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糙,这个娘们是谁啊?”
顺着刘远东的目光,晏老二下意识的看去后,眼珠子顿时铮亮。
脱口叫道:“这身材,也太他娘的好了吧?尤其这两瓣屁股!怎么越看,越淫荡呢?”
刘远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认识这个牛仔裤女人,正是他那天去疗养院看望老爷子时,在门口停车场内“邂逅”的那位阿姨。
而且当时,他一把就试出这位阿姨,勒沟子牛仔裤下有麻绳。
但他却始终没问阿姨姓谁名谁,仙乡何处,又是做什么的。
甚至他都没看到这位阿姨,走路时的样子。
因此。
当晏老二失声惊呼,牛仔裤阿姨走路时的屁股,摇晃的很是淫荡时,他也有同感。
更知道牛仔裤阿姨,为什么会把两瓣屁股,摇晃的如此淫荡。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刘远东最多也就是本能的去想:“按说,这位阿姨能去疗养院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家。如果她是男人,来者地方也很正常。可她一个女人,却独自来这边。呵呵,嗯。其实也很正常,毕竟她太淫了。她男人满足不了她,趁夜跑来这边偷腥,也是很正常的。”
他还真想错了。
徐佩真在燕京下榻的酒店,就在市北区。
她在郊外好好庆祝了下,回到酒店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
明天她就要返回蜀中,等待杨家的安排。
泡了个热水澡后,越想越是兴奋,实在无法入眠,就想去酒吧喝一杯。
算是正式庆祝一下,她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偷!
她老家那边很多酒吧的,她也经常独自去酒吧饮酒醉。
询问了下酒店服务生,得知这边最上档次的酒吧叫丽莎酒吧后,她就驾车赶了赶来。
这年头的私家小轿车,可谓是少之又少,也没什么查醉驾的。
徐佩真在蜀中酒后开车,早就养成了习惯。
就这样,
徐佩真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这边。
她摇着那两瓣淫荡至极的屁股,从车子走进酒吧的这一段路上,能清晰感受到,很多双贪婪的目光,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她不在意。
在意也白搭不是?
只想坐在安静的角落中,独自好好的喝一杯,来细细品味幸福。
初步策划到了青云后,她该怎么展开行动。
有些头疼——
因为刘远东那天,在握着她的脚丫给她疗伤时,那目光很是纯洁,没有丝毫杂念的。
如果她就这样的往上扑,不但不会得偿夙愿,而且还会适得其反。
最最关键的是——
今天在疗养院的门口,杨文明也和她摊牌了:“我确实没有忘记白瓷,也坚决不允许,她嫁人结婚。但她心里却没有我,只有特色稿的作者刘远东。因此,我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的。甚至是柏拉图式的恋情,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白瓷是谁?
除了在出身和身材这方面,徐佩真自问能胜过她之外,其他方面尤其脸蛋,徐佩真都处于劣势的。
或者干脆说。
徐佩真如果是刘远东,能获得白瓷的青睐后,也绝不会去考虑别的女人!
“我绝不能直接往上扑。”
徐佩真坐在角落中,架着二郎腿,优雅的晃着小马靴,看着开始随着音乐声,缓缓摇摆的年轻男女们。
喃喃地说:“更不能,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我得在那个家伙的面前,保持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似不经意的,释放魅力,来逐渐吸引他的关注。总之,我越是神圣不可侵犯,才越能引起他的兴趣。激发他想骑着我,给我灌满的冲动。男人从不珍惜,轻易得到的女人。”
从这一点来看——
徐佩真的手段,和美足阿姨差不多。
区别就是,美足阿姨是爱,佩真阿姨则是最红彤彤的肉!
人们在出神的想问题时,时间格外的快。
佩真阿姨也是这样。
她好像刚坐了几分钟,就已经喝了几杯烈酒。
抬手看了眼腕表时,时针也已经指到了零点。
期间。
佩真阿姨隐隐记得,有七八个自认为很帅的年轻人,彬彬有礼的过来邀请她,要么去舞池内摇摆一曲,要么共饮一杯,但都被她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她来酒吧喝酒,只为庆祝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偷。
可不像某些不自重的女人那样,故意是来放纵。
当然。
佩真阿姨也想放纵,而且还想的要命!
可除了她的丈夫杨文明,和她要偷的猎物之外,她绝不会去考虑第三个人。
不。
精准的说法是,现在除了让她彻底走火入魔的刘远东之外,即便是杨文明,也别想让佩真阿姨正眼看一眼了!
“一群自以为有风度的腌臜货,也有脸来打我的主意。呵,呵呵。”
佩真阿姨一口喝掉了杯中酒,微微冷笑,咔的放下小马靴,起身。
该走了。
今晚在这个乱糟糟的环境内,佩真阿姨的心儿,却从没有过的宁静,想了很多东西。
她很满意。
也是时候回酒店,好好睡个舒坦觉了。
她站了起来,脚下却一个踉跄。
嗯?
喝多了?
不该啊。
我这才喝了几杯?
尤其在我的心情,相当不错的时候,
那我怎么会晕呢?
甚至站,都站不稳!
关键是,我好像浑身发热。
糟糕!
有人在趁着我想的出神,借着来找我敬酒的机会,给我的酒杯里放了东西。
佩真阿姨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
可就算是再快——
已经中招,有个毛用?
她根本站不稳,只能坐下后连忙深呼吸。
她刚才的起立,加速了血液循环,让药性瞬间发作。
“我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我的清白!今晚,将会遭到可怕的践踏。”
佩真阿姨惊恐的想到这儿时,耳边传来一个关心的声音:“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两个,打扮清凉,浓妆艳抹的女人。
可只要是女人——
佩真阿姨心中的警惕性,瞬间就消失了。
强笑了下:“我可能是喝多了。那个什么,你们现在能快点把我,送到北城饭店吗?我不会白让你们帮忙,是有报酬的。”
说着。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内,拿出了一叠百元大钞,得有两千块的样子。
这年头的两千块,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佩真阿姨为了能尽快脱险,堪称是重金求帮忙。
那两个女人迅速对望了眼,眼里都有无法压制的狂喜,攸地浮上。
随即一起点头:“好啊。来,女士,我们搀扶您。”
发达了。
今晚还真是发达了!
那两位大少,不但给了我们一千块,这个女的又给了我们两千块。
我们要做的,却仅仅是趁着这个女人被药了后,把她送到苗圃内,给她戴上铐子、脖圈和笼头罢了。
她现在就算始终能保持理智,可却没有力气挣扎。
只能随着药性的越来越猛,晃着屁股的浪叫起来。
妈的。
这个娘们看着得三十四五了吧?
这两瓣屁股,真他娘的高弹啊。
这勒沟子的牛仔裤,快要勒进去了吧?
一看就是大骚货——
两个女人搀扶着根本站不稳的佩真阿姨,在酒吧内故意转了两圈,让她晕头转向后,才走出了酒吧后门。
“那两个小浪蹄子做事,还不错。”
就坐在不远处的刘远堂,腆着笑脸的对宴风道说:“当然,关键是五少您的眼光毒辣!从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绝代美妇。今晚,嘿,嘿嘿!五少,您可得悠着点啊。我看那美妇,可不是一般人,能满足得了的。”
“呵呵,我是一般人吗?”
宴风道淡然一笑:“刘远堂,你不用敲边鼓。放心,我先拔得头筹后,你去喝刷锅水。”
“哎哟,我这人最爱喝刷锅水了。”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内,早就幻想要把佩真阿姨干翻七八次的刘远堂,心中狂喜。
发自肺腑的受宠若惊的样子,抬手:“五少,您先请。”