句,说:“知道除了这种最大众的游戏之外,还有什么花样吗?”
“可以说来听听。”
刘远东一双脚踩在仪表盘上,点上一根烟看着车窗外:“天色还早,不着急进去。”
“有一种游戏,叫做轰炸潜艇。”
晏老二龌龊的说:“玩这个游戏的人,至少得四个以上的男的,和一个女士。而且这个女士,无论是年龄还是身材相貌,甚至是学历,都有着很高的要求。最关键的是,她得在危险期。因为轰炸潜艇的精髓,就在于这位女士必须得怀孕。”
刘远东——
这个游戏的起源地,在东洋。
大意是女士只能跪在那儿,被轮流轰炸。
里面放一个灌满水了的气球。
谁把气球给轰破,就等于拔得头筹,是胜者。
女士怀孕后的孩子,会被他们会一起抚养。
“怎么,不感兴趣?”
看到刘远东皱起了眉头后,晏老二就知道他心生反感了。
骂:“娘的,就知道你非同道中人。今晚,就不该带你来。咦?那不是老五吗?奇怪,他怎么和你家那个牛逼大哥,在一起?”
什么?
刘远东闻言回头看去。
果然。
他看到了堂哥刘远堂,正满脸奴颜婢膝的样子,给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打开车门。
因晏熙道是个小暴龙的原因,刘远东长大后就不怎么去晏家了。
所以他只是和晏老二熟悉,其他的晏家三代子弟,却从没有来往,不认识晏老五也是很正常的。
但晏老二可绝不会认错,晏家老五宴风道的!
因刘远东悔婚熙道,晏家和刘家的关系这几年来,相当的糟糕。
或者干脆说,刘家子弟看到晏家子弟后,都得赶紧的绕道走。
尤其随着刘老大那篇先锋稿,让刘家成为可怜人后,刘家子弟更没资格,被晏家子弟看在眼里。
可是今晚——
看着好像奴才那样,屁颠屁颠的跟在宴风道身边,走进酒吧的刘远堂,刘远东和晏老二下意识的对望了眼。
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怎么会在暗中凑在了一起。
“拿到刘远堂想通过巴结宴风道,来拉刘家一把?”
晏老二刚说到这儿,就摇头:“不可能啊!晏家既没有这个本身,刘远堂的智商再低,也不可能觉得,宴风道能救得了刘家。”
“那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在了一起?”
刘远东拿出了香烟,再次回头看去时,又看到了一个人。
这是个戴着金丝眼镜——
上身小西装,下穿着牛仔裤,踩着精致小马靴的女人,袅袅婷婷的从车间经过,走向了酒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